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多少個無知少女以爲自己找到了愛情,熱血沸騰地披上了婚紗。可卻在最後撞上老公和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的時候,夢碎,生不如死。
少女的眸中刮過一絲冰寒,轉眼又被嘻哈的笑意所取代。
她促狹地看着風清揚,笑道:“我會嫁給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你現在不是看到了嗎?”
風清揚:“……”他喜歡他這樣的類型?
狂喜還沒浮上心頭,忽然臉上一疼。
調皮的女孩伸出兩隻白乎乎的小手,像逗小寶寶一樣捏上了他的兩頰,嘻嘻笑道:“瞧瞧,姑娘我要嫁的就是這樣好看的萌男子了,唔,傻乎乎的,白嫩嫩的,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能拿來當沙包用,再看看這健壯的身材,嘿嘿,多耐操呀!”
小手手重重地敲上男子堅韌的胸肌,陳曦笑眯眯地說:“如此上得廳堂,進得了健身房的好男人,不正是老公的最佳人選麼?”
風清揚:“……”
剛剛浮上眼底的笑意被少女後面的話給嚇縮了!
死女人,她是要找老公還是找沙包啊?
劍眉微蹙,他氣急反笑:“曦兒這麼說……是在拐着彎兒向本王表白咯?”
見陳曦的笑容囧囧凝結,他笑得別有深意地摟上少女的腰肢,壞壞地湊到他的耳邊呵着熱氣:
“原來,曦兒早就對本王一見鍾情了,所以當初纔會跟着回來拜堂成親的呀!唔,難得本王這張禍國殃民的臉旁邊有你願意當綠葉,曦兒,本王決定了,爲了報答你的自我犧牲之情,從今天開始,本王就勉爲其難地當你是真正的妻子了!唔,來來來,本王先親你一個聊表謝意哈!”
說着,溫熱的紅脣猝不及防地擦過少女的紅脣。
某爺笑得一點都不勉爲其難。
陳曦錯愕地眨眨眼,擡手,怔怔地摸上被偷了香的紅脣,眸光一閃,轉而又摸上了眼前笑得興味盎然的男子的額頭:“爺,你有病啊?”
“曦兒,你有藥嗎?”
握拳,果斷搖頭:“沒有!所以你也別病了!”
她很不客氣地甩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故意忽略紅脣上還殘留着的氣息給自己帶來的震撼。
走到一個買首飾的攤子前,撿了一對做工精巧的紫石耳墜在手中端詳。
“我剛纔說的是,傻乎乎的,好欺負的男人才是本姑娘的菜,像你這樣的……嗯哼!
腹黑狡詐,十足十的一朵帶刺黑玫瑰,我要是膽敢眼瞎地將你摘下了,那不就等於找死麼?”
風清揚的眼眸含笑,“喂,這麼貶低本王?”
“不是貶低,那是事實。”陳曦將耳墜放回攤上,轉身又跑到別的攤位去。
風清揚鬱悶地掃了一眼被陳曦放回去的紫石耳墜,不明白,那女人看這耳墜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明明就很喜歡這東西,可又爲什麼不要呢?
他從身上摸出一片金葉,丟給冒着生命危險擺攤的中年男子:“這個我要了。”
握了握手中的耳墜,轉身,在中年男子錯愕的目光中,他大步流星地追上了陳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