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海歌影劇院一戰,飛龍公司的聲威迅的在天水市崛起,而在那三聖山的工地上,三大包工隊更是不分晝夜的輪番施工,已經創下了二個月內完成一座高樓的神奇度,雖說還比不上深圳的建樓度,不過在北方來說,卻可以稱作是奇蹟了。
隨着一期工程的完工和樓市的開盤,外來的流動資金開始大量的進入公司內部,這爲三聖山整個旅遊區的開又注入了新的活力。按着柳夢的計劃,紅色旅遊區的方案緊鑼密鼓的進行着,漫山遍野的山坡上到處都是施工的民工,分別在個個小組的帶領下種植着大紅玫瑰,楓樹和臘梅。一旦完工之日,三聖山便會繼森林,溫泉,奇峰,瀑布之後,將再添三大植物景觀,漫山遍野的可供情侶們互贈玫瑰,的情人坡,秋高氣爽時節的高山紅葉與冬雪飄香的臘梅林,憑此三項,三聖山便可常年供遊人前來遊覽觀光了。
自從坡上的植樹活動開始動工後,柳夢便不顧不我的勸說,從學校請了假後一直風餐露宿的吃住在了山上,這個美麗年輕的大學教授,包含着對我的濃濃深情,遠離了優雅潔淨的大學校院,整日同那些渾身泥土的村民們相處在一起,耐心的告訴他們哪裡可以種植臘梅,哪裡又適合種植楓樹,而在一些向陽而平坦的坡地上,又是如何來種植月季和玫瑰的,因爲所有的這些植被只能做到錦上添花,而不能破壞三聖山原始的森林面貌,所以難度便變得相當的高。
而我自從工地上的械鬥到竹竿與小芸的慘死,一直到海歌影劇院的血腥博殺,自始至終都在忙忙碌碌中度過,竟然一直沒有騰出時間來去來三聖山看過她,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時間,趁着秋雨她們有舞蹈課,我便順便也放了葉知秋和彩珠的假。一個人駕車來到了這已初具規模的閒雲山莊地工地前。
躲在一棵大柿子樹下喝着茶水監工的黃百萬見到我的車開過來,老遠的就迎了上來,待看到裡面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面上露出了奇怪的弧疑,再仔細的瞅瞅後面,更加納悶兒地問道:“王總,怎麼今天沒有美女相陪啊。”
“誰說沒有呢?”我怪模怪樣的瞅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腦袋。
“這裡面,一直有一個美女陪伴着我呢?”
“啊?這也太玄妙了吧。”黃百萬苦笑道,一臉的茫然。
我微笑無語,望了望幹得熱火朝天的閒雲山莊的工地後面一眼,在那高高的腳手架後面的山坡上,盛開的玫瑰映射出是一片燦爛如火的朝霞,高樓上的工人們每當看活累了,就會忍不住地往那裡瞅上兩眼。長吁一口氣,我微微笑道:“玫瑰,園已經完工了嗎?”
“由柳教授帶隊,早就完工了。你瞧。就連這花都開得如此鮮豔了。”黃百萬滿面讚賞地說道。
“玫瑰園的建造是專爲情侶們而設的,有花堪折終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我悠悠長呤道:“百萬。你立刻命人給我準備一個麻袋,給我將那些紅色花瓣兒裝滿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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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二十分鐘就能辦好。”黃百萬應諾道,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爲他知道,這事上有許多東西是本不應該下屬來問地。
我讚許着望他一眼,黃百萬能格守秘密和本份,這也是爲什麼我很早就把自己炒股的錢放心交給他打理的原因,望望山上。我悠然道:
“柳夢教授現在在哪呢?”
“應該是在聖母峰種植楓樹了,前幾天大量的楓樹樹苗剛從北京的林木基地運來,柳教授上山後就一直沒有下來。”黃百萬若有所思的說道。
“哎,何必這麼玩命呢?”我苦笑着搖搖頭道:“這兩個月來,我還沒付給過她一分工錢呢?”
“我想柳教授這樣做,恐怕不會是單單爲一些工錢吧?”黃百萬呵呵笑道,頗微曖昧的瞅我一眼。
我瞪他一眼,嘿嘿笑道:“別瞎猜了,趕緊去給我採花瓣兒去。二十分鐘採不滿,我扣你一個月的工資。”
“啊,這麼嚴厲啊。”黃百萬張開大嘴哈哈一笑道,急忙去掉頭招呼着那些工人去了,我掏出手機,試着給柳夢打了個電話,果真是個無法接通,不在服務區的信息,看來這三聖山上,還要修建個信號塔才行啊。
經過黃百萬的親自督促,不到十分鐘,一大袋花瓣兒便蒐集起來。
我伸手一提,便將這個麻袋扛在肩膀上,告別黃百萬和那些大眼兒瞪小眼兒地工人們,一人孤零零的向聖母峰上走去。
一路之上,崎嶇的山路上到處是修建山道的民工和石匠,他們赤着曬昨黑紅的膀子,將一塊塊雪白整齊的大理石條用人力背上山來,再由專人將它們擺好壘徹成整齊的臺階,最後便是石匠蹲在那裡,用錘鑿鑿擊出一條條的防滑槽來,聽着這叮噹入耳的擊石聲,看着這些揮汗如雨地工人,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創業的艱難與民工們的不易。
從他們身邊走過,再往上走,繞過一個低凹,便看到了一羣植樹的人,與剛纔的那些施工隊不同,這裡有着大量婦女,她們有的再和男人一起挖着育林坑,將那一棵棵樹苗栽進去,而有的卻是提着水壺和茶碗,將那一碗碗的茶水去送給那些正在勞作的人的雙手上,看來,這裡民工的待遇卻是要比我剛纔見到的強多了。
我放下肩頭的麻袋,將它斜提在手中,微微笑着望向前方數步遠的地方,那不正是柳夢嗎?她正站在一處陡坡上,指着這片的山地說着什麼,在她周圍,一羣幹活的男女認真的望着她聽講着。
同別的幹活的工人們不同,柳夢的頭頂上帶着一頂暗黑色的反光的遮陽帽,這使她的臉蛋兒並沒有因爲山間的風吹日曬而變色,還是那樣的潔白和秀美,尤其雙眉間的那點鮮花的美人痣,在她面容上淡淡汗水的映襯下,顯得愈得奪目嬌媚了。
她微笑着對那些工人們說着什麼,然後不經易的轉過頭來,猛然間望到我,她的身子忽然輕輕一顫,便呆呆的不動了。
我微笑着向她走過去,而她就那樣,只是默默凝視着我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