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噩夢

“王爺爲何這麼看着靈兒?像不認識似的,是不是靈兒最近變漂亮了?”

風靈因爲納蘭靖的眼神覺得全身不自在,但她卻故作鎮定地沒有改變臉上的微笑。

親暱地將頭扎進他懷裡,纖指撫摸着他寬闊的胸膛,輕輕地撩開他的衣服,看着那結實的胸膛,忍不住眼神中浮現出佔有的。

迎上,她輕輕地舔了舔他的胸膛,將耳朵貼在上去傾聽着他心跳的聲音。她等待着他身邊的女人被一一除掉,有一天他的心是隻她而跳動的。

納蘭靖發覺自己的失神,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聲笑意,抓住風靈那不老實的手。低頭,親吻着她的手背,在她手背上狠狠地吸出了草莓印。

然後,他將她的手放在臉上,親暱地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因爲靈兒實在太美了,每次都能給本王不同的新鮮感,這是本王身邊旁邊其他女人所不能及的,誰都不能代替靈兒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納蘭靖的話中帶話,說話間那雙冰冷的雙眸中已經浮現出濃濃殺氣。只是,風靈看不到他的臉,只是感覺到他話語中的溫柔,以爲這是對她美的認可。

這樣的話反倒讓她覺得杜雪兒已經命喪黃泉,所以這個男人心中只有她——風靈,王府中未來的王妃,他納蘭靖唯一的女人!

想到此,她得意地笑了笑。狐媚的雙眼不停轉悠着,感受着他在她耳邊淡淡的呼吸,她的心感覺無比平靜。

親吻,沿着他的耳墜往下不斷蔓延,最後還是停留在他的胸口。她實在太想佔據裡面的位置,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杜雪兒的生死。

“王爺……王爺把杜雪兒如何了?”

於是,她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心裡的問題。

她心裡覺得很是奇怪,今日冬梅爲何早上不在門口守候召喚?照理說平日最愛邀功的冬梅應該很早就在門口等候她的打賞,莫非這臭丫頭昨晚忙着去快活,今日根本沒去打聽這些事情?

該死的!

晚些見到人一定讓她好看不可!

納蘭靖忽然覺得完全精神起來,不提杜雪兒還好,一提起杜雪兒他就更火大。拼命地壓抑住心中的不快,嘴角勾起笑容,將風靈從懷裡拉了起來。

“靈兒知不知道本王如何懲罰背叛自己的女人?”勾起風靈的下巴,納蘭靖妖嬈的雙眸隱藏着淡淡的和殺氣,看着她心中的恨意滿滿。

風靈小嘴一噘,又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試想,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對付背叛之人的方法?她都不記得多少次看過他對女人的殘忍懲罰,甚至,很多死去的小妾生前的折磨都是依照他的手段實施。

她心裡還在還爲錯過了昨晚的精彩畫面而感到可惜,想必他那麼愛杜雪兒,杜雪兒應該也是所有女人中折磨地最恨的一個。

“靈兒真是健忘,本王記得靈兒曾經在旁看到過,不是嗎?”納蘭靖毫不客氣地開始一步步拆穿她的僞裝,他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狠!

聽納蘭靖這麼一說,風靈又是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手指,瞪大雙眼回道:“王爺這麼一說靈兒倒是記得了。”說完,她又栽進了他懷裡,撒嬌地用手指搓了搓他的胸膛道:“王爺,您別嚇唬靈兒好不好?靈兒晚上會做噩夢的。”

納蘭靖難以置信地一笑,低着頭拍了拍她的背。

做噩夢?

這女人真的會嗎?他倒覺得她幾乎每晚都睡得酣甜,就算有夢,也都是美夢比噩夢多。

或許別人是噩夢,在她看來就是美夢。她的夢中會看到他身邊的女人血濺當場,一個個全都死去,最後只剩下她一個登上王妃寶座,然後她的會變得更加可怕。

或許,有那麼一天她真的得到王妃寶座,她的就不只是他的寵愛,而是把握着整個逍遙王府,甚至有一天會對整個武烈江山燃起濃厚興趣。

“王爺……那……杜雪兒如何了?”

風靈併爲打算轉移話題,很快又將目標指向了杜雪兒。只有知道這個女人死亡噩耗,她纔會覺得心安氣順,她的如意算盤才能繼續打下去。

該死的女人!真是做夢都想雪兒死,幸好老天有眼,否則他肯定會做出天理不容之事,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做了個深呼吸,他慢條斯理地撫摸着她的臉,讓她仰起頭對視他的雙眸。從她的雙眸中,他看到了女人不該有的那種強烈佔有。

“啪!”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納蘭靖一個重重的耳光拍在了風靈臉上。

然,他臉上的笑卻依舊邪惡迷人,讓被扇了耳光的風靈未能發覺不對勁。她以爲這只是納蘭靖的一種愛人方式,而這樣的方式她早已習慣,對她來說還是一種享受。

芊芊玉指在臉上劃過,她忘我地閉上眼睛,嘴裡呻吟着。伸長一條腿,長長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膚上劃過,留下一條條帶血的痕跡。

她媚笑着,傾盡身上的所有魅力,期待着他的暴力愛撫,期待着他的親暱接受。

遊戲開始了,納蘭靖決定最後成全一次,給她一次最特別的愛撫。邪笑擴散時,他起身下了牀。

這是風靈的臥室,也是一間的刑場,看似平淡的閨房,隱藏着太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納蘭靖熟悉地打開了牀邊不遠的一個箱子,箱子裡裝着麻繩、鞭子、還有許多他們曾經歡愛的用具。

納蘭靖看了一眼,從裡面拿出一條麻繩。麻繩,顧名思意就是很粗糙的繩子,這樣的繩子如果綁在皮膚上,力道一緊就會留下很多傷痕,就算要消掉那些痕跡也要好些日子。

風靈微微睜開眼睛,看着納蘭靖手中的麻繩,順從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地上,換上個更誘人的姿勢,勾了勾手指等待這特殊方式的愛撫。

納蘭靖並沒有走過去,他將麻繩往地上一扔,緩緩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屋,照在他結實的臂膀上,那張勾勒出美麗曲線的臉龐,會讓見過她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掉口水。

啪!

鞭子揮舞着打在地上,聲音響亮而清脆,那揮舞間的痛快感,完全勾起了納蘭靖心中那種殺人的。對上那雙狐媚的雙眸,他的興奮感涌上心頭。

看了看四周,尋找到一個可以綁人的屏風,剛纔臉上的邪笑忽然被冰冷所掩蓋,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過來!”

風靈扭着身子,有些不滿地撅起了小嘴,扭動着細腰,昂首挺胸地顯示着她挺立豐潤的雙峰,緩緩地走向了她心中最愛的男人。

其實,她心中喜歡更他冷酷的面容,他不笑的時候比笑的更加迷人。那種冰冷能冷卻女人的心底,卻能讓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就像現在,他的目光完全被冰霜覆蓋,那野性難馴的狂傲,是其它男人永遠不能媲美的。

世上有兩種女人,一種喜歡溫柔的男人,嬌柔的呵護;另一種則喜歡活在危險中,隨時經受着暴力的洗禮,在肌膚上留下那帶血的痕跡,尋求興奮到極點的解脫。

風靈就屬於第二種,她不喜歡溫柔的男人,太過溫柔的男人讓她沒有安全感。眼前這種野性卻不能駕馭的男人,雖然充滿了危險氣息,卻讓她覺得心裡有種滿足感。

看着風靈的靠近,納蘭靖原本冰冷的臉上扯出了小幅度的笑,用腳將地上的麻繩撩到手上。

風靈見狀,知趣地張開雙臂,整個人貼在了屏風上,閉上眼睛等待着他的靠近,等待着繩子捆綁的那種興奮。

熟練的動作在納蘭靖手中演練,他使出全身氣力,用力地將繩子牢牢地綁在了風靈身上。

啪!啪!

兩鞭子下去,納蘭靖如願以償地聞到了血腥的氣息。

“王爺……啊……”

風靈沉寂在一種享受的氛圍中,似乎依舊沒感覺到危險的靠近,像貓兒般舔了舔因鞭子留下的血絲。

“你跟本王一樣,都喜歡那種濃烈的血型氣息,好!那本王就成全你!”

說着,納蘭靖又是幾鞭子揮了下去,狠狠地抽在風靈的身體上,任憑那血濺在臉上,將他原本乾淨的臉渲染了一絲血色。

“啊……啊……”

風靈的喊叫聲中並沒有女子受刑的那種悽慘,迷離的雙眼中有種似夢似真的朦朧。看着心愛的男人用鞭子在身上發泄,嘴角勾起一絲笑,那是一種滿足的笑。

似乎,從杜雪兒嫁入王府之後,他們之間的歡愛就很少像現在這般刺激。記得,她剛剛踏入王府時,他們經常用這樣的方式來滿足對方,共同尋找着那種淋漓盡致的巔峰。

“哈哈哈!哈哈哈!背叛!該死的背叛!”

揮動着鞭子,納蘭靖的嘴裡大聲地呼喊着心中的話語。

着迷的風靈微微睜開眼睛,雙眸癡迷地看着他俊朗的臉頰。忽然間,她看到了他眼底潛藏的殺氣。即刻,她的神經完全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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