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男人送女人靈獸,無非就是表明着愛意,抓一隻強大的靈獸送給女人,就代表守護的意思。
莫非四皇弟有心怡的女子了?龍煜華心中冒出這麼一個古怪的想法。
龍煜宸見被龍煜華挑明心事也不避諱,直接應道:“是,今日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那隻七星蛟龍靈獸。”
聽到這話,龍煜華算是可以確認了心中那個想法,四皇弟抓七星蛟龍靈獸,一定是要送給心怡的女人的,只是不知能讓這清心寡慾的四皇弟動心的女人是誰了?
但當他一想到鳳姣姣那小女人和四皇弟的關係非比尋常時,他心裡就有種危機感,這四皇弟該不會要將那七星蛟龍靈獸擒獲來送給那小女人的吧?
想着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斂了斂情緒,對龍煜宸道:“四皇弟據爲兄所知,你已經有了一隻八星靈獸了,爲何還要對這七星蛟龍靈獸感興趣呢?”
龍煜宸被他這麼一問,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稍縱即逝。
他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二皇兄他擒獲七星蛟龍獸的真正目的其實是要送給小皇嫂的,所以他一臉冷漠道:“對於強大的靈獸我都比較感興趣。”
是這樣嗎?龍煜華纔不盡信,不過想來鳳姣姣那小女人的身邊確實缺少了一隻靈獸,雖然她有一個奇特的靈獸蛋,但那顆靈獸蛋還沒有孵化出來,也是該爲她添一隻靈獸了。
“真是不巧,爲兄也對那隻靈獸感興趣。”
“既然二皇兄也感興趣,那麼我們便可公平競爭,誰有能力將其擒獲,那七星蛟龍靈獸自然就花落誰家。”龍煜宸大方的應道,他當然知道二皇兄此舉是想跟他搶了,不過他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好一個花落誰家!不過那花一定是落在我家的。”龍煜華不由應和道,這感覺是在暗指鳳姣姣那小女人一般,那小女人是他的,所以這花一定會落在他的家裡。
龍煜宸自然也是聽出了龍煜華話中的寓意,心中滿是苦澀,二皇兄這是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嗎?小皇嫂的確是在二皇兄家裡的,只不過小皇嫂的心現在還漂浮不定,不然小皇嫂也不會屢次求她讓她脫離二皇兄了,所以二皇兄這話是不是言之過早了點?他也不想再與龍煜華爭辯。
就在他們兩爭論之時,突然地面開始晃動了起來。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要從地底下破地而出一般。
他們兩個好奇的看着地面,只見地面上突然衝出了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子來,地面也開始凹凸不平的崩裂深陷。
騎在馬上的他們也多有不便,馬兒想跑時,腳下卻已經沒有一塊平地了,參差不齊,一邊是往上直衝的石柱子,一邊是深陷地底的巨大裂縫。
根本就令人無處逃竄,無可奈何之下,龍煜華和龍煜宸治好選擇了棄馬,兩人各自用輕功飛到了一根柱子上,這才落了腳。
只是站在這石柱之上,看着底下的一片狼藉,看着馬兒絕望的深陷進了那巨大的裂縫中,他們兩個也是無奈,若是人落下那巨大的裂縫中,一定也是凶多吉少了。
龍煜華打量着這一片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石柱,心裡也不由一驚,“好奇怪的陣法。”
龍煜宸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以前在邊關只見過一種陣法,就是桃林陣,還沒有見過這樣的陣法,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突然之間這石柱有開始移動了起來,令站在石柱上邊的兩人唯一的落腳點都不穩定了,情況危急萬分,石柱底下是裂開的地殼,就如同一張張了巨口的怪物,就等着他們落下將其給吞噬。
殊不知,暗中潛伏着的危險也逐漸向他們逼近。
……
而這時,跟尋着那標記找的來鳳姣姣,最終找到了標記所指的最後一顆大樹,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因爲這顆大樹後,映入她眼簾的就是一個峽谷了。
鳳姣姣疑惑不已,難不成秘密就在這峽谷裡?
可是若要進入了峽谷,她鐵定會被白羽給抓回去的。
果不其然,她低頭一看,這白羽已經站在了樹底正虎視眈眈的盯着她了。
“這片樹林已經走完了,這下看你還能跑到哪去!”
聞言,鳳姣姣這才意識自己完蛋了,若是沒有了樹來當靠山,她可真的是敵不過白羽的。
鳳姣姣識趣的從樹上跳了下去,走到了白羽的面前協商道:“白羽既然我們都走到了這裡,不如去峽谷看一看風景?”
白羽用它那雪白的身子一下子就擋住了鳳姣姣的視線,“不行,要是我們再回去晚了,主人會更爲生氣的。”
聽到這話,鳳姣姣就更不想回去了,一想到乾爹生氣的那種變態處罰,她心裡就不由一陣惡寒,她纔不會傻到回去撞槍口呢!
“白羽求你了,就一小會兒行嗎?我們去峽谷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嘛?”鳳姣姣只好無奈的抱着白羽的脖子故意撒嬌道,說這話時她簡直都想吐血了。
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誰,如今她居然求了一隻獸?
白羽聽到她的這嗲嗲的聲音,那渾白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一抖,連忙扭着脖子躲避着她抱着它的小手道:“不行,絕對不行!”
它十分嚴肅的拒絕道,它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主人到底是有多麼的生氣了,若是在晚了回去,估計今晚它就得被主人燉湯了!
“真的不行?”鳳姣姣被一隻獸拒絕了,臉上頓時就垮了下來。
“真的不行!”
鳳姣姣氣惱不已,這白羽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要逼她出狠招,她伸手就揪住了白羽的耳朵。
只聽得某獸一陣哀嚎,“嗷!~”
“去不去?”
“去,去,去!”趨於鳳姣姣的淫威之下,白羽也只好妥協了,誰讓這耳朵是它的弱點。
聽到這話,鳳姣姣這才得意的跳上了它的後背坐上,“那我們就快點去吧,不過我可是先告訴你,你若敢往回跑,你的耳朵會不會成爲我的下酒菜可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