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迷情下的殺機
只瞬間,整個冰洞寂靜無聲,兩人就這麼壓着,寒氣浸噬在周身,朦朧間一上一下誰也沒敢動。
東宮皓月眼中透着狂喜,看着身上的人自然的勾起了嘴角,砰砰砰。兩顆激烈跳動的心臟貼合在一起,似乎在比賽是的,咚咚咚,一下下,彷彿迫不及待的想要從兩人的胸膛跳出來,融合在一起…
鳳珏臉色突變本能的想要掙脫起身,可卻再一次將自己丟失在他的眼裡有些找不着東南西北,兩手撐着他肩膀呆滯了兩秒…在東宮皓月勾脣的同時,鳳珏臉都青了。
眸裡染上憤怒,看着他眼底的邪氣,精光,她很懷疑剛剛那個白癡就是這個男人?
東宮皓月不顧她的憤怒,輕輕閉上眼,掩去眼底的暗光,腦裡回憶着昔日在小山丘所發生的一切。
心中一陣失落,沒錯,剛醒來的時候他卻是有些呆,他仍以爲他在夢中,他便經常在夢裡見到她,可每每在他呼喚、所以當他睜開眼看到她的第一眼,纔會傻傻的認爲那仍然還是夢…纔會急急的抱住她,將心底深處的話脫口而出…
直到抓着她的手腕,那清晰跳動的脈搏正告訴他這些都是事實,不是黃粱夢,他興奮極了,根本就沒去探究自己前一刻那傻子般的反應。師父說,她是鳳家被拋棄在外的孫女,他便不顧能徹底要回一個健康的體魄這多年夙願,丟下被他氣得赤牙咧嘴的師傅迫不及待的從幽谷跑回來,沒來得及回二王府邸便直接偷進皇宮,在父皇擬聖旨封鳳顏雪爲太子妃的同時,同時也在聖旨上暗中做了手腳,封她爲二王妃…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理應在家待嫁的二王妃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會突然闖進這‘禦寒洞’;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沒認出他就是二王爺,所以在他夢醒時刻卻仍掩飾着本性,只爲想要多瞭解她一些。
而就在剛剛她突來的關心他,摟住他腰身的那刻,心中涌上酸甜,胸中悶悶的疼,即使知道她會出手幫他並不是出自她本意,而是因爲她體內的情毒…
但,他還是止不住那股欣喜。
這讓他心情從所未有的好,眼前閃過她懊惱又氣憤的表情,嘴角拉扯得越發大了,懷裡的小女人本來就是他的,雖說自古婚姻就有在大婚前不得相見的禮俗,可他纔不管這些,現在她就在他懷裡,又怎麼捨得在放她離開?更何況,他自小做的事都是脫俗的。
這麼想着,那股笑意就在也掩飾不住,輕聲笑意自然的從嘴角溢出…
鳳珏雙手撐在他的雙肩上,讓她一個激靈,危險兩個字就這麼闖進了腦海…
吱。
就在她閃神的那秒,後腦勺突然傳來一聲頭皮發麻的刺痛聲,
東宮皓月動了動眼珠,依然閉着眼卻很明顯帶着笑意,和風珏那噴火的眸子形成鮮明的反差…
混蛋,你放開。
她的身高本就不及東宮皓月,現在又是趴在他身上的,鳳珏扭着身子掙扎,可她清楚的明白他的禁錮是有多強悍或許人的潛能都是無限的,越是在危險的情況下,人反而越發冷靜自若,更何況還是鳳珏這樣的狠角色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曲起腳不帶一絲留情狠狠的踢的人…
覺察到她的意圖,東宮皓月不緊不慢的睜開雙目,微微一笑,放開壓着她後腦勺的右手,摟過她的腰身,快她一步壓下她的雙腳,不等她反應,一個側滾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只是睜開了雙眼…
咚
後腦勺撞到冰上,鳳珏兩眼冒蚊香痕。
“呵呵。果然是人間極品。”這麼一來二去,東宮皓月呼吸漸漸的加深了些。
人間極品?
什麼人間極品?
鳳珏被壓在身下,美眸流彩溼熒帶着疑惑的撞進頭頂上方那雙邪魅透着純真的黝黑眸子,不由再次傻了眼,腦袋再次變得有些漿糊,同時脊背繃直,涼涼的…
這人一定是妖孽,只是一個帶着笑意的眼神,居然能讓她有種窒息的錯覺。
“幫我。”
東宮皓月嚥了口唾沫,有些僵硬,臉色也有些古怪,盯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漸漸的染上慾望,再出口卻是低沉,呼吸灑在她的臉龐帶着誘惑迷離。可他卻不知該如何做,盯着身下的臉龐,張口就將那兩個字給吐了出來…
她的眼睛像是會說話是的,看着它一眨一眨的,透着疑惑,似是在對他做着無聲的邀請…倏然,…
幫他?
鳳珏覺得有些缺氧,明明沒有中媚藥,卻覺得整個身子正源源不斷的發熱,尤其在這個男人用這熟悉又陌生的眼神一眨不眨的注視着她的時候。
胸口越來越漲,那邪魅純真透着些許的委屈的眸光讓她嚥了咽口水,不確定的問道。
“你不懂?”呃,好像不對。
“你不會做?”
啊呸,你在說什麼呢?鳳珏閃過懊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叫你亂說。
“嗯。”東宮皓月倒是很坦誠,“在我五歲以後就只有師孃一個女子,在來,就是…你。”說這話的時候,他明顯感到耳根有些火辣辣的,眼神也漸漸的有些飄忽起來…
彷彿聽到了天外飛仙般不可思議的話似的,鳳珏像是看怪物一樣盯着身上的人,雖然經過上次某些行爲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不懂房事那是肯定的,但是,看他的摸樣沒個二十五歲也有二十歲了吧?他居然沒見過女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這走在大道上,望眼過去方圓兩米內,都能看到個上身頂着兩饅頭似的東西的生物,他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他只見過一個女人?呃…不對,是兩個,用他的原話來解說的話。
本想取笑一番的,可在揪着這張近距離一本正經的俊臉時,還是沒由來的愣了下,只感到兩眼泛白一陣風中凌亂,於是特麼不淡定的某個女人,特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沒見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