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進去就看見了安家老小全都神采奕奕的,似乎就是在等她,安然按下心中的不安,朝自己鄙夷的父親安淳禮行了一個禮說道:“女兒拜見父親!”
“孽障,還知道回來!”安淳禮捏着自己的鬍子冷哼一下看也不看安然一眼說道。
安然見他沒有讓自己起來的意思,直接就站起身來,看着一臉高高在上的劉夫人還有故作姿態的安舒顏,以及不知道何時放出來的安雅,安然垂下來眸子看樣子自己纔出去三天這家就還是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
本來以爲安淳禮還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小人多少知道些授信這樣的禮儀廉恥沒有想到這傢伙在她出門的時候連臉都不要了,看到那全須全尾出來的趾高氣揚的安雅,安然不由得爲自己那些忠心丫鬟擔憂起來了。
“孽障,你就是這樣對你好的大姐的,竟然將她趕出院子自己住進去!”安淳禮看着一臉不知好歹的安然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父親想要指責的不只是這樣一件事情吧!”安然也懶得管安淳禮準備的滔滔大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孽障你肯定是想出去偷玩了故意以尋找寶物爲藉口欺騙父母!”安淳禮也索性撕開了說道。
“哦,這就是父親認爲的,認爲女兒信口開河讓父親信以爲真?”安然冷笑着說道。
“難道不是麼,你養在深閨一無人脈,二無錢財,你哪來的能力尋找到能讓聖上滿意的珍寶,我是當時急昏了頭纔給了你這樣一個機會!”安淳禮冷哼一聲說道。
“因此父親是認定了女兒拿不出寶物?”安然冷冷地看着安淳禮說道。
安淳禮看着安然那冷冰冰的眼神,心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嘴上依舊強硬地說道:“難道不是,你只不過是藉機奪權,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孽畜!”
“老爺,安然不過是小女孩兒家家,自然是不知道輕重的,所以老爺還是放過她吧!”劉夫人故作擔憂一副慈母的模樣,好似安然纔是他碰在心尖上的小女兒一樣。
“閉嘴,婦人之仁!”安淳禮看着一眼劉夫人假裝怒斥的模樣說道。
“安然,你這是將一家子往火架子上烤啊!”劉夫人假意哭泣,用帕子擋住眼睛說道。
安然欣賞着這對夫妻一唱一和,場作俱佳
的表演,心想若是擱到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影帝影后級別的,這演技就是老戲骨也不遑多讓啊!
“既然父親已經認定了女兒是拿不出寶物的,不知道父親怎麼處置女兒?”安然也懶得多話直接問道。
“來人,將安然這個孽障押入地牢!”安淳禮也不廢話直接大手一揮就叫來下人。
這一聲落下,劉夫人連忙出腔說道:“老爺,不要這樣,地牢太可怕了,對女孩子家家不好,要知道安雅才那兒呆了一晚上就連續做了兩天噩夢了!”
“閉嘴,我纔是一家之主,你插什麼嘴!”安淳禮本來也沒有多想,可是一想到自己平時疼愛的小女兒安雅因爲安然吃了那麼大的苦頭,怒火就噌噌往上長。
劉夫人看着真的怒火開始上升的安淳禮心中竊喜,臉上卻是一副訕訕的表情,只能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母形象,配合着她的容貌別說還真是挺像那麼回事的。
“這麼說來父親是真的打算將女兒打入地牢咯!”安然將散落的散發別在耳後,聲音十分清冷的響起。
“這是自然,來人將這個孽畜押下去!”安淳禮話音一落,早在一旁候着的下人就出來了。劉夫人假意勸了幾句,就住了嘴,她可是看出來了,安淳禮壓根就沒有想着安然好過,於是嘴角浮出一絲諷刺的笑意靜等着看好戲。
“父親,真是高看女兒,這是平時給父親看院子的看護吧,都是八階甲等的人,對付女兒這不到七階的弱女子還真是下足了功夫!”安然掃了一圈準備抓住他的三個人涼涼的說道。
“不要手下留情,別當她是什麼嫡系小姐!”安淳禮冷聲說道,倒是表情還是一臉痛惜夾雜着怒火,好像是一個被女兒傷了心的父親。
這演技真是沒誰了,安然看着安淳禮那唱作俱佳的臉心中點評。想着原身默默練武就爲了一鳴驚人,討得那個父親的歡心,真覺得是可憐可惜。
安然也沒有分神,雖說殘留在身體裡的情緒讓她感覺心臟有些酸酸的,但還是聚精會神的看着朝她走來的三人,只見三人各佔一角形成了一個三角區,將安然團團圍住。
安然看着那三人心中是沒什麼太大的印象可是看三人那內斂的氣勢就知道那三人肯定是久經戰場的老手,說不定就是安淳禮從軍隊退伍的
老兵那兒找來的高手。
“三小姐得罪了!”明顯爲首的人開口說道,出掌就是一個巨大的藍手印,安然藉助身體的靈巧,險險地躲了過去,心裡的警惕更是提高了一層。
另外兩人也隨着爲首人的出招也開始出招了,另外兩人分別是土系和風系。
藉着前世學習的格鬥術,安然在密集的招式下只能選擇躲避,他吃驚的事情是水系和土系一向是以防禦力強著稱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用最簡單的招式就能做出這樣強的攻擊。
“嘖,儘快解決比較好,這樣下去吃虧的遲早是我!”安然險險地躲過一道凌厲的風刃,可是身上的袖子卻被劃了一個大口子。
“水生木,土也生木!”安然的眼睛轉了一下,直接召喚藤條,藉着那水土二人的招式,將藤條嵌入其中,直接就將兩人莊在一起捆了一個紮實,隨即輕跳一下,躲過一個風刃然後朝那風系的護院丟了一個火球,護院剛想着再銩一個風刃卻沒有想到伴隨着火球的還有另外兩人,爲了不傷到他們只好收了手上的風刃卻被火球砸了一個結實。
“孽障你竟敢傷人!”安淳禮看到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三人直接怒了。
嘖,安然啊!在你的父親眼裡,你還不如一個護院呢!安然搖頭嘆息。
“是他們要傷我,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安然冷冷地說道。
“孽畜,死不悔改!”安淳禮直接上前,似乎是想要親自動手了。
安然不慌不忙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然後將玉瓶打開,一陣沁人心脾的藥香傳入衆人的鼻翼之間,讓衆人都呆了。
“延年丹?”安淳禮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他見過的好東西多了,這香味絕對不會問錯,皇帝經常拿來把玩就是捨不得吃。
“這是延年丹,全國上下絕對超不過雙掌之數,有價無市,只可惜啊父親不信!”安然看着呆愣住的安淳禮冷冷一笑。
“安然,你做的確實好!”安淳禮的嘴臉突然變了。
安然冷冷一笑直接用靈力將玉瓶連着丹藥一起碾了一個粉碎:“父親不相信我,就是說明不需要寶物,既然是不需要的寶物還是毀了比較好!”說完就揚長而去。
安淳禮看着地上那團有價無市的粉末,心裡悔恨萬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