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綠兒送我入了廂房後我便傻乎乎的呆愣在牀邊上,綠兒趁我不主意點了我的穴道後到門外守着,我哭笑不得望着這一片灼紅的裝飾,牆壁上掛着一塊紅布上面映出個“喜”字桌面上放着點心和交杯酒,足足幾個時辰了腦袋瓜都快被這些鳳冠髮簪壓斷了,睏意襲來,原本清晰的視線變得朦朧給予人一種搖搖欲醉的感覺,眯了眯眼睫埋着頭進入夢鄉見周公。
許久,赤耳面紅的歐陽瑞由下人扶了過來,綠兒見此福福身,道:“奴婢叩見將軍”
“嗯!下去吧!沒我的命令禁止踏入此地。”歐陽瑞搖搖晃晃的扶着門邊手裡則是握個空酒瓶,隨而寬袖一揮推門而入綠兒捂着嘴笑了笑紛紛離開。
“這臉蛋不錯,可惜性子傲了點。”歐陽瑞坐在牀邊嘟囔,不安分的手撫摸着我嫩白潤滑的臉蛋。
嗤-----
但迷迷糊糊的意識裡彷彿有一個人坐在牀邊,是歐陽瑞,他想怎麼樣。沉重的頭顱宛如被塞下一個巨石般浮浮沉沉,身軀動彈不得眼眸也睜不開,驚恐,他撩開我的衣衫而頭上喜布被撩開扔在地面上,我望見了醉醺醺的他霎時一股濃厚的梨花酒味漫天席地的捲入我的鼻息裡。
“璃,本將會寵愛你。”歐陽瑞放蒗不蕩的語氣裡曖昧交加一漣漣的鼻息遊移在我赤/裸/裸的鎖骨間,愕然,上身剩餘一件粉色的肚兜。
“該死的,你放開我。”我使出全力的餘力說出一句微不足道的話,不管他是否能聽到起碼也起了點作用,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又乘人之危三番四次都是如此。
“依璃,你是本將的女人,新婚燕爾我倆該實行夫妻之實,你說有何不可了。”他在我的耳垂上嘀咕一些噁心吧啦的話,隨而,他撩開他自己的衣衫,那杏色的肌膚流露在
外彷彿索帶着一股狂妄原野的性感,結實的手臂和身上的刀疤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我說不出話來就這樣眯着眼凝視他放縱輕薄於我,他那溫熱的脣吻過我的肌膚我的脣我的全身,越來越乏,我抵制不住睏意悄悄的潛入夢中。
第二日
帳簾外,香爐裡散發出一漣漣的淡香如煙如霧,地面上一片狼藉破爛不堪的衣裳,明亮的光線灑如房內綠兒早已在外面待候房內的人,可日上三杆也見不着傳來動靜。
“嘶......”
我翻翻身換個舒坦的姿勢睡着,可突然間全身泛酸還有四肢和肩膀處都隱隱作痛像是裂開的傷口被灑了一層粗鹽般。
歐陽瑞睜開冷魅的瞳眸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想着,昨夜,四次在加三更一次則是五次,那股醇正的味道似乎不錯,由內到外手感和過程都令人慾死浮生,念念不忘。
“綠兒,別鬧我了,我在睡會。”感覺後背酥癢酥癢的我連忙命令着,伸過手扯着被子握着頭繼續呼呼大睡,就算睡上日上三杆我也心甘情願。
許久,腰間又是一陣陣酥癢,略有些清醒我抓起細腰上的手狠狠地咬了口,罵道:“綠兒在鬧我,我把你的手砍了。”
“綠兒平常都很乖今日怎麼了”見無人迴應我的話,我緊皺眉頭緩緩開口問道。
“娘子,你可把爲夫咬疼了。”歐陽瑞捂着手,詭異的神情襯托着眸子裡滑稽顯得格外妖嬈,帶點冷卻又帶點柔。
咦!這聲音好熟悉。
睜開眼,歐陽瑞的俊臉映入我眼那縷青絲垂落在結實的胸前,見此,我瞪大眸子大叫:“啊........你這個色/狼,色/魔,色/鬼.....”
低眸,身上不着一件衣衫,擡手,“嗤嗤....天殺的。”一陣痠痛我連連咒罵着他,這傢伙肯定是把我吃幹抹淨了,連骨頭也啃光了,“厚顏無恥的小人,你會照報應的。”
“五次,爲夫的技巧可不蓋的。”歐陽瑞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己的戰績,連忙加工可夠辛酸的可某人卻不知好歹,至此,沉暗陰冷的眸子直射前方的秀色可餐。
“啊......神經病啦!你想幹什麼。”一個翻滾他把我直逼到角落裡,我連忙扯過被單遮蓋身子。
“娘子,爲夫想怎樣你應該在清楚不過了。”他莞爾一笑,笑裡帶刀一步一步逼近。
“你別過來
,你在過來老孃就閹了你。”從牀頭移到牀尾,此次可真的無路可逃了我可不想在重演昨晚的戲碼,任人玩弄擺佈我骨頭都散架了,這個冷血無情的混球既然咬我身上都是一個個的牙印和吻印,我咒他千遍萬遍都不甘心不服氣,肚裡仍然有一股怒氣未發泄。
“你敢”他冷哼一把抓過我的手把我壓在身下,我兩手被按住,他那該死的熱吻遊移遍我的全身,我又提起高分貝大聲嚷嚷。
聽到刺耳的嗓音站在門外的綠兒撲哧一笑羞着臉回到大堂裡稟報。
“我要休了你,天殺的。”我掙扎,我惶恐,我掏心掏肺的狂吼卻迎來他那灼灼溫熱的脣,霎時漫天席地的震驚遊移我的腦海,可最令我失望的是以爲三更會有貴人相助,可惜,萬萬想不到的是鬼影都沒見一個卻見了個色/狼,那些混蛋到底去那了,清風,遊子凱...
“容不得你胡鬧”他凌厲的目光攝魂勾魄,那不安分的手在我凝脂如玉的肌膚上摸索,從細腰到腳跟。
三分熱度七分涼,肌膚上的酥癢使我一驚一乍,怔怔望着他,問:“你喜歡死魚嗎?”
“本將喜歡娘子的…….”未等他發話,我便搶先吼道:“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不說了不說了。”
反抗無效,激將法也無效,瞬間胸前一陣陣疼痛我立馬嚎啕大叫:“啊........你幹嘛咬我。”
“娘子....”他含情脈脈的凝視我道。
望着他沉清的鳳眸,我壓低聲音咒罵:“該死的妖精,你把他們弄那去了。”
歐陽瑞冷冷一笑,道:“想逃跑,就你這點心思本將早已摸得滾瓜爛熟。”
“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你混蛋...說,你把他們怎麼了。”我既不能打他那麼我就用口沫淹死他,果然是深藏不露啊!換個角度想將軍的戒備足以用個公成式算一算。
“想知道嗎?”他捏着我的下巴,問。
我轉移視線想了想事不關已說不定他們救了我又把我怎麼了,縱然如此,我淡定的回答他,“事不關已,你愛怎樣就怎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