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
情場失意的我倆無心學習,於是很大膽地曠了當天下午兩節不甚重要的課。我們惆悵的穿梭的校園的小路上,心裡只剩悲涼。
“走,出去喝點去。”楊雨軒忽然向我提議道。
“喝點,喝什麼啊?”我不明白他說的喝什麼,於是問他。
“廢話,當然是喝酒啊!你以爲喝乳娃娃爽歪歪啊?”他很衝動的說道。
“酒?沒怎麼喝過呢,那玩意好喝嗎?”我問他。
“應該好喝吧,大多數人不都借酒消愁嘛,既然是消愁的玩意兒,那應該好喝!”他也很是模糊地向我解釋道。
“奧合着你也沒喝過啊,行,那咱這就走着!”說完我便往校門方向奔去。
“走着!”楊雨軒尾隨其後。
考慮到我倆身上盤纏都不多的關係,我倆選了個小門頭的快餐店。當然,既然要借酒消愁了,那酒是不能少的!於是我很狂妄的招呼服務員:“服務員,拿酒來!”
服務員來到我們跟前,很有禮的問我們:“請問你們是喝白的,還是啤的?”
我還在思考喝什麼好呢,楊雨軒直接大喊一聲:“來兩個北京二鍋頭!”服務員聽到點點頭離去。
“北京二鍋頭,這名夠霸氣!”我對楊雨軒說。
“既霸氣又便宜,這纔是我們想要的!”楊雨軒很威武的說。
我們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北京二鍋頭,坐着等待消愁。
小菜上齊。我倒上一杯酒,聞了聞酒味,說:“誒,怎麼這玩意兒有種怪怪地味道?”
“廢話,這又不是可樂雪碧美年達,你以爲它會有一種橙汁牛奶優酸乳的味道啊!”楊雨軒呵斥我道。
“那這酒怎麼個喝法呀?”對酒一竅不通的我接着問他。
他二話不多說,直接一杯幹了下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瞬間對他充滿了無限崇拜的神情。
“其實這酒……這酒……”楊雨軒未能和我表達完他的意思便先我一步睡了過去。
我輕輕舔了一口我杯裡的酒,覺得味道很難喝於是就不再碰它。過了一會兒,楊雨軒醒了過來。看我杯子幾乎還是滿的,於是問我:“你怎麼不喝啊?”
我說:“感覺味道不咋地,就沒喝。”
“廢話,這酒的味道本來就不咋地,可咱失戀了,是來借酒消愁的嘛!”楊雨軒迷迷糊糊的說。
“我忽然覺得我沒什麼愁了,不就一個女生麼,世界之大,到處都是。”說完我也喝了一小口。
“問世間情爲何物,到現在也不明白。”說完這話楊雨軒又倒滿一杯。
我忽然想起電視上那些喝醉的人不省人事的樣子,於是趕緊對楊雨軒說:“哥們,你別喝了,你已經向我展現了你的大桶酒量了,再喝下去不光舊愁消不去反而新愁一大堆了!”
他不理我,又是一杯一飲而盡,我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自己也是愁容滿面。
“情爲何物,生死相許。”我自言自語的說。邊說邊飲。
這時的楊雨軒只是盯着杯子發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繼續自言自語,邊語邊飲。
楊雨軒依然盯着杯子發呆。
“不對啊,我舊的也沒來啊,何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想到這還真是徒增傷悲。我也幹了我的那杯酒。喝完之後神智一片模糊。
“唉~”在迷糊了好一陣子後我和楊雨軒異口同聲的唉道。
“走吧,回去吧,再喝下去也是無用,心裡的傷,還是得靠時間和自己慢慢癒合。”楊雨軒忽然很清醒的對我說道。
“嗯,走吧。這世界還有一大些好姑娘等着我們去禍害呢!不愁不愁!”我也附合他道。
我們結了帳離開了小飯館,此時已接近天黑。
“要不,咱順便把晚自習也一塊翹了?”走回學校的路上楊雨軒向我提議道。
“翹晚自習?那咱們去哪啊?”我問楊雨軒。
“廢話,當然是回宿舍睡覺啊!你不困嗎難道?”
“困倒是困,可是……萬一小崔去教室檢查人數怎麼辦?”我想起平日裡道貌岸然,實際上卻城府極深的小崔不禁不寒而慄。
“被抓到無非就是找我們談個話嘛!不懼他!”楊雨軒繼續精神亢奮的說。
“好吧,聽你的”於是我們直接回到宿舍呼呼大睡。
很幸運當天晚上小崔因爲家裡有事沒有去教室巡視,我倆也得以僥倖的逃過一劫。
自從我和楊雨軒的表白雙雙遭到兩人的拒絕後,我們與兩位女同志之間的交流也少了許多。雖然我們幾個仍是前後位,但還是礙於某種關係開不了口。不過我和萬小紅的關係仍然友好,陳爽和楊雨軒的關係也還正常。
只是我們四個綜合的關係卻像隔了很遠一般。
冷戰一陣,那一年的寒假的也撲面而來。雖然那個假期對我來說倒沒什麼稀奇,但是當年春晚爆紅的小瀋陽被此後的我和楊雨軒在學校裡模仿的淋漓盡致。
寒假結束,再回學校。面對陳爽的感覺也不再當初那般遙遠了,楊雨軒和萬小紅也是如此。我們四個恢復了從前的說笑打鬧,從新做回了彼此的基友閨蜜。
在學校的生活也慢慢變得簡單了。從前害怕疊被子害怕被小崔罵,現在感覺小崔也不是那麼恐怖的生物。雖然他時常會在班裡大發脾氣,也時常會把我們隔壁宿舍的幾個同學折磨的冤冤相報,楊雨軒有時也會被他整的上氣不接下氣。
但對待我,倒是出奇的平淡。
當然也是我個人太老實謙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