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回來了。”
腳丫輕輕點過潭中的冰水落在木屋的走廊上,叩響木門,裡面一陣陣波動,見情勢不對勁,將門一踹,聞見裡面一片狼藉各種藥材撒滿一地,罐裡泡的藥酒都摔得破碎,大事不妙。
“師傅,你在那裡,師傅...”
“快走,丫頭快走...”傲風似着了魔般赤耳面紅,汗珠滾滾流下,一副火山噴發的神情。
角落裡,我扶起傲風,不料到被他一把推開,我急了,問:“師傅,發生了什麼事。”
“爲師....你...快走....”傲風扯着自己的衣衫,宛如叢林的猛獸。
“師傅,你是不是...”話到口,可又吞了下去。
他這種病狀,想必是中了迷情藥草,研究藥材的時候誤食迷情藥草,若是不找異性女子解救,就會...
猶豫不決中,見他的神情,我盲目了。
“師傅,就當我還你的。”內力一出,衣衫飄落在地,隨手將髮簪摘下,柔順的青絲紛紛如楊柳般垂落,就算得不到他的贊同,我也要這麼做,歐陽瑞可以三妻四妾爲何我不能,何況我救的是師傅,恩人。
一命抵一命,該還的終究要還,這纔是人之常理。
“快把衣服穿上”傲風別過頭,冷冷哼了聲。
可心底的慾火猛烈燃燒,從腳底蔓延到腦海,僅此,手腳不自覺解開腰帶,撩開衣衫,隨而,那白皙的胸膛呈現在外,頭戴的斗篷冒摘下,又是一張俊顏浮出塵,妖孽般的臉蛋,細膩光滑,薄脣副有巨大的吸引力,那雙桃花媚眼伴隨着瞳眸透射出婉拒不了的誘惑。
驚呆了,我眨了眨眼睫呆愕的凝視他。
“璃...”傲風依舊別過頭,輕喚。
“師傅,我不會讓你死的,所以我...”蹲在地下,手輕緩扶上他的臉頰。
“對不起了”傲風低聲道。
他一把摟過我的細腰,兩具軀體緊緊貼在一起,他灼熱的身軀幾乎把我冰冷的體溫覆蓋了,使我又驚又喜的熱吻如櫻花花瓣般輕輕劃過我的雙脣,像一個水蜜桃般水嫩。
靜靜地---
深夜裡,纏綿連連不斷,時而如波濤洶涌的海浪,兇猛不斷,時而如泡在水缸裡的金魚,任由泡沫環繞自己,這種感覺很微妙,很微妙,令人敞開了心扉,難忘懷。
天一亮,我悄悄地爬起身,不料被他擁入懷中。
“那個...”我幾乎無語,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氣氛尷尬極了。
“丫頭,對不起。”傲風輕微一笑,一臉愧疚。
他迷倒衆生的笑容懵地
讓我心跳如鼓,令人沉醉中。
不敢多看,我別過頭,我能感覺到他曖昧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破天荒地,我的臉頰開始緋紅,滾燙滾燙的,如一壺沸騰的熱水。
“丫頭生氣了嗎?”傲風更感到愧疚的問。
他的問話將我的思緒拉回,我“啊----”了聲,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
“丫頭,在想什麼了。”傲風更不知所然,心底的愧疚上加一分,明顯的他是個很自卑的人,容易受傷害。
“沒,師傅,我肚子餓了。”露齒一笑,給他個安心的鎮定劑,鎮定他的愧疚和不安。
他情非得已,我逼不得已,縱然如此,兩人互不相欠。
嘆息,爬起身穿好衣衫,愕然,脖頸間和胸口間,都是一個個吻痕,胸口的玫瑰花幾乎被一個牙印覆蓋了,昨夜,他問我胸口的玫瑰花是什麼,我幾乎是欲哭無淚。也罷,這東西難免令人好奇,而身後的紋身,他的驚詫之色更是質疑,不可思議,我隨意找個藉口敷衍他。
“丫頭,姑娘家就該端莊嫺靜,別老是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等會,我幫你梳洗。”傲風連忙穿衣,溫柔道。
水星撞地球了嗎?我呆愣惘然中,這怎麼一回事,蛇頭摸不着蛇尾,北極星融化了嗎?第一次見他的容顏,第一次受到他的溫柔,第一次....
而且,是“我”而不是“爲師”,詫異,我幾乎是從珠穆朗瑪峰跳落而下。
“怎麼,不願意嗎?”傲風低眸,臉上的溫和之色轉化爲失望之色。
“沒有,願意,願意。”我猛地點頭,乖巧的回房沐浴等待他爲我梳洗。
瞬間,鏡中出現了我的素顏。綻顏歡笑,如三月桃花喜盡春色,幾乎美得無法形容,賽過古代四大美人。烏黑的眸如一潭泉水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之色,卻透着奢靡神秘,令人無法琢磨,如柳的秀眉,眉宇眼角滿是淡雅清素,水靈水靈的,挺直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緻無暇的笑靨上,嫵媚動人,活生生的一個妖姬。
可多虧了傲風這雙巧手,隨而,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三千青絲被他的巧手盤成髮髻,其餘的垂剩在勁邊,更襯托了白質散發出淡淡光澤的脖子,一個簡單的裝扮,顯得楚楚動人。
我起身,在傲風的面前轉了個圈,一笑盡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彷彿在他的眸中映出了一個從天而降的仙女,清麗出塵,浮生淡素,不需粉黛便能天資國色,豔冠羣妍,幻虛帶真,煙霧帶假,讓人看不透。
傲風怔了怔,彷彿被我的笑,迷得分不清眼前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不料,我收回像桃花一樣瀲灩的笑容,背對着他。
傲風察覺自己的失色,立馬解釋,“丫頭,我...我...”
他嘟囔個半天也說不完整一句話,見此,我開懷大笑,笑他,從一個冷若冰霜的人變成一個可愛至極的冒失鬼。
“我去備膳”半響,傲風皎白嫩滑的頰間抹上一層緋紅的小紅暈,華麗轉身,他匆匆忙忙施展輕功躍出木屋。
見此,我笑得更猖狂,畢竟他,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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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內,歐陽瑞命人抓來一名丫環,暗室內,歐陽瑞陰鷲的眸子幾乎要開殺澗,緊緊握着的拳手即將要開山劈石,身上籠罩着的霸氣鑲上了一層王者的氣息,使一旁的精英心驚膽顫,額間不斷冒出冷汗,跪在地下的丫環更是害怕至極,身子顫抖不止,直打哆嗦。
“說,擇日那名公子是何方人物。”歐陽瑞拍打桌面冷冷一問。
丫環驚慌失措之色中,立即給歐陽瑞磕了好幾個響頭,道:“將軍,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若不說,那好...”歐陽瑞給一旁的心腹丟了個眼神,“給她嚐點甜頭”
“是,將軍。”稟愣中,那黑衣男子從袖口中拿出一個瓶子,放在地面上,打開瓶蓋。
錯覺中,瓶子內爬出一條巨大的毒蜈蚣,那兩隻觸角和軟質的骨髓慢慢沿着瓶子爬到地面。
丫環呆望毒蜈蚣,瞳眸一張瞪得大大的,佈滿了驚恐之色,幾乎絕望到極點的時候,她磕頭求饒,屈服道:“將軍,我說,我說....”
“說,那男子何時會出現在風采樓。”歐陽瑞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瞳眸佈滿嗜血殘暴的神色。
“回將軍,此男子在初一十五便回到風采樓找花魁裳淋敘舊,談心,聽聞小姐們說,此位公子是富商之子,叫風離歌,其餘的....其餘的奴婢便不知了。”丫環哭哭啼啼把實情一一暴露出來,身子依舊顫抖,神色依舊惶恐,懼怕。
聽到“離歌”二字,歐陽瑞的心咯噔了下,反應急快,便問:“風離歌爲何只找裳淋”
“將軍,這奴婢就不知了,裳淋姐姐美貌如花,公子英俊非凡,其餘的小姐都喜愛於他,可...”丫環未說完,歐陽瑞聽聞英俊非凡幾字,大怒,立馬運行內力將丫環的五臟六腑震碎。
恢復冷顏,歐陽瑞立即下令,“聽着,初一十五把守在風采樓,切勿輕舉妄動,等待風離歌出現立即回報。”
“屬下領命”下面的精英齊聲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