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雙生花爲輔,木之靈爲底!”安然默唸着口訣,感受到了這種藥劑強大的生機和活力,安然雙眼一睜,“成!”
安然看着那顆翠綠色的藥丸舒了一口氣,這是有助於靈寵養身的丹藥,藥性柔和,不知道對幽冥有沒有用。
安然將那藥丸塞進幽冥嘴裡,可是幽冥也就是看上去稍微精神了點,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安然的神色有些黯然了,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個時候秀兒推門進來,臉色說不出的驚慌。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秀兒的臉上抑制不住驚慌,比之前看到狩獵大賽的生死契約還要慌張。
安然看了看秀兒,安撫一笑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秀兒哭喪着臉說道:“陸尚書夫人,帶着人殺到丞相府了!”
安然將幽冥放回魂鼎,一聽這消息有些不以爲然:“那又如何,尚書府一向是與丞相府不和,找老爺算賬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陸夫人說是小姐你打死了陸大公子,點名讓您償命!”秀兒急急地說道,“帶了一幫人呢!”
安然挑了挑眉毛:“又是在大堂坐着麼,大堂最近使用的頻率還真是頻繁啊!”
秀兒是真的要哭了:“我的小姐耶,你要不要這麼不在乎!”
安然慢悠悠的說道:“我就是這麼不在乎啊,反正肯定是要將我交出去賠罪的,也就只能鬧上一場了。”
“小姐,又打啊!”秀兒苦着臉說道,“這樣子你可就嫁不出去了!”這麼兇悍,也就三皇子受得了你!秀兒心中嘟囔。
“秀兒?”安然說道,“你最近要收拾好錢財,然後將院子裡的丫鬟陸陸續續安排到別處去!”
秀兒不明所以的看着安然:“小姐,這件事情沒有這麼嚴重吧,這大陸可是強者爲尊的。”
安然看着秀兒:“是沒有這麼嚴重,可是我們要走的時間快到了!”
秀兒心領神會,臉上有些雀躍:“小姐,要我幫你去吶喊,助威麼?”
安然搖了搖頭:“你還是在這裡好好呆着吧!”
秀兒聽到這句話連忙應了一聲,就去理賬了,而安然的眼神出現了一絲狠厲。
大堂之上,安淳禮正滿面怒容,而那個悲慼的婦人正聲淚俱下的說着刻薄的話語。
“安丞相,真是教養女兒真是有一手,竟然教養出這樣一個野蠻的丫頭!”陸夫人說道,“將我兒打成重傷,導致昨日因爲受傷過重,活生生的疼死,這就是安丞相的教育方法,還是一脈相承的狠毒!”
“陸夫人,這件事情我並不知情,陸夫人想要安家如何處理!”安淳禮聽着這些話,臉已經黑成碳了。
“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把安然交給我,否則我就是呈屍朝堂,也要爲我兒子討回公道!”婦人堅定的說道。
安淳禮揉了揉已經起褶子的額頭,無奈的點頭:“我會將那孽障逐出家門,交給夫人你處置的!”
“斷了幾根肋骨
就死了,令公子還真是虛弱!”安然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淳禮看着背光而站的安然,看不清安然的神色,卻感覺到了前兩次安然的殺氣,這讓他打了一個哆嗦。可是他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強自鎮定的說道:“安然你可知罪?”
“知罪?”安然十分無辜的歪了歪頭,“我又在父親眼裡闖了什麼禍了?”
“重傷我兒,導致他昨日慘死,安然我要你一命換一命!”陸夫人刺耳的尖叫着,好像要將房子掀翻。
安然揉了揉自己有一些發疼的耳朵,笑了:“令公子是誰啊,我可不認識!”
“你!”陸夫人哆嗦着手指指着安然,似乎是氣得不輕。
安然看着陸夫人那變形的臉,無所謂的看着安淳禮說道:“父親,是要將我交出去是麼?”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安淳禮頂着來自安然的壓力,咬着牙說道,心中對安然的恨意更加深了。
“我知道了!”安然掃了一眼,被陸夫人帶來的侍從們,“帶了這麼多人,是怕我跑了?”
“抓住她!”陸夫人直接下令道。
一聲令下,安然被一羣人團團圍住,安然笑了笑,就聽到陸夫人說道:“安丞相,如果你還敢包庇女兒,就一起出手!”
“嘖,還真當我怕你們啊!”安然輕吐出了這一句話後,反手就是幾個巨大的火掌印,直接就將包圍圈拍了個空檔,跳出了大堂。
“想要一起出手麼,那好啊,一起來啊!”安然的眼神微微一眯,手已經拿好了雙弋短刃了。
“安然!”陸夫人的威壓直接壓了上去。
不得不說陸夫人的出色,與劉夫人的外強中乾不同,這個陸夫人竟然是武顛初期巔峰高手,甚至比安淳禮還要高上幾分。
“水系?”安然看到陸夫人的元素體,笑了,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火龍!”安淳禮出手了,只見一個長約六米的火龍活靈活現的襲向安然。
安然驚訝於這招式,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通人性的招式。只見那火龍沒有直接攻擊,而是專門找安然不防備的時候補上一個火球。
安然將一個偷襲她的侍從劈暈過去後,一時不妨,左手直接被燒掉了衣袖,露出了光潔的胳膊,還有小臂上可怖的燒傷。
“真是下死手呢!”安然和察覺不到疼一樣看着安淳禮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安然直接踩過一個人的腦袋,匕首一閃,那火龍頃刻間就化爲烏有。
可是陸夫人卻不是在旁邊看着的看客,就在安然解決掉那條火龍的時候。
陸夫人那一隻保養的極好的手,直接打向了安然的心臟,安然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連忙用匕首將她逼退,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了她的衣服上,上面正發着幽幽的藍光。
“該死!”安然吐了一口黑血,然後擦了擦,只是黑血有一部分流入了匕首之中,安然掃了一眼見縫插針的安淳禮,再看了一
下有些狼狽的陸夫人,手上的匕首的光芒比以前更加奪目。
“驚濤駭浪!”陸夫人的招式之多自然不是一個管家能比的,只見地面直接出現了三人合抱才能圍起來的水柱,而那水柱的地點,剛剛就是安然站着的地方。
安然手中的匕首直接一道寒芒:“冰封山河!”
安然直接將那水柱割破了,變成了極大的冰柱,砸的院子面目全非,那羣侍從好多都被冰塊砸暈過去。
“夫人如此美貌想來變成冰雕肯定是極爲美麗的!”安然笑着說道,可是卻被不死心的侍從們又給圍住了。
“地縛!”安然咬破了一隻手指化了一個極爲複雜的圖案,只見這一次從地面上出來的不再是柔軟的藤蔓或者是靈活的木藤,而是帶刺的荊棘,每束縛住一個人,就刺破了那人的脈門,吸食血液,開出了一朵鮮豔欲滴的花。
安然優雅的從那荊棘叢中出來,眼神閃動着嗜血的光芒。
“竟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可憐我兒!”陸夫人的神色已經可以說是猙獰了。
“安靜一會吧你就!”安然直接一個寒芒就擊中了,用水盾保護自己的陸夫人,陸夫人沒有變成美麗的冰雕,但是卻被一個大冰球給包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來。
“父親,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算一下賬了,好像女兒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了!”安然撫摸着自己焦黑的小臂說道。
“孽障!”安淳禮哆嗦着腿,可是腳卻飛快的往後退,似乎是想要逃跑了。
“木靈!”安然手指直接一劃,藤蔓就將安淳禮兩條腿打包成了糉子,想跑也跑不掉。
“知道我爲什麼不將你全部捆起來麼?”安然俯身看着安淳禮說道。
“你想幹什麼?”安淳禮敢發誓,他真的看見了安然嘴角那抹愉悅的笑容。
“父親,既然這麼幫理不幫親,想讓我死,我自然是要以絕後患了!”安然笑着說道。
“你想殺了我!”安淳禮的聲音都變了。
安然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會呢,雖然你對我們沒有什麼養育之恩,可是有生育之恩,但是爲了以後父親不來害我,我決定還是將父親的玄力廢了比較好!”
“你敢!”安淳禮的聲音變得尖利無比,刺得人耳朵一陣發疼。
“父親啊,如果從毒缸裡爬出來的時候,我還有些心慈手軟的話,從背陰山出來的時候,我就真的無所畏懼了!”安然看着安淳禮那張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老臉說道。
“父親,可能會有一些疼,不過大姐都能忍受,你也未必不能不是麼?”安然輕笑一聲說道。
安然的玄力輸出比上一次對付安舒顏的還要霸道還要無情,玄力寸寸扯斷安淳禮的筋脈,待找到那修煉的晶體的時候,安然毫不猶豫的直接摧毀了,讓安淳禮再無修煉的可能。
安淳禮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因爲已經沒有力氣了,安然看安淳禮徹底昏死過去,撇了撇嘴,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