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後來的幾天,趙豔芳真的是每天早晨都會在出車的時候先來一次勝利大廈,親自給我用保溫杯送來一杯溫暖爽滑的甘甜豆奶,並且一直要親自注視着我喝完之後,她才微笑而快樂的離去。不知不覺間,一晃兒就過了兩個星期,甚至我都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了。我的這種奇異的改變自然也引得了同屋其它女孩兒的羨慕和好奇。趙豔芳,這個冒着犯罪危險送小刀出城的年輕漂亮的少*婦逐漸開始進入了她們的視野。
秋雨利用她的女狼組織,很快的便調查清楚了關於趙豔芳的一切,終於在今天的早晨,當我如平常一樣喝完豆奶並同趙豔芳道別後優哉遊哉的回到家的時候,她和所有的女孩兒都盛裝以待的坐在客廳上,每個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和追根究底的笑意。
“今天你們怎麼都沒穿睡衣啊?這麼隆重!”我奇怪的問道。因爲平常這些女孩子們在早飯之前,例來都是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睡衣在屋裡亂晃的,一下子還沒吃早飯就這樣整齊的穿着要出門的衣服,還真是令我吃了一驚。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這個屋裡就只有一個大男人呢?”秋雨微笑着說道:“這樣打扮起來問話,不是會顯得正式一些嗎?”
“也是想讓某某人重視起來。”天兒格格笑着在一旁插嘴說道。
“哦?看樣子是想審判我了。”我歪歪頭瞅她們一眼。
“不敢,夫君言重了。”秋雨輕咬着嘴脣吃吃笑道:“我們只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徹底的搞明白,老公,說老實話,你每天喝的那奶,倒底是你說的豆奶呢還是實實在大的人奶呢?”
“怎麼會是人奶呢?”秋雨的話令我一驚,細細想想,我便哭笑了下搖搖頭道,“這世上哪會有那麼偉大的母親白讓我喝啊。”
“那你們倆兒人怎麼那麼神秘?”天兒不相信的問道。
“是啊。別的母親當然不會,可那個開出租車地少*婦趙豔芳難道不會嗎?她不是正處在哺乳期嗎?”秋雨便說便給天兒她們施了個顏色說道。
“簡直是真理式的推理。”天兒故作深沉的點點頭,那神態就好象她也是個神探一樣,“她的孩子那麼小,而她的胸脯又那麼大,肯定她的奶水孩子是吃不完的。”說道這裡,天兒向旁邊的葉知秋望了一眼笑着問道:“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那樣地一對兒男女,爲了怕世上最珍貴的母乳浪費。而做了些什麼不好意思爲外人知道的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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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旁邊的葉知秋顯然是默認了,邊點着頭說道:“做個交易本來也沒什麼,南方飯店早就有,人乳宴,推出了,可是如果總是自己一個人喝,這就好象就有些道德問題了吧。”葉和秋的話令立站在她身後的彩珠吃吃的笑了起來,見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白嫩的臉頰立即紅了起來,眼神有些慌亂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眼睛真是心靈地窗戶啊!”我暗暗地笑道,知道在彩珠的內心裡,其實是無論什麼大小事情都願意聽我的了。這次雖然表面上和秋雨她們站在了同一個陣線。但是內心深處對我地忠誠卻從眼神和神態中不由自主的留露了出來。望着她因扭過頭而象我露出的白嫩欣長的脖頸一眼。我嘿嘿笑道:“你們別瞎猜,人家那豆奶可是獨門偏方,說實話。
我還正打算買下她的專利呢。”
對面沙上秋雨撲哧一笑,美麗的面容變得寧靜起來悠悠感慨道:
“耐何你說的天花亂墜我們也不信,因爲我們女生和你們男生有着本質上的不同,當女生真正愛上一個男孩子的時候,她會連自己的生命都不顧,更不用說金錢和其它東西了。”說道這裡,她輕輕地嘆一聲,“知道嗎,我前幾日看了新聞,說是一個離婚的女人爲了和現在認識的男人結婚。因爲男的說不願意要小孩兒,那個女人就活活的把自己親生的孩子掐死了。”
“天啊,還有這樣的母親!”彩珠驚聲的叫道:“我寧肯自己死也不會讓孩子死的。”
“誰不知道天兒是個賢妻良母呢?”秋雨望她一眼俏皮地笑道:
“你想想,如果以後你有了孩子,你的老公想喝幾個你的奶水,你會拒絕他嗎?”
秋雨的話讓其它的女孩兒都格格的笑起來,彩珠更是臊成了個大紅臉,向秋雨呢喃道:“小雨姐,你。你怎麼拿人家一玩笑呢?”
“這叫什麼開玩笑呀,凡正……我就會!”說道這裡,秋雨高傲的一揚頭,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雖然她的臉上也突然暈起了一層紅暈,但還是繼續嘆道:“我舉這個例子,只不過是想告訴某人,這世界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小心玩一下火後,卻再也抽不出身來了。”
秋雨的聰明和敏感令我驚奇,又因爲她一真容忍着我和柳夢和彩珠的關係,所以從內心深處會總覺得對她有些着難言的愧疚。見她說到這個份上,我頗微尷尬的笑道:“看來只能事實勝於雄辯了,如果你們實在不相信,明天的豆奶我不喝了,送給你們嚐嚐。”
“君子一言?”秋雨望望我。
“馳馬難追!”我哼了一聲說道。
“耶!”秋雨高興的叫着跳起來,天兒和葉知秋哈哈的笑着也蹦起來互相勝利般的擊着手掌,彩珠卻雙手捂着自己剛財羞紅的臉頰嘆息一聲哎呀叫道:“可惜呀,我打賭打輸了。”
“打什麼賭啊,想喝就明說唄,我只怕‘狼多肉少’啊。”我搖搖頭輕嘆道。
“誰是狼啊?”秋雨嬌媚的笑道。
“你們呀,女狼成員。”我哈的一聲笑道,在她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飛快的跑上樓去,再進入了我的房間的時候,我已聽到了身後一羣女孩兒大呼小叫的聲音,我哈的一笑關上房門,然後就任憑屋門被一羣潔白的小手掌拍得“啪啪”亂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