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觀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風采樓上,我不在多想,隨意拉張板凳坐在窗櫺前,望着瓦藍的天,不知不覺中,魂徑直神遊在外。
翻出心底的如意算盤算一算,中秋又到了,自從上次救了歐陽瑞後,他彷彿是在人間蒸發了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我叫飛鷹四處打探也無用,歐陽瑞到底在做什麼,去了那,思如涌泉,腦海全是他的俊顏。
赫然,心神不定,外面的吵雜聲和喧鬧聲把我的心擾亂,靜定不下來,躁動無比,我端起長香酒直灌肚腸。
感覺自己好傻,把希望寄託在奈特的身上。對於歐陽瑞,心底那抹感覺總是揮之不去,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那就是愛,就是愛,隱形的愛。
剎那間,房內“咣---”的一聲巨響,被撞開了,幾個人摔倒在地。
無聲無息,我靜靜地喝着長香酒,閉着眼感受大自然的氣息,吸收珍貴的氧氣。
“把人放了,本王饒你不死。”
愕然,一條直線帶隨着光束飛梭而過,這聲音,很熟悉,好像一個人,但是在那見過了。
“凱,動手吧!不要爲了我,千萬不要爲了我...”
猛地睜開眼,是路兒,轉身,遊子凱的俊臉憔悴了幾番,可結實嫩白的胸膛依舊流露在外,可場面,似乎有點不妥,再說了,我現在的身份要與他們相認是不可能的事。
“對不起,公子,打擾了。”裳淋搖曳着裙尾紛紛前來,柳眉緊蹙,從眸子釋放出一輪擔心之色。
“放開這位姑娘,不然,你會死得很摻。”摟着裳淋的細腰,她坐在我的腿上,我則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來者何人,既口出狂言。”一身青袍的男子一手掐着路兒的脖頸,一手緊握長劍,濃眉緊蹙,厚脣緊抿,殺氣洶洶。
指尖輕輕撫過裳淋的臉頰,我淡定道:“這位兄臺,難道你爹孃沒有教你,不能打擾男女歡愛,行房嗎?”
斜視他,對路兒拋個媚眼,然後在對遊子凱笑了笑。
“一派
胡言”男子沙啞吼了聲,手上的力道加重。
“裳淋,想不想要,要的話,本公子滿足於你。”婉約的帶着放蒗不蕩的笑,白皙的指尖按着裳淋豐滿的胸部,
接着對那男子道:“不想死的,把美人放開。”
“聽着,要打出去打,公公平平的跟本王爺打一場。”遊子凱摸不出頭緒,看着此時的症狀不知所然,袖袍一揮架在身後。
“裳淋,今日你是本公子的,你稍等會,很快。”凌厲暗冷的目光射向路兒的身上,曖昧道。
裳淋緋紅的頰間帶着幾分羞氣,把頭靠在我的脖頸上,我抱起裳淋,伏身躍上樑柱,粉末撒滿整個房間。
“藥王的弟子”青袍男子用全身的力氣說完最後一句便口吐白沫倒在地面上,一秒鐘,身上立即腐爛而死。
粉末散去,我掏出解藥給遊子凱和路兒解毒,待畢,將裳淋抱起進入她的閨房中,幾名藝妓安分守已的把守在門外。
帳簾緩落,一股無色無味隱形的藥草漫入裳淋的鼻息中,漸漸的,我吻着她的脖頸,留下一抹痕印,將她的衣衫全部撕破,她發出嬌/吟動人的天籟之音,慢慢地,她進入了夢鄉。
坐在桌前喝着長香酒,裳淋靜靜地躺在那裡,迷茫的,門外一陣陣笑聲,我眯着眸子,一手撐着頭顱,裳淋的叫聲依舊沒有停止。夢香,是我在谷中配製的一種藥,會使人產生幻覺,回味無窮,對於此時的症狀是用的最佳時機。
待到夜幕降臨之時,裳淋從夢中甦醒,她站在我的身後,羞氣未然褪去,轉身,透過朦朧的眸子中,我凝視到她緋紅如花的頰間,和紅腫的脣,光着的身子上的痕印,見此,我揚起一笑。
“幫主,剛纔,我們...”裳淋低着頭,頰間從紅到灼紅,“唰”的紅透整張臉。
我頻頻點點頭,喝完最後一杯長香酒,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戲也該結束了。
“幫主,裳淋願意跟隨幫主一生一世,永不離棄。”熱血澎湃的裳淋鼓起勇氣說了心底隱藏的話,緊錮粉拳。
“做好你的事情,我還有事,先行離去。”繃緊神經,撐着搖搖欲墜的身軀走出房外,下到一樓時,手臂被人拽住了。
“公子請留步”
回眸,是路兒。
“怎麼,要以身相許嗎?”指尖摸過她的臉頰,挑逗道。
“兄臺,別來無恙。”瞬間,遊子凱出現在我的身後。
放開路兒,今朝的事物不如以往,冷冷悶哼了聲,邊走邊說:“姓遊的,這女人歸你了,可要好好對待她,告辭。”
詫異的,路兒與遊子凱相視一望,一臉好奇。
一如既往,宿醉在客棧裡。
客房內,我立即對着洗漱的盆子嘔吐,翻江倒海,掏出懷中的絲絹抹去嘴角上餘跡,霎時,喉間和鼻尖發出淡淡幽香,是長香酒的味道,眉宇緊蹙,可這其中怎麼含有一些怪味。透過模糊的視線中,我伸出白皙的雙手摸索着路,坐在牀前,隨意脫掉外套,甩掉白色的靴筒鞋倒在牀上呼呼大睡,可在入睡的潛意識中,那瞬間,一個身影出現在牀邊,可我的身子動彈不得,待到入夢之中。
“本將偏偏不信,這麼一張皮囊能誘惑得了本將,本將根本就沒有斷袖。”
衣衫紛落,歐陽瑞驚詫一怔,凜然摸索那朵灼紅的玫瑰花,喋喋不休的嘟囔着,“好個風離歌既然是女兒身,可這花爲何如此相像。”
摸索到背部,“沒有花繡”歐陽瑞失落的囁叨了句,對着這具誘人的軀體,燥熱的慾火洶洶的蔓延全身,直到下體汩汩膨脹,血液沸騰。
舔了舔乾澀的脣,歐陽瑞解開玉帶,“絕美的女人,何能錯過。”
鋪蓋天地的吻使歐陽瑞怔了怔,思緒一直在回味着,爲何這吻這麼熟悉,還有這具身軀,似曾在那見過,雖然這張臉夠絕美...琢磨到頭,歐陽瑞冷漠的咬着脣,不甘心的在玫瑰花上狠狠留個吻印,不停的白皙的肌膚上吸允着,對,他就是要這樣,他,歐陽瑞說要得到的東西何曾沒有得到過, 他要的女人的身上必須留下他的氣息,那就證明,這女人,是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