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熱辣辣的太陽照耀大地把我的臉頰曬得紅彤彤的像極了一個熟透的紅蘋果,嘆息,搖搖兩手坐在牆角下乘涼還好穿着紗衣而不是存棉製作的衣服不然早就被熱死了。
“很好玩”
一具強悍帶有磁霸的聲音出現在耳旁,第一個反應就是拔腿就跑可剛起身跨出一步整個人都凌空架起,這該死的混蛋趁自己的力氣大老愛挑釁我的耐力。
長吁一嘆,冷着臉問:“你到底想怎樣,走都不給走。”
“本宮想把你怎樣就怎樣,輪不到你插嘴。”說着,清風放開手。
瞬間,我又直直的摔倒在地上而臀部又傳來熱辣辣的疼痛,如被千萬只針紮了般疼。見此,我翻臉不認人咬牙切齒的罵:“你是不是有病的,我也是人我會痛的好不好,記住,我不是你什麼人更不是你的賤奴沒有人敢這樣叫過我,我在警告你一次,你沒憑沒據別在亂瞎掰,小心我.....小心我...斃了你。”
說着,舉起大拇指和食指做個手槍模型的姿勢,眼眸惡煞的瞪着他。
“就憑你”清風眯着陰冷的瞳眸挑眉問道。
“怎樣,怕了。想當年我也是組織裡赫赫有名的特工人見人怕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那阻擊槍可是一等一的進口貨超級正點的寶貝,那天你惹惱我,我就研究個導彈出來把你的眉山夷爲平地,讓你死無全屍。”擡頭,挺胸,仰首,傲慢的別過頭一一列舉當年的榮譽。
“那本宮先讓你死無全屍”清風冷冷丟下這一句,那粗手宛如堅固的鉗夾緊緊勒着我的脖子,瞳眸越來越沉暗,暗到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明明那麼清澈瞳孔中卻是那麼的混雜。像極了被閻王拉了魂的軀殼,一動不動的死死盯着我。
咳咳-----
咳了幾聲,我掙扎,一直敲打着他的手臂任我怎麼捶打他,他也無動於衷像個嗜血的魔頭。脖子間的力道越來越重我立即大聲呼喊:“救命啊救命,非禮啊!強姦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把裡裡外外的古人都招惹來了,見此,我挽留最後的力氣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小女子從外地來尋找相公,可沒想被這個畜生輕薄妄各位鄉親能救救小女子。”
說完,又咳了幾聲。
“哎呀!這個公子表面斯斯文文看上去一表人才沒想到既然是人面獸心。”一位年邁花甲的老頭子嘟着嘴在一旁嘀咕嘀咕的。隨而,其它人也跟着鬧鬨起來。
“閉嘴”清風依然如野豹般剛烈強猛,而手裡力道加重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放手”
聽到一個聲源,我立馬轉過頭向他求救可是那人好面熟。好像在那裡見過,緊要關頭,我立馬大喊:“相公,我終於找到你了,娘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可惜...可惜....被這個禽獸給......給.......”
說着,假裝哭哭啼啼的鬧起來,順便一手抹着眼淚一手打着清風的手。
聽到此聲音突然間逮凰想起某日在樹林裡那位和自己拜師的女子手中的兵器可一等一的厲害,想着,立馬拔出長劍與清風對招。
清風轉頭,直直的把我扔在地上跟逮凰過招。我站起一手揉揉脖子一手揉揉臀部,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死清風,我頂你肺啊!我告訴你,我要咒你千遍萬遍不得好死。”
罵完,轉身就跑關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更不管凌亂的衣衫和髮絲,先逃了再說,免得又要給這個死清風獻血。
“妄想逃”清風丟下逮凰施展輕功飛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給上他一腳撲入逮凰的懷中。
“相公,娘子不想活了,這個登徒子既然把娘子給輕薄了,你看,他還想殺人滅口,若不是相公及時出現,恐怕...恐怕....娘子早已喪命他手。”說完,摟緊逮凰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哭哭啼啼,曖昧的在他耳邊吹口熱乎乎的氣息。
逮凰一怔,挺直腰板一手摟着我的細腰,在我耳邊嘀咕道:“娘子只要把兵器交出來,爲夫立馬救你。”
我黑着臉,瞪着他,心裡咒罵着:該死的王八蛋既然還惦記着我的手槍,不知好歹,等你姑奶奶我擺脫了這個跟屁蟲在整死你。
“放開她,她是本宮的女人,你若不放,休怪本宮不客氣。”清風心裡揣起一陣惱火直蔓延到頭頂,粗拳緊緊握住手中的軟劍。
“憑什麼,她才本公子的女人,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容得你一個登徒子說三道四。”逮凰挑眉,冷冷反駁着清風的話。
“就是,就是,我肚子裡都有兩個月的娃娃了,相公,你看這個禽獸連孕婦都不放過。”一個勁的往逮凰懷裡埋頭哭啼,一手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喂!別那麼用力啊!”逮凰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下。
“真不是人,蒼天造孽啊!既然......”圍觀者搖了搖頭,對着清風指手畫腳。
“胡扯”清風眉頭深鎖,姿勢一擺對着逮凰出招。
啊-----
逮凰把我甩到一邊我又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天殺的,我不是鐵打的。見此,我站起身對着蔚藍的天空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見着,全部視線都看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