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你亂說什麼啊!”齊冉冉看着蕭酒兒興奮穿着衣服的模樣,頓時從心裡升起一股無力感,小姐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啊!
蕭酒兒迅速穿好衣服,隨便紮了一下頭髮,提起裙襬迅速朝着前面奔去。
“小姐!”齊冉冉急得不行,迅速跟了上去,以免蕭酒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很快,蕭酒兒就到了大廳外,聽着裡面的聲音,迅速隱藏到一旁,豎起耳朵偷聽。
“蕭將軍放心,既然娶了蕭小姐,我自當好生相待。”南宮御風的聲音裡帶着一抹堅定,但是去沒有人能聽出來。
蕭酒兒皺了皺鼻子,冷哼一聲,嘀咕道:“什麼好生相待,說得這麼好聽,還不是騙我老爹幫他!”
“小姐,話不能這麼說了!”齊冉冉連忙反駁道,“我看三皇子還是挺認真的,至少我覺得三皇子對小姐並非無情啊!”
“他這樣的花花公子,自然是處處留情。”蕭酒兒一臉嫌棄的說道。
聞言,齊冉冉無奈了:“小姐,你剛纔還不是很開心嗎?”
“那是因爲有錢啊!”蕭酒兒衝口而道,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拉着齊冉冉來到了府裡的倉庫,看着衆人來來往往的樣子,頓時一愣。
“小姐!”衆人紛紛打招呼,眼裡是說不出的喜意,“恭喜大小姐!”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掃了一眼正在記賬的齊老,迅速走了過去;“齊伯!”
齊老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當看到是蕭酒兒時,嘆了一口氣;“小姐,你都是要成親的人了,怎麼還如此冒冒失失?”
“齊伯!”蕭酒兒頓時笑了起來,看着齊老上面所記的東西,頓時一愣,“齊伯,這麼多?”
齊老笑了起來:“三皇子有心了,還不止了,還沒登記完呢!”
聞言,蕭酒兒迅速衝入倉庫,當看到紅色的箱子時,頓時張大了嘴。
“小姐!九十九箱啊!”齊冉冉驚呼一聲,迅速打開一個箱子,金閃閃一片,居然是金銀珠寶!
“小姐!”齊冉冉大聲叫了一聲,蕭酒兒這纔回神過來,連忙全部打開,全都是極品,價值不菲!
“哈哈哈!”蕭酒兒大聲笑了起來,“發了!發了!”
看着蕭酒兒手足舞蹈的樣子,齊冉冉頓時捧腹大笑起來:“小姐,矜持!矜持啊!”
齊老看着兩人發瘋的模樣,無奈一笑,緩緩說道:“小姐,這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外面沒有擡進來了!”
“什麼!”蕭酒兒頓時尖叫起來,連忙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不少的人正擡着聘禮,不僅如此,不少的老百姓都看了過來,議論紛紛。
“娘,想不到那丫頭這麼走運……”蕭木抿了抿嘴脣,緩緩說道。
蕭林冷哼一聲,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跟在他們身後的黃氏和李氏兩人則是面黃肌瘦,與之前貴婦人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蕭牡丹則是站在蕭氏身邊,臉上用面紗蒙着,看着蕭氏,淡淡的說道:“堂姐本來就是千金小姐,又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有這樣的排場,也是應該的。”
“你這傻丫頭!怎麼胳膊肘往外拐!”聞言,黃氏頓時不幹了,瞪了一眼蕭牡丹,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蕭牡丹低下了頭,脣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而此時的蕭氏似乎更老了,滿頭白髮,臉上也滄桑不已,一雙眼睛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清明,反而變得黃濁不堪。
“娘!你趕緊進去讓三弟給點錢我們!”蕭木見蕭氏不動,頓時不耐煩起來,“你快去啊!”
蕭氏緩緩轉頭,看向蕭木和蕭林兩人,眼裡滿是失望之色:“你們拿了錢是不是又要去賭?你還管不管我們這些婦人?你看看你們媳婦,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娘!羅裡吧嗦的!”蕭林迅速打斷了蕭氏的話,斜睨了一眼蕭氏,“娘,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若是不賭,哪裡有錢!你趕緊去要錢!否則我們可不養你了!”
“你!”蕭氏猛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蕭林,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黃氏和李氏兩人則是低着頭不說話。
蕭牡丹皺了皺眉頭:“大伯,爹,你們怎麼說話的,奶奶可是你們的親孃,你們怎麼可以……”
“閉嘴!”蕭木頓時大喝一聲,“都是一羣賠錢貨!”
聞言蕭牡丹臉色一白,貝齒咬了咬嘴脣。
“小姐,是他們……”齊冉冉和蕭酒兒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幾人身後,聽着他們的話語,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還真是沒想到,他們會迷上賭博,居然連房子都賭沒了。”蕭酒兒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屑。
齊冉冉點了點頭:“小姐,你還要幫他們嗎?”
蕭酒兒翻了一個白眼,看向齊冉冉,緩緩說道;“你覺得你家小姐是一個慈善家嗎?”說完,轉身就往將軍府走去,“我已經幫他們留了一條命,也讓他們在京城站穩了腳步,至少有個家,但是……”
“但是他們不珍惜啊!居然去賭博,呵呵……”蕭酒兒眼裡閃過一絲冷光,因爲這件事,她可是欠了二皇子一個人情好不啦!
齊冉冉也沒有再說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兩人回到將軍府,齊老連忙讓兩人去花園。
“老爹!”蕭酒兒看到蕭山,叫了一聲,又看向一身紅衣的南宮御風,皺了皺眉頭:“三皇子,你似乎很喜歡穿紅色的衣服啊!”
聞言,正喝着茶水的南宮御風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蕭酒兒,“蕭小姐有什麼意見嗎?”
“有啊!”蕭酒兒繞過蕭山坐到了南宮御風身邊,淡淡的說道,“你天天穿着紅色,我會覺得你恨嫁啊!畢竟只有成親時,纔會穿如此鮮豔的顏色啊!”
聞言,南宮御風挑了挑眉頭;“只有紅色才能體現出我的風格不是?”
蕭酒兒突然間就笑了起來,看向南宮御風,抿了抿嘴脣,眼睛笑成了月牙兒:“符合你悶騷的個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