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百口莫辯
也就是說倆人孤男寡女的在那間小木屋中呆了一夜,殷靜歌的人離小木屋有些遠,不是很清楚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作爲一個已經成婚的而且還是王府側妃的女人跟一個陌生男子倆人共處一室一個晚上,旁人會怎麼想呢。
聽到這個消息的殷靜歌心中大喜,知道機會終於是來了,若是被冷少淵知曉這件事情那麼會如何呢,殷靜歌想想都覺得刺激。
於是等到司寇念兮回府之後她便不請自來了,本想着以此要挾司寇念兮今後離冷少淵遠一些,卻不想冷少淵也在念兮院,她轉念一想似乎冷少淵知道了這件事情對她會更加有利一些。
自己萬般寵愛的女人竟然藉着自己的名義出去和男人私會,明目張膽的給他帶了綠帽子,饒是他再怎麼寵愛司寇念兮,男人的自尊也不會允許他在將司寇念兮留在身邊了。
一個普通的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背叛,更何況是心比天高的冷少淵呢,殷靜歌想想那樣的情景都覺得興奮。
殷靜歌的父親自然是沒有上門的,不過就是爲了試探司寇念兮罷了,也就是爲了事先便擊垮了司寇念兮的心理防線罷了,沒想到司寇念兮死到臨頭了卻還是不肯說實話。
殷靜歌語出驚人,冷少淵和司寇念兮都愣在了當場,尤其是司寇念兮更是雲裡霧裡的,殷靜歌說的這般言之鑿鑿,定然是她派人跟蹤了她,可惜的是她沒有發覺。
司寇念兮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非常的不好,關鍵的是冷少淵信還是不信,她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他的面色陰沉,眼中泛着狠戾的光,一眼不眨的看着殷靜歌,而殷靜歌卻也是毫不示弱的看着冷少淵,勢在必得。
司寇念兮的心中大驚,斟酌着要如何開口解釋,若是殷靜歌真的派人跟蹤了她,那麼一定是看到了她和邵莫笠在木屋中,怎麼解釋呢,旁人都能從中看出不妥來,更何況是冷少淵呢。
他有多在乎她,她是知道的,越是在乎便越沒有理智,這種事情他是否會聽她的解釋
呢?不過怎麼說也該試試。
“王妃姐姐何故如此說,昨日之事妾身已向王爺請示,王爺此刻就在此處,妾身是否有出格之舉王爺最是清楚不過了啊!……”司寇念兮低頭淺笑,目光清澈,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好似殷靜歌說的不是她的事情一般。
冷少淵沉默不語的站在一邊,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假,目光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眸底一閃而過一抹狠戾,但也不過是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殷靜歌並未引着司寇念兮將冷少淵搬出來而有絲毫的懼怕,反而有濃濃的嘲諷之意,似乎她本就是等着司寇念兮這般說的。
殷靜歌緩緩從椅子上起身,她走到司寇念兮幾步之遙的距離停下,冷眼看着司寇念兮,眸光中是深深的冷意,眼底是一片墨黑,與之前的溫婉截然不同。
她的一張美麗的臉此刻卻有些扭曲,“側妃妹妹,王爺直說了讓你出府,卻對你究竟去了哪裡毫不知情,你既然說了你是前往丞相府的,爲何不帶着翠兒,而丞相府中也並未說是接待了王府的側妃,也就是妹妹你啊!……”
殷靜歌攏了攏衣襟,一眼不眨的瞧着司寇念兮,看她如何應對,本就是計劃已久了,怎能不做好了一切周密的安排呢?
司寇念兮短暫的沉默令殷靜歌一陣得意,然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依着冷少淵對司寇念兮的寵愛,若是未曾拿到確鑿的證據,那麼此事最後的結果便是她的失誤了。
冷少淵依舊是不動聲色的瞧着司寇念兮,眸底碎星閃閃,印着司寇念兮有些慌亂的深情,忽然之間便變的古井無波,這本該是一場鬧劇的,但因着司寇念兮的沉默不做解釋而讓冷少淵感到陣陣的心寒。
“王妃,許是前些時日的教訓不夠?你作爲安陽王妃,竟在這時在這邊污衊他人,看來本王的王府是留不下你了,明日本王便去回了太后,王妃還是另覓良緣吧!……”
冷少淵斂去了眼中的複雜神色,低頭親手將自己的面前的茶杯斟滿了茶,看着那淡黃色的液體散發出香氣,卻
不過在片刻便消散在了風中,這該有多麼的傷感。
冷少淵的語氣極淡,像是無意之間的感嘆罷了,甚至他的嘴角還帶着淡淡的笑意,停在殷靜歌的耳中也不覺懼怕,倒不是因爲冷少淵的態度,而是因爲她有十足的把握。
“王爺此話言之過早,若說臣妾的說的是妄言,那麼怎麼懲罰臣妾也認了,但是若是真有此事,那麼不知王爺要作何打算了?現下請容臣妾向妹妹問清楚。”
殷靜歌的目光始終未離開司寇念兮,墨色的眼底帶着淺淺的笑意,一張俏臉因着那淡淡的笑意更顯魅力,只是看在了司寇念兮的眼中只覺得礙眼。
殷靜歌是鐵了心腸的想要將她置於死地,而可悲的是冷少淵也並未阻止,默不做聲的便也算是應了殷靜歌的請求。
“側妃妹妹,我一人所說的話不可信,那麼我便帶一人來跟妹妹聊上一聊,看看妹妹昨日是否是在丞相府中?”
殷靜歌見冷少淵已然是默認,便毫無顧忌了,伸手向守在門口的綠兒招了招手,綠兒點點頭意會了她的意思,轉身便離開了念兮院。
這時已經臨近中午,日頭很足,司寇念兮感覺一陣陣的眩暈,面前的兩人都開始出現了重影,她眯了眯眼,強打起了精神,若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什麼狀況,事情雖說會因此而暫停了下來,卻會讓冷少淵的心中有了隔閡,因爲她是故意因身子不適爲藉口而刻意的逃避什麼。
眼前殷靜歌的笑容讓司寇念兮看了很是不舒服,而冷少淵的不作爲更是讓她寒心,眼下的情況對她來說都很是不利。
司寇念兮低垂了眼睛,掩去了眸底淡淡的哀傷,一張笑臉更是煞白,貝齒緊緊的咬着下脣,不知是因着那個殷靜歌說的不速之客感到害怕,還是因着自己的身子不適而感覺無力。
冷少淵無意間看了司寇念兮一眼,便頓時皺緊了眉頭,眼底迅速的閃過了一絲心疼,但他卻剋制了自己想要起身的衝動。
若殷靜歌所言之事爲真,那麼他不知要如何面對司寇念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