到了晚上,我們吃完了晚飯開始認真的逐字逐句手把手的教老T怎樣去表達,遇到這樣那樣的情況如何去做,又教給老二如何裝出曖昧的操蛋的表情和行爲。
老二大包大攬的吹牛:“人生自古有情癡,此事不關風與月,貧道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走過的橋……”
“走過的橋都被你拆了,去做木牛流馬了,對嗎?”我挖苦他。
老二氣的哇哇叫:“陳思,你管管他。”
晚飯後,我送走陳思,在陳思家樓下的背陰處進行了一番吻別。
老T怕新衣服出褶皺,把它們掛到了小湖南屋裡的衣架上。然後像表演系的高材生一樣對着屋裡的鏡子演練:“你好,請坐……想吃點什麼……你好可愛呀……我能冒昧的問下你的qq號麼……”
小湖南怏怏不樂的走進屋,蘇寧問他:“怎麼了?”
“老二把我趕出來了,他說要清靜的練輕功!”小湖南迴道。
“輕功?”我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小湖南點點頭:“他弄了一堆竹片報紙和一把剪刀,不知道幹什麼呢!”
蘇寧想了會兒,吸了一口涼氣,他做出驚人結論:“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蘇寧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個可怕的動作。
我們幾個人都笑了,就連投入表演的老T也回過身罵了句:“老二就是有病!”
大家正聊得開心,那屋傳來老二的呼喊 ,“都來看都來看!快點啊……”
大家都衝了過去,只見一盞30公分見方的報紙糊的孔明燈冉冉升起,小湖南拍着手誇讚:“真好看!”
老二手裡拿着火柴,展示了一名成功者的驕傲:“孔明燈之後,貧道就要把木牛流馬搞定!”
忽見這盞燈外皮發灰髮黑,忽忽悠悠,然後,自#焚了。
大家驚叫着上前拍打,可是爲時已晚,一片燃燒的報紙晃悠着飛到了老T的西裝上。
老二抱着胸口處帶着窟窿的西服破口大罵:“你真是吃飽了撐得瞎折騰,這下怎麼辦?明天就要去相親了,我總不能光着膀子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老T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穿粉白色襯衣,掐黑邊走金線,團花朵朵,腰扎棕櫚色高仿boss腰帶,下身配黑色西褲,足蹬一雙內藏護翼的皮鞋。站在那塊兒是威風凜凜,氣宇軒昂,光華四射!
老二學着評書語氣大聲誇獎:不愧是少年英俊*相,閉月羞花芙蓉面。
再往老二身上看,上身是三天沒洗的白色襯衣內配跨欄背心,下身穿了件老T的運動褲,腳上是八字拖鞋。
倆人一邊往外邊走,老二一邊央求:“T呀,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燒你衣服的,你讓我換雙鞋吧?這樣出去會捱打的……”
大家歡送二人離去,各自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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