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率領的水抒滿載而歸。金塊、銀塊、銅錠,鐵錠,皮毛,藥材,當然,還有他們搜刮的美女,其中包括了被他們消滅的三個小家族首領的妻女。馬和感慨到:“若不是這等行徑有如海盜一般傳出去實在是壞了我大明的英名,我倒是想多做幾筆這樣的生意。呂風站在他身邊陰笑.笑得極其的淫賤和陰險。他手扶殘天劍,慢吞吞的說到:“不過話說回來.只要有得利潤,偷偷得做幾次倒也無妨。此番的收穫其實也不大,那扶桑國的特產,對我朝來說.並無多大用。我等並不缺少他那點金銀礦產等物。不過.這些物事我們自己來交好幾個朝廷大員,卻是再合適不過了。誒.馬大哥.我拿一半的金塊走,你不反對罷?馬和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說到:“無妨,你全拿走也可以。反正那些軍械鎧甲之物的價錢、那批銀塊都綽綽有餘了,卻也不欠缺這些金塊的。
晤,呂兄弟,你下手可真狠,那齋藤家買了我們這批軍械,估計今年的軍餉都發不出來了。嘿嘿!”他狠古怪的笑了幾聲,這呂風颳地皮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一些,颳得齋藤家的家主差點都哭了出來。要不是幫他們打下了幾個小家族的領地,多少的補償了他的一點損夫,估計他死的心思都有。“您可是過獎了。”呂風毫不羞慚的得意洋洋地說到:“這也是沒奈何的事情。這次考察過了,和扶桑通商。對我大明沒有任何的補益,想必陛下是不會同意正式的和他們進行務上的來住地。就算是開設了和扶桑通商的衙門,也輪不到我們去管這檔子事情呀?那利潤也到到不到我們手上,還不如趁這次機會多撈幾筆,這樣更加合算一些。”馬和只是很憨厚的笑。雖然他本人並不貪財,也不喜歡斂財,可是跟着呂老太監這麼久了,他也並不反對自己熟識的人撈取一些外快。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熟人,阻人財路地事情。他馬和可不樂意做。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領軍出海,去大洋上馳騁萬里,顯露大明的威風。其他的事情麼,眼睛一閉,當作沒看到就是。再者,呂風和他的關係又是極好的。呂風不過是給自己撈點好處而巳,沒什麼大不了地。
水元子興高采烈的飄浮在高空中,腮幫子一鼓一的,拼命的在海上興風作浪。大明水師有如箭矢一樣,嗤嗤嗤,的在誨上飆射,只用了來時一半的時間,就到了港口。督促着士卒們把這次的戰利品全部給搬出了船艙在岸上地馬車裡裝好了,大隊車隊朝着應天府緩緩行去。馬和留在了港口分派艦隊,安排水師士兵駐紮的營房等雜務。呂風則是擔心應天府的局勢,帶着水元子他們一隊人脫離了大隊,快馬朝着應天府奔馳而去。他後面的車隊剛剛進入蘇州府的地盤,厲竹就分派了人手,把那些金塊給搬運一空,剩下的就是拿去進貢給朱棣的物事了。剛剛奔進應天府的城門,就看到徐青穿着一身的灰白色極其不顯眼的長袍,腦袋上帶着一頂鬥豎。在人羣中着呂風揮了揮手。呂風心中大爲驚訝:“這不是應天府麼?你徐青是錦衣衛地副統領,你怎地做出這般形跡來?還害怕有人看到你不成?晤,莫非有什麼事情不對麼?”策馬拐過了街角,趁着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呂風拉了水元子一下,兩人飄身而起,閃進了一個小小的巷子。不一會,徐青就快步走了進來,隨手摘下鬥豎,長嘆了一聲。“呂大人,您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可是頂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歐陽至尊反了蒼風堡,帶着訓練的那批青年弟子到了應天,差點就和應天府衙門以及刑部的人動起手來。厲虎將軍在南方埋伏,幹掉了一個道門派叫做烏玄觀的,結果被皇宮內的那批供奉道人大肆攻擊,要他負責。高陽王那邊也出了症狀,赤蒙兒被他殺了。
呂風皺了下眉頭,沉聲問到:“這些事情也就罷了,你怎麼做如此打扮?莫非在應天府內,還有人敢監視你徐青無奈的說到:“官面上的人不敢,可是其他的人就敢了呀。歐陽至尊老爺子叛出了蒼風堡,蒼風堡的青年精銳被他帶着跑到了應天府來,蒼風堡主大爲惱火,挺着一柄飛劍要殺人呢。偏偏十幾天前,我下今擊殺了很多蒼風堡密探,雙方的仇結得大了。”呂風打斷他的括,喝道:“難道你還對付不了那蒼風堡主?徐青,你也是修煉了本門法訣的,你也有了金丹期以上的修爲,那蒼風堡圭能奈何得了你?我雖然帶走了周處,可是呂安藺軾他們還留在應天,門下高手還有數十人,你還奈何不了他?”水元子慢吞吞的說到:“唉,這還真不能怪徐青。自己感受一下應天府方圓百里內的天地靈氣的波動吧,有一個小傢伙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劍氣沖天啊。那位估計就是蒼風堡圭了吧?他居然巳徑修成了靈劍,而劍仙的攻擊又是所有修道人中最凌厲的,徐青他們能對付得了他纔怪。
唉,皇宮裡的那些小道士怎麼回事呢?這蒼風堡不懂事,在這裡顯露了所有的氣息,等於是在挑釁呀。”正說間,兩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大漢已經從巷子口走了進來,陰聲笑道:“徐大人,我們堡主請了你這麼多次,你怎麼總是不賞臉呢?這裡是應天府,是你們錦衣衛的地盤,你害怕什麼?一句話,交出歐陽至尊。我們蒼風堡拍屁股就走,如何?”劍光突然閃起,呂風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說下去的機會,殘天劍彷彿厲電一樣飛射而出,湛藍色地光芒撕碎了兩條大漢的身體。把他們分成了碎片,隨後被真元震成粉碎,真正的屍骨無存。徐青抱怨到:“您看到了,仗着那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道行大進的蒼風堡主做後臺,這些蒼風堡的密探可是比我們錦衣衛還要囂張了。成天盯着我,就連派出去密探拾您送信、放飛信鴿給您報信都辦不到。密探被他們打暈了回來,信鴿被他們射殺了烤了吃了。娘地,這十幾天來,我可是生平第一次這樣受氣。”呂風冷哼了一聲,一手搶過了徐青手上的鬥豎。扔地上根根的踐踏了幾腳,惡狠狠的說到:“走,我們就出去,本官倒是要看看,誰敢在應天府放肆。徐青你做得倒是不錯,寧願躲着他們,不要暴露我們的實力,也不要損失我們地屬下。這是對的,哼哼,我呂風回來了,我倒是看他蒼風堡似乎還敢在我面前放肆。,剛剛走出巷子口,呂風突然古怪的笑了笑,看着水元子很溫和的說到:“水前輩,這次您可又要立下大功了呀!那什麼蒼風堡圭,就交給你來對付了?啊?不成問題的,是不是?不過是一個修成靈劍的劍仙嘛,你怎麼會在眼裡呢?你不會不敢和他動手吧?”水元子眼珠子一瞪.蠻橫地說到:“誰敢和爺爺我動手?我大耳子抽死他!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劍仙。看爺爺我怎麼對付他就是……
不過.徐青小子啊,你是把人家打得太痛了吧?否則他蒼風堡也不會死死的和錦衣衛糾纏啊!這樣鬥下去.你們互相都沒有好處的。”徐青乾笑、連忙解釋到:“可不是麼?那老傢伙在城外撒網.追殺歐陽至尊老爺子.我初始又不知曉這事情.以爲是他蒼風堡在向我們衣衛顯威風,所以派了三千多人出去,犯他的密探隊伍幹掉了八百多人。唉.一不小心.還犯蒼風堡主給放倒了.差點就殺了他。可是他不知道被誰救了出去、道行大進,帶着屬下高手進了應天府、叫嚷着非要我們犯歐陽老爺子給交出去,否則就和我們沒完沒了。”呂風沉聲說到:“他蒼風堡如今是三殿下府內天武殿的人,他用什麼藉口帶着這麼多人來應天府?陛下也不管麼?”水元子連忙在呂風身邊點腦袋,示意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是沒有機會問出來而巳,被呂風佔先了而已”。徐青輕輕的呸了一聲,低聲說到:“找個藉口還不容易麼?那三殿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幾個絕色女子,蒼風堡主就藉口是拾陛下獻上貢品地使者,大搖大擺的就進了京城了。那三殿下獻上來的東西里面,奇技淫巧的東西了,陛下嘴裡訓斥三殿下不務正業,可是心裡卻是高興的,三殿下畢竟是他兒子,兒子給老子送禮,老子還能生氣不成?所以蒼風堡主大有藉口停留在應天府,我們能奈他何?”當下一邊走,徐青一邊把最近十幾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小貓在南疆把烏玄觀的那些老道給坑了一記,南疆的道門還沒有吱聲呢,中原道門卻是不樂意了。他們說就是你厲虎將軍派人求援,說是有修道人阻路,所以中原道門派出了使者疏通關係。
但是你厲虎將軍卻又攔路的烏玄觀給整個地滅門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如果你能對付得了烏玄觀,還要向我們求援幹什麼?你耍我們玩啊?皇宮裡的那些老道供奉聽得師門的意思,也就天天在朱棣耳朵邊吹風。朱棣雖然背地裡對小貓用普通士兵消滅了烏玄觀的事情很是讚賞,可是明面上還要拾那些供奉道人一點面子啊,所以只能下聖旨對小貓訓斥了一把,說他破壞了道門的團結。結果軍方的幾個頭目,一看到小貓被朱祿訓斥了,立刻跳出來給小貓按下了很多罪名,如今個正吵得厲害呢。而朱澄身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很可怕高手,一個自稱獨孤滅風的劍客,在居庸關上設計打了赤蒙兒一個埋伏。居然一劍把赤蒙兒劈成了兩半,赤蒙兒地師傅巴吧兒也是被砍掉了一條手臂,勉強逃脫而已。朱熱棣龍顏大悅,對那獨孤滅風大加封賞,如個巳經是高陽王屬下數一數二的大將了。總參居庸關的軍務。
同時,也正是這獨狐滅風進言,向朱棣上本子說要一個得力的大將參贊大同府的軍務,以作爲居庸關地補充。那些兵部的官兒們一陣子盤算後,居然讓李景隆這個閒置了好幾年的國公大人上任去了。如個李景隆已經到了大習府。放麾下兵馬數萬,正在日夜操練兵馬,說是要配合居關的守軍,狠狠的給元蒙韉子一個好看呢。呂風沉着一張臉,冷冰冰地說到:“徐青,你有了結論麼?那些老牛鼻子不過是自覺面子受損。所以纔在陛下面前說了幾句閒話,這也不用管他。我找僧道衍做說辭,好好的向那些老道說些好話,也就應付過去了。可是那獨狐滅風,哼哼,哪裡會突然出來一個獨狐滅風呢?滅風,不就是滅我麼?獨孤。慕容……哼哼,慕容天這小子,怎麼又突然回來了?感情他改變了面容,不怕那海捕文書了?”徐青大爲驚歎的看着呂風,連連點頭到:“我們的密探好容易傳出來的消息,那獨孤滅風還真有可能就是慕容天。不過他的容貌卻是大變了,只是身材還依稀有點以前地樣子。可是我們的那幾個密探,剛剛把這還不敢肯定潔息給傳出來,就拾二殿下給發現了,屍體都被埋進居庸關外的草場了……
晤。獨孤滅風,真的可能是他麼?“呂風點點頭,快步行了幾步,巳經追上了周處他們的隊伍。分出了一匹馬給徐青騎上了,呂風突然問到:“就算是蒼風堡主成日裡找你的麻煩,你也不用做如此打扮罷?堂堂錦衣衛地副統領,穿成一副落魄酸秀才的模樣出門,傳出去豈不是笑話?”徐青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搖頭到:“我們城外的總部都被蒼風堡的人給盯死了,城內的衙門外也是密佈着暗探。那蒼風堡主放話說要是我不交出歐陽老爺子,就要了我好好的教訓我一番。我總不能穿着官服,大搖大擺在街上走路罷?要是派遣屬下的人來見大人你,那些人根本見不到您,就會被悶棍砸暈了扔進臭水溝裡面。”他嘆息到:“我是害怕大人您一進京就去面見陛下,這些天來發生的事體您卻是一件都不知道,見了陛下要是他突然問起,您如何應對呢?所以明知道那蒼風堡主想要綁了我,也只能自已換了個打扮混出來去城門那裡等着您不是?盤算着您也就是這幾天地功夫就要到了,所以這天我一直在城門口逛悠,就和東門邊的那個瘌子頭的乞丐頭目差不多了。”呂風大笑起來,拍打了一下徐青的肩膀,稱讚到:“做得漂亮,嘿嘿,那蒼風堡居然敢在應天府監視我錦衣衛的行動,他不要命了?不過我不急,今天晚上再和他們計較。哼哼!……
周處,你現在就回去調集人馬,夜二更之後,宵禁!凡是民間百姓,敢上街者,格殺勿論。”周處舔抵了一下嘴脣,露出滿臉猙獰的笑容,帶了火甲他們四個匆匆的去了。沉默了一陣,遠遠的都看到皇宮的大門了,呂風突然問到:“呂安藺拭他們兩個在做什麼?”徐青點頭到:“他們卻是幫了大忙了,呂安帶着門下的兄弟們在照顧着歐陽老爺子,總不能真被那蒼風堡主把人從我們手中給擄走吧?那樣就實在走太傷我們錦衣衛的面子了……
藺拭到是在盤點人數、批寫文書。歐陽老爺子帶來的三千多名精銳好手,統統要造戶籍籍貫,加入我們錦永衛裡面,這些文書一時間要齊備了,卻也是不輕鬆的“”呂風擺擺手,冷冷的說到:“罷了,等下你就去告訴他們,讓歐陽老爺子自己一個人上街走一遭,最好就被蒼風堡主給擄去了正好。不過,在這之前,先給歐陽老爺子補上一份錦衣衛的職位,就說他是我們的副統領,爲了監察江湖武林,一直隱姓埋名就是。晤,就說他靖難之役前三年,也正好是我剛剛去燕王府的時候,就巳經和我有交情了。”“藺拭的那公文也不用補了,我錦衣衛招攬人手,卻又不要向戶部和兵部交納名錄,卻是造那些文書幹什麼?只要我們的幾個頭目出身來歷乾淨了,屬下的錦衣衛士兵,身份卻是不重要的,誰還敢來我們錦衣衛查我們的名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