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是發現對方的力道很大。
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把這個人推開。
最後,只能默默的承受了。
不是說好了,是夫妻嗎?
那麼作爲夫妻,這種事情應該是再普通不過的了。
林微漸漸放鬆了警惕,許留其卻停了下來。
他的手臂上還在流血。
“包紮,趕緊的。”
韓蘇家到處都有可以包紮傷口的藥箱。
裡邊的東西一應俱全。
林微打開後先是給許留其消毒。
然後給他上藥。
“蛇鞭草就是這麼厲害。”
林微說道。
“我真的很奇怪,爲什麼你忘記了那麼多事情,卻把這些毒了草了記得這麼清楚。”
許留其說道。
林微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可能這種屬於先天的能力,就好像一個人會吃飯喝水一樣,所以,肯定不會忘記的。”
林微解釋的很簡單。
許留其聽得倒是非常認真。
“你是怎麼進來的?韓蘇怎麼沒見了?”
林微朝着房間裡四下望了望。
真的不見韓蘇的身影。
“見不到他不是很正常嗎?他不能總呆在這個房間裡,幫你治病吧。”
許留其說道。
林微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氣氛有些詭異。
“聽說,昨天安顯揚來過這裡。”
許留其問。
林微點了點頭。
“你看到他的時候,沒有很衝動吧。”
許留其試探性的問。
“我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每次看到他的時候,心都會莫名的抽痛,就好像他真的做過很對不起我的事情一樣,不過這裡畢竟是韓蘇的家,我還不至於在這裡跟那個人鬧。”
林微開口。
而且,想到了昨天安顯揚跟自己說的話。
安顯揚說的那些話,真的讓人覺得很奇怪。
至少,對那個人,自己重新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吧。
林微搖了搖頭。
整個人現在腦子裡都空空蕩蕩的。
“恩,你沒跟他打架我就放心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說着,許留其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戒指。
戒指上邊還鑲嵌着一顆鑽石。
不算很大的鑽石,但是絕對是上乘中的上乘。
林微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的婚戒。我拿來就是想讓你戴上。”
許留其說完,不等林微同意。
強勢的就把林微的手拉了過來,然後把戒指給她套在了手上。
林微的手算是被人套住了。
“這樣才能證明你是一個結過婚的人。”
許留其說道。
眼神裡竟然少了往日的冰冷。
還有一些其他的不一樣的情緒。
林微看得有一瞬間失神。
“你不是每天都很忙嗎?怎麼突然會回來。”
“就是想看看你的病情怎麼樣了?韓蘇把你從許家拐到了他的院子,要是還治不好你的病,我真的應該問問他是怎麼當醫生的。”
許留其說道。
“恩,這才第幾天啊,不能着急,我對韓蘇有信心。”
林微開口。
許留其點點頭。
順便打開了自己帶來的一個精緻的盒子。
從裡邊取出了一條絲巾出來。
很漂亮的絲巾。
許留其把它交給林微。
“前幾天去比利時了,這條絲巾,我看到它的時候就知道你會喜歡。”
許留其說道。
然後把絲巾交給了林微。
林微看着那條絲巾,用手摸了摸。
也是好東西啊。
兩個人在房間裡聊了一會兒。
雨蝶從外邊進來了。
她一直都沒有離開,一直都在外邊。
但是,雨蝶看到林微手上那個戒指的時候,眼睛裡散發出來的光竟然有些憎惡的情緒。
整個人的嘴角都揚着不滿。
“先生,你讓我過半刻鐘叫你,現在時間到了。”
雨蝶說道。
許留其點點頭。
然後對着林微開口。
“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的病,我也在找其他人治療。不一定非得把所有希望壓在韓蘇的身上。”
然後起身。
“恩,謝謝。”
“你我之間,何必說謝呢。”
許留其笑了笑。
他的手上,有剛纔林微爲自己親手包紮過的痕跡。
許留其看了看那些紗布。
瞬間的失神。
不過,他不再做過多的停留,就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雨蝶跟在他的身後。
“她的病,現在很嚴重了嗎?”
許留其問。
“每天都會發作,不過先生今天來的時間剛好沒遇到她病情發作的時候。”
雨蝶說道。
許留其點點頭。
“恩,照顧好她。”
雨蝶還想說什麼,但是沒有機會了。
許留其上了車,就從韓蘇家的大院裡消失。
再不見他的蹤影。
雨蝶再次回到房間,林微倒是坐在沙發上,自己看着她手上的那個戒指。
兩人沒有再過多的交流。
安顯揚在意大利給自己重新置了一套房子。
自從林微上次在機場堵住他以後,心裡好像有了一種對意大利不能割捨的情緒。
每次決定離開,就感覺有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
所以,他打算在此定居。
不像以往那樣住在希爾頓裡。
不過,他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倒不是裝修公司的人打來的。
是安曉婧。
安顯揚扯着嘴角接聽了電話。
“喂。”
“哥哥,你的電話終於通了。”
安曉婧的語氣裡多少有些責備。
不知道這是多少次了,她終於把安顯揚的電話給打通了。
“越洋電話很貴,我平時給你省話費。”
安顯揚說笑道。
“聽你的口氣,心情很好。”
安曉婧隔着屏幕在電話裡開口。
“哥哥,你去了意大利以後,好像和我們失聯了一樣,是有什麼新的情況了嗎?”
安曉婧問。
而且安顯揚這一趟,的確有些久了。
久到安曉婧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不止是老大,老二都會了。
可是,安顯揚都沒有給她彙報多少消息。
“曉婧,有件事,我想請教你一下。”
安顯揚突然開口。
安曉婧點頭。
“你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事情,我都會幫你的。”
“你知不知道苗疆的一種毒,是給人體內種蠱的,那種蠱專門吞噬人的記憶。可是沒有蠱母,那種毒都取不出來,所以,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蠱母?”
“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幫你問問冷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