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折騰,沒結果
恢復到正常的學校生活中。學習方面,作爲一個準好學生的我專業課從來不蹺課,非專業課翹的次數也不多,所以掛科的機率不是很大;社團活動方面,在社團社長徐衝的指導下,我和蔡嵐清倆人的相聲說的有聲有色,多次參加系院活動的演出;而在宿舍方面,和宿舍幾個舍友也走得越來越近。
除了情感上的那點傷痕,其他方面還是蠻和諧的。
平淡的日子總要來點小插曲。我剛解決完我的個人問題,這時在宿舍一向老實厚道、樸實穩重的蔣嚴坤不知中了什麼邪,偏要離校出走。
“我不上學了,我要退學!”
我們作爲他們在學校的直系舍友,對他的這種行爲非常費解。因爲坤哥作爲我們宿舍最年長的學生,一向待我們不薄,無論是辛文、張舒要求讓其帶飯,還是我和龐寶要求幫忙點名,亦或是舍長周言斌要求幫其打掃衛生,坤哥從來都是任勞任怨,沒有二話。
難不成是因爲我們剝削的太狠了,他纔有了這個極端的想法的?
答案不是這樣的。我們在知道坤哥想要離開學校的第一時間裡就紛紛挽留坤哥。
張舒、辛文:“坤哥你別走,我們以後再也不讓你帶飯了!你要是不想去買飯我們幫你帶!”
我和龐寶:“坤哥你別走,我們以後再也不讓你幫我們答到了!我們倆以後給你答到!”
周言斌:“坤哥你別走,以後大掃除我不用你幫着打掃了!另外你值日那天我幫你值!”
在我們如此感人淚下、真心可見的挽留下,坤哥仍是去意已決,一度都把行李收拾好了。
辛文作爲班裡的班長一度口苦婆心的勸其留下,而龐寶作爲坤哥在此學校關係最近的人就差給坤哥跪下求其別走了,然而坤哥腦子仍是一根筋的攔不住。
好在要退學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除了找這個老師簽名那個領導簽字,還要徵求家長的同意。
我們幾個就在他找老師的時候私下研究起坤哥要走的問題。
辛文:“我是真服了坤哥了,在這兒呆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非要退學呢?”
張舒:“問他什麼他也不肯說,坤哥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我:“誰還沒個迷惘衝動的時候,或許坤哥掉進了一個心理障礙了吧。”
龐寶作爲坤哥在此學校最親近的人,很正兒八經的推理道:“難道是因爲小青青(貌似是坤哥夢裡的緋聞女友)?”
我們幾個一起一口鹽汽水噴向他:“去你妹的,這和小青青有個毛線球關係?!”
這時周言斌作爲宿舍的社長嚴肅的說道:“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啊。”
我們幾個人一齊點了點頭,然後同時把目光對準龐寶。
龐寶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們,弱弱的問道:“你們,你們這麼陰險的看着我幹嗎?”
這時辛文發話了:“你,作爲坤哥幾乎最貼身的基友,一定要好好觀察坤哥的動向,他要是有一點問題,拿你是問!”
後來坤哥終於在老師及其家長的干涉下放棄了退學的想法。我們作爲他的舍友也得以徹底放心。
而再次恢復到正常的學生生活中,坤哥依然在宿舍扮演着“帶飯哥”、“答到專業戶”and“衛生終結者”這一系列的不可缺少的重要角色。
折騰來折騰去沒什麼結果,你說,這又是何苦呢?
不過寫到這不禁還要再提一提坤哥的威武霸氣。
在我們放寒假前辛文(班長)和周雁鵬(團支書)組織了一場同學聚會,那個時候我們的班級在辛文和周雁鵬的帶領下團結一致的很,經常獲得院裡或者系裡的一系列獎狀和錦旗。而班級裡同學間的友誼也是相當不錯的,所以這次聚會,除了沒去的其餘的都來了。
本來大夥商量的是一塊灌辛文和周雁鵬的,可不知怎的矛頭被指向了坤哥。
坤哥在此次聚會上很霸氣的展示了他那沒有極限的海量,他是啤的喝完換白的,白的喝完換啤的,我們也都非常配合坤哥的演出,紛紛向其單獨敬酒。
感覺雖說大家都或多或少喝了點,但我總感覺坤哥喝的比我們一羣人都多。於是很爆笑很經典的一幕也隨即發生。
我們說好吃完後在飯店外面集合,之後我們也都到了集合的地點。這時辛文剛要開口問我們還有誰沒出來,坤哥卻搶先跳了出來:“還有幾個人沒來?”
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他:“都出來了吧”
坤哥繼續問道:“還有幾個菜沒上?”
這一問可把我們問住了,酒都喝完了飯也吃完了,還有菜什麼事?
我們剛想問坤哥,坤哥繼續吼道:“來,繼續喝!”
這一下我們明白了,坤哥這是醉的不輕啊!我們剛要和坤哥解釋解釋,坤哥這時卻對着旁邊的小樹飛流直下三千尺起來。
這一下可把我們在場的同學都驚呆了,龐寶、童賀、劉同這幾個坤哥的超級好麗友馬上將坤哥圍了個厚實,以防坤哥的春光乍泄。
後來終於在衆人的護送下,坤哥才勉強回到了宿舍。這個事情也成爲了後來我們調侃坤哥的最佳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