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讓莫默和鄒美晴都有些疑惑。
既然費中他們帶着鄒凱的令牌進入了學校,那把鄒美晴接走了以後,令牌放哪了呢?
“邪神,你別看我,這件事我之前也沒有留意,所以即便探查了他們的內心,也沒有收集有關這方面的訊息。而且當時人數衆多,情勢危急,我也應接不暇。”冰魔鳥雖然能夠看穿別人的內心,但是有關這件事的信息卻是忽略了。
“這不怪你,當時我也來不及想這麼多。”莫默並不在意這些,他也不在意鄒凱的令牌究竟去了哪裡。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鄒美晴到底會不會有危險,以及鄒凱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要不,我再去封神學院附近觀察觀察吧?”冰魔鳥毛遂自薦的說。
“嗯,那你小心點,我也準備去找張陳壽瞭解一下封神學院的情況。”莫默回道。
鄒美晴一看莫默準備要出去的樣子,便問:“那我呢?”
莫默摟了摟鄒美晴的纖腰,說:“你安心的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莫默說完之後就把小裘放了出來,說:“你看好這裡。”
“是,主人!”小裘乾脆的回道。
莫默又轉過身對鄒美晴說:“那我走了?”
鄒美晴甜蜜一笑,即便是個簡單的告別,也會覺得特別溫馨。
“嗯。”
莫默走出了房間後,就急忙來到了桑益壯的房門外。
“老色魔?老色魔!”莫默敲了敲門。
桑益壯正睡的鼾聲如雷,一聽見外面的動靜,噌的一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把門打開一個縫,問:“長老,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死了,爲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默冷着臉說道。
“嘿嘿,怎麼會死。”桑益壯坦露着上身,下面用一件衣服粗略擋住。
“這特麼的才幾點,你就睡覺了?”莫默本來想直接打個招呼就走的,一看桑益壯這麼個德行,就忍不住奚落兩句。
“咳咳,這不,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天一黑,就算是入夜了……”桑益壯厚着臉皮說道。
桑益壯這麼一提醒,莫默頓時想起來一事,問道:“那三個女影子呢,你安排到哪了?”
桑益壯乾咳兩聲,眼神躲閃了兩下,朝着黑呼呼的屋裡怒了努嘴,說:“安排到我的牀上了。”
“什麼!”莫默驚呼一聲,頓時一臉黑線,“這尼瑪剛給你安排幾個助手,你就給她們辦了?她們允許你辦麼?”
“嘿嘿,對老夫來說,對方允不允許都不太重要,畢竟先斬後奏,是我的強項。”桑益壯不要臉的說。
“我靠,這也行,那她們人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默又疑惑的往屋裡看了兩眼,不過裡面太黑,也看不清什麼。
“都被我的擎天柱給撂倒了,現在還睡着呢……”
“我艹你老爺的,真是什麼事都耽誤不了你的事,行了,那你忙你的吧,我出去有點事。你別到處晃悠,我很快就回來。”莫默叮囑了一聲就打算離開。
“哎長老,你去辦什麼事啊,需要我幫忙麼?”桑益壯該幹不該幹、想幹不想幹的事都幹完了,自然就沒那麼想留在屋裡了,於是也想跟莫默出去透透氣。
“幫忙倒是不用,我就是想出去打聽點事情。”莫默回道。
“那也帶上我吧,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怕外面太亂。”桑益壯熱情的說。
莫默嘿嘿一笑,說:“算你有點良心,那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桑益壯回屋三下兩下的把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後跟着莫默走出了宅子。
兩人走了沒多遠,桑益壯就興奮的問莫默:“長老,今天我們救的那個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這個問題在桑益壯的心裡憋了一下午,現在總算是問了出來。
“你覺得是我什麼人?”莫默白了桑益壯一眼,就像在說:這不廢話麼?
“嘿嘿,之前我還以爲長老油鹽不進呢,沒想到出手這麼老道,我看這小姑娘的年紀,也就十來歲吧?”桑益壯一聊起女人,總是這麼興致勃勃。不管是十歲小姑娘,還是百歲老太太,各種年齡段都通吃。
“艹,我特麼跟你一樣麼,我的女人,都是打算用來做老婆的,你的女人都是用來幹嘛的?”莫默反駁道。
桑益壯一臉鄙視的看着莫默,說:“長老,您可別在這假清高了,您都多大歲數了,還找個這麼嫩的,而且我見那小姑娘好像還對你用情頗深似得,哎,你給我分享分享,你是怎麼做到的?”
莫默一聽桑益壯的話,差點就吐血了。合着桑益壯屁顛屁顛的跟着自己跑出來,就是着急問這個事呢。
“你別問這些沒用的了。告訴你也只能增加我的罪孽。你這一生霍霍了那麼多女子,就讓那些年輕一點的,多享受享受童年生活吧!”莫默狠狠的挖苦了桑益壯一句。
“什麼!童年生活!我靠,長老,你把我桑益壯想成什麼人了,我平生雖然閱女無數,但是小娃子,我可從來不曾光顧,至少,我還是有點底線的好不好?”桑益壯對莫默的冤枉不大滿意。
“你這樣的都算有底線的話,那我只能算是清純無比,封建守舊了。”莫默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然後便不再理桑益壯,加快腳步朝着張府走去。
……
物華近日,已經在研究歷屆萬宗大會的事情了。
萬宗大會是整個封神帝國的盛事。此盛事主要起了一個帝國檢驗周圍各大宗門勢力的作用。所以,但凡是個有點實力的組織,都會在萬宗大會之前做好準備。如果在萬宗大會上大放異彩,出盡風頭,那將來被各大家族拉攏收買,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比如墨逸金戈所在的會越宗,上一屆萬宗大會就露了一手。後來被封神宮看重,就掌握了帝國的一點點生意。這些生意本來是帝國分配給懷古城的厲家和辛家的,現在他們能在其中得到一點甜頭,也算是厲家和辛家的默許。
物華正在翻閱着歷屆萬宗大會的排名記錄,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報告物長老,公主殿有密信傳來!”
物華急忙走出忠恕殿,鄭重的說:“速速遞來!”
影子慌慌張張的來到物華面前,然後恭恭敬敬把密信遞給了物華。物華接過密信也急忙回到殿中。
進入忠恕殿之後,慢慢打開密信外面的密封,裡面掉出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速速去封神城張府打聽彭仗下落,如果找到彭仗,讓他速來公主殿報道!”
物華一看此密信是來自公主殿無疑,於是跟王鈺吩咐了幾句,就帶着刑光離開了影宮。
物華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卓依公主的加急密信了。如果不是事出緊急,不可能以此種密封的信件傳令。所以,爲了穩妥,便帶上了這個剛剛得到的武聖刑光。
刑光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但是在忠恕殿這幾天,也沒有鬧事的跡象。總得來說,算是一個比較安靜的人。
物華和刑光一出了影宮,便疾奔如雷、箭步如風的朝着封神城趕去。過了小半天后,總算到了封神城,然後問了問路,便奔着張府而去。
此時的張陳壽正在與張成功喝着小酒,聊着家常,好不愜意。偶爾把話題扯到莫默身上,就更是讓張陳壽炫耀不已,滔滔不絕。
莫默這個沒進門的女婿啊,還真是讓他得意非凡,有時候睡覺夢見莫默,都能笑醒過來。
“嘿嘿,上次那瓶龍鳳琅蓮酒,你知道吧,我已經決定了,把它當作張家的傳家之寶!那可是封神榜上排名十八的好酒啊。”張陳壽得意的講到。
“我說張老爺子啊,這件事您當天就跟我講過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至少在我面前說過十來回了。”張成功笑道。
“是嗎?我說過麼?唉,歲數大了,記性不好,我記得我沒這麼說過的。”張陳壽絮絮叨叨的把這事講了好多遍,別說張成功了,就是他們家的丫鬟都不知道聽過幾十次了。
“哎呦,您豈止是說過啊,您再說這個事,我都怕我哪天忍不住了,把您那瓶酒給偷着喝了……”張成功砸吧砸吧嘴,顯然一副心馳神往,期盼不已的表情。
“那可不成啊,那一瓶酒價值十幾個靈珠,甚至可能還會更貴,你若是敢偷着去喝,我肯定會把你攆出張府,哈哈哈!”張陳壽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說的也極爲認真。
“老爺啊,您就別誇您的那個姑爺了,難道我還不知道您的姑爺善解人意、爲人爽快麼?我告訴你,就是前幾天,你姑爺還帶我去過天香樓呢!我靠,那天香樓裡,沒有一個庸脂俗粉,那一個個香腮似雪,紅脣烈焰,柳葉彎眉,明眸酷齒。外加上那走起來就左扭右扭的小翹臀和那手脖子粗細的小柳腰,哎我去了,我只去過這麼一次,就覺得不枉此生啦!”張成功有點微醺,這件事情一直找不到人分享,憋在心裡好幾天,也是痛苦難耐啊。
“啊?還有這事?那,那我姑爺他也,也——”張陳壽老臉憋得通紅,雖然說有錢的男人沒幾個好東西,但是莫默在他心裡可沒有古井波那麼混蛋。
如果真是莫默帶着張成功去那種地方,想必肯定也會幹出什麼有傷風雅的事。別人的姑爺也就罷了,若是自己的,張陳壽就不太舒服了。
“老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對天發誓,您姑爺去那裡是跟人談事情的!”張成功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急忙出言補救。
“滾一邊去,去那種地方談事情,你欺負老子沒去過麼?”說起來張陳壽還真沒去過那種地方,雖然這些年也有過無限嚮往的時候,但是一想起張夢的母親,就會心痛不已、黯然神傷。所以,自然也不可能做這些對不起張夢母親的事情。
張成功一臉尷尬的笑了笑,真恨自己幹嘛非要把這事說出來顯擺,這下可好,三言兩語還說不明白了,尤其其中還牽扯蒼邊的事情,他可不敢隨便亂說。
(這兩天買了個新電腦,舊電腦上的碼字軟件沒辦法轉移過去,我這個心啊,三天才寫了三千字。這幾天全是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