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皇...”頓了頓,又聽見“保護少主子,快...”一名妖里妖氣的男子扶起帝王,尖銳的嗓音朝着樓上大喊,霎時,一羣錦衣衛手持大刀破窗而入,大刀一出,橫掃千軍如卷席,雄威震雷四方八面。
我淡定地坐在椅子上,那太監的公鴨嗓音幾乎要把我的耳膜刺破了,頓了頓,我嘀咕了聲,“該死的鴨子”
“怎麼,害怕了嗎?”
回眸。是歐陽瑞,見此,我淡定的回答:“誰怕了,怕死就不會坐在這裡。”
“風離歌,本將命令你立馬走人,不然休怪我不客氣。”歐陽瑞靜待奇觀,屏神凝視着從耳旁,眼邊穿梭一把過的刀鋒,隨而,冷冷的下令。
我悶哼了聲 ,揚起一笑,說:“聽聞歐將軍早已辭官回鄉,皇上念及你是朋友所以才把將軍府留給你,這不,現在倒是自稱將軍,你少在這裡自戀了,簡直就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要關心我不用拐彎抹角,男子漢大丈夫要直爽一點纔有鄰家妙女喜歡。”
“你...”歐陽瑞顯明的有些惱怒,繼而手握成拳,冷漠道:“你在多說一句,我把你給....”
“歐陽瑞,你少趾高氣昂了,不就睡了一晚嗎?看你得意的,都忘了形。還有前些日子給你問題,你現在不用回答我了,因爲,我不愛你更不會喜歡你,我只是玩玩你罷了,顯然的,你最愛的人是依璃,不是我。”
“你,我不感興趣。”他冷冷笑出聲,“你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不要也罷,女人,我不缺。”
“那好,我們從現在開始互不相干,各走各的。”
話剛落音,舞姬刺向一旁的炎翼,我淡漠的坐定神魂,那舞姬雖美,傾國傾城,可陰狠毒辣不適合納爲已用,舞姬一聲高呼,衆人落荒而逃,舞臺下一瞬間便蹤影全無,空曠如海。
待定,反正不用我出手,我倒要靜定心神等待我的花魁美男,看這美男能不能納爲已用。
一秒間,身旁地歐陽瑞吼了聲,“你不要命了”
對,我在賭。歐陽瑞口說心軟,正好如此,我冷眼睨了他一眼,水靈的目光移向遠處道:“死過好多
次了”
“啊”的一聲,悽慘的嬌聲迴盪在酒樓內,全部舞姬垂倒在地面上,垂死之前,咬牙切齒的咒罵着,“狗皇帝,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話罷了。那毛孩惶懼的前來跪地求饒,喊道:“饒命啊,饒命啊,這不關小的事,這些女子都是自願前來獻舞,並非本樓的下人,望主子饒笑得一命,小的定當來世做牛做馬涌泉相報。”
聽此。我悶悶的笑了聲,可桃花一眯卻惹來無數的異性目光,見此,我恢復往時的冷漠,假裝無所事事的神情。
“公子笑什麼”炎翼兩手架在身後,坐回原位問道。
“我笑什麼,不關你的事吧!”我出口,必定是狂傲不羈的口氣,可不知炎翼會怎樣處置我,日子過得乏味了也該有點新鮮出爐的包子來嚐嚐。
“好大的膽子,既斗膽罵少主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告訴你,你惹不起。”太監指着我的鼻子臭罵,一手撐腰,神情傲慢。
我皺眉,瞪大瞳孔回他句,“死太監,被人閹了還敢猖狂,信不信我就把你的心給挖出來,在丟到荒山野外吊屍。”
“你...你...”霎時,太監被如此強烈的霸氣鎮住,一句話也說不出,腳跟卻一直望後退躲藏在炎翼身後。
“好狂妄”其餘的人眯着眸子齊聲道。
“哇!公子好英俊哦!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公子,公子....”門外花容月貌的閨秀們被此話震驚住了,可剛回
神卻又泣天鬼嚎大叫。
“閉嘴,吵死了。”一團團亂鬨的吵雜聲迴盪在耳畔中,我沉暗着臉朝門外咆哮了聲,腰板一挺,起身回房。
“好酷”衆人又是一陣齊聲道。
“好了,免你一死,花魁拍賣照舊舉行,我倒要看看這花魁妙到何處。”炎翼置之不理,袖袍一揮,命人將摔倒的桌椅擺好繼續展示拍賣花魁,而落荒而逃的羣衆也遂進前來,站定在門外。
“謝謝主子”毛孩謝恩後,便站起身對着樓上大聲喊:“拍賣花魁,開始...”
坐在二樓的角落內,我一手撐着頭顱,憔悴的倦容透過杯子裡的烈酒
映出來,良久,下面又是一陣驚天泣地的高呼聲。
我斜眸,別過頭。一名男子從空而落,修長的手張開像空中盤旋飛翔的烈鷹,臉上戴着一個花俏的面具,烏黑的髮絲伴隨着輕風飛舞,不扎不束,我眨了眨眼睫,他一身風飄飄的白衣,衣衫纖塵不染,裸着腳丫子,他身上散發出的味道是多麼的純正,彷彿神仙下凡般絕塵隔世。
黑夜俱寂濃稠,天邊的玄月的光芒漸漸悄入窗櫺,灑耀在他的身上,而四周霎時變得一片黑暗,彷彿這是他的舞臺般,而他卻成爲了這個舞臺的焦距點,一漣粉嫩的花瓣飄落,一縷身影落下,掛在樑柱上的燈籠輕微搖曳,歌臺上,他的身上發出璀璨的光芒,裡裡外外的人羣都看傻了眼,大眼瞪小眼的凝視歌臺。
“好美呀!”門外的閨秀們驚呼,櫻嘴張得圓圓的,足以塞下一個鴨蛋。
“妙,妙,實在是妙,我要定了。”炎翼連續說了三個“妙”字便一口要定歌臺上的人,暗暗發紫的瞳眸中如一層霧氣般微微蕩起浪花。
而歌臺上的人,將修長的玉手微微一收縮進袖袍內,皎白的腳丫後退三步,清溪可見的動作收入在羣衆的瞳眸中,雖貴爲男子,可一舉一動不得不使下面的鼎鼎大名的人物一驚一乍,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微微開口,動聽如鶯的音質不高不低,屬於溫和性類型的,隨而,丫環擡上一張桌子備好文房四寶與一些樂器。
顯然,他身上汩汩流淌着男子的豪邁之氣,卻不失溫瑟儒雅,低頭,他啓脣:“小的叫柳傾謹,承蒙各位的歡愛,今
日獻醜了。”
說畢,柳傾謹修長的玉手在紙張上來回一勾一收,一邊獻舞把歌高唱,一邊舞詞作畫,愕然,臺下一片驚呼連連,掌聲銳耳。
這個世界有何等的奇男子,會歌揮舞,舞弄青影,記得他在落下的那一瞬間,索然是錯覺,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對我笑了。
溫柔的男人我喜歡,只希望他不要太妖孽,避免我自卑,可得而知,我的心靈很脆弱,二十一世紀的老女人,傷不起,不過嚮往妖媚豔麗的依璃可是個魅惑紅塵的妖姬,似乎妖姬和妖孽有點絕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