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星期天,子軒慵懶的穿着睡衣在沙發上看報紙。<a href=" target="_blank">突然,一條新聞充斥了她的雙眼。
“三木集團岌岌可危”當看到這幾個字眼的時候,子軒感到一陣眩暈。
這是怎麼回事啊?三木集團不是一直髮展挺好的嘛,怎麼會突然岌岌可危呢。
子軒按耐不住擔憂,撥通了陳飛揚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是一直佔線。
子軒急了,打到了陳飛揚秘書那裡。
“奈子,你能告訴我你們公司怎麼了嗎?”奈子經常去陳飛揚家送資料,所以和子軒比較熟。
那端,奈子躊躇了一會才說:“好像是因爲你的緣故吧,那日有個電話打來,讓總裁離開你,總裁沒有答應,之後就遭遇到了各方供應商的違約……”
果然是這樣。子軒握着手機的手死死的,胸口起伏不定。
半響纔對奈子說:“我知道了,你不要告訴總裁我打過電話,就這樣了,拜拜。”
掛上電話,子軒起身換了衣服,安頓好仔仔後,出門了。
雖然在開車,但子軒的腦子卻在不停的飛轉。
杜俊澤,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現在還要糾纏不清?又爲什麼在你訂婚後還要來折磨我,你,到底想怎樣?!
子軒一路飆車來到了公司,週末,公司顯得有點冷清,沒有幾個人上班。<a href=" target="_blank">
子軒沒有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站在了杜俊澤辦公室的門口。
杜俊澤辦公室的門此時虛掩着,從裡面傳來了杜俊澤愉悅的聲音,“你先休息下吧,我晚上下班了就去找你,乖……”
子軒站在門外,聽着他那柔情似水的話語,子軒的心猛的一抽,之前他不也是這樣對自己的嗎,可是如今呢,他卻對另一個女人說着同樣的甜言蜜語。
雖然現在他們之間只有一門之隔,但子軒覺得他們現在好遠好遠。心裡頭有絲酸酸的東西在搗鼓,弄的自己只想吐酸水。
自己不是來找他對峙的嗎,可爲什麼站在這裡卻又沒勇氣了。
伸出手,卻無力去敲那扇門。
半響,裡面的說話聲停止了。突然,猛的門被拉開了。
子軒想要逃避,迅速轉身,卻被一隻手強勁的拉住了,猛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杜俊澤陰沉的臉,冷蔑的盯視着子軒,剛纔打電話時的愉悅蕩然無存。<a href=" target="_blank">
原來,現在他的愉悅只能別人來給,自己已經給不起了。
子軒漠然看着杜俊澤,沒有說一句話。
好久,杜俊澤才鬆開子軒的手,嘲諷的說道:“你果然爲他來找我了。”
子軒的臉瞬間變的煞白,看來這一切真的是他做的,“你爲什麼這麼做?”
“爲什麼?”突然,杜俊澤譏諷的大笑起來。“你竟然問我爲什麼?”
子軒擡眼看向杜俊澤,“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發瘋?”
“費子軒!”杜俊澤突然提高了聲音,像是在努力壓抑着什麼,眉頭緊鎖,“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你明白嗎?”
子軒無語了,他都訂婚了,還這麼無理取鬧,子軒怒視着杜俊澤,“卑鄙,無恥。”
杜俊澤突然冷笑起來,用手指着自己,“我卑鄙,我無恥?”他仰頭嘆了一口氣,像是極力控制着他那瘋狂的情緒,繼而又回過頭來看着子軒連連點頭,“很好,你竟然爲了那個男人說我卑鄙無恥,很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卑鄙無恥。”
說完,杜俊澤一把把子軒丟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撲上來就撕扯子軒的衣服,子軒瘋狂的掙扎着,但卻怎麼也抵不過比子軒更瘋狂的杜俊澤。
此時的杜俊澤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猛獸,滿臉鐵青,一臉的殺氣。
不一會,子軒的衣服就飛落了一地。
子軒見反抗徒勞,就住手了,繼而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正在子軒身上發泄的杜俊澤看到子軒的眼淚,突然停手了。轉身下去了,隨手拿起子軒的衣服丟在了子軒的身上。
杜俊澤似乎很崩潰,他用雙手不停的狂揉搓着自己的頭,最後發狂的在辦公桌上砸了一拳。
雖然是週日,但難免會有人過來,子軒拿過衣服,緩緩的穿起來。
終於手上的舊傷和新傷一起綻開了,血涔涔的流了出來。
片刻的疼痛讓杜俊澤恢復了些許理智。
他轉身,冷漠的說道:“我至今仍然不知道,你當初爲什麼那麼殘忍自私,竟然就那麼一聲不響的離開,是我們感情不夠深,還是你根本就沒愛過我?費子軒,你告訴我,到底是哪一個?!”
聽着杜俊澤的控訴,子軒突然覺得是那麼的想笑,這到底是哪裡出錯了,他竟然還來指責自己?到底是誰沒有把那段感情當真?
“你說話啊?你爲什麼不說話,是默認嗎?”見子軒不說話,杜俊澤又發狂了,用力捏着子軒的雙肩,惡狠狠的說:“費子軒,你怎麼可以那麼自私?難道你覺得玩弄感情很好玩嗎?”
杜俊澤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聲音有點沙啞。
終於,子軒停止了傻笑,“杜俊澤,你想知道是不是,那我就告訴你,你說的那些都不是,當初,我是很認真的對待我們的感情,可是,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
杜俊澤怔住了,子軒竟然還來責問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你說。”
“做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裝嗎?你覺得玩弄我的感情很好玩嗎?”回憶起往事,子軒的淚不自覺的一滴一滴落了下來。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杜俊澤的雙眼一片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好,那我就告訴你。”子軒哽咽着,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
子軒忍着痛苦把六年前在酒吧門口看到的一幕,以及當時杜俊澤和他母親談話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子軒此時的心,空的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