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森欣賞地看了一眼隊長，說道：“軍人的生活是非常艱苦的，進了部隊，就不是你們想玩玩這麼簡單。”
黃玲聽着，心想，莫兄的生活，肯定很艱苦，也是他能吃得了這份苦，纔有今天的成就。
“莫教練，對不起，我們不應該在聽到你要吃黃玲剩下的兔肉時用異樣的目光看你！”隊長起身，給莫泊森鞠一個深躬。
莫泊森淡淡地說道：“沒事，你們只是學生，要是進了部隊，心思就會成熟了。現在不是集訓時間，大家不要拘謹，有什麼話，可以跟我暢快地聊。”
————
下午。
別的隊找到軍牌後回學校了。
黃玲這一隊一直還沒找到，然後到天黑了，他們才離開深山，回到學校去。
軍校的食堂，一直開到晚上八點半。
在深山裡待了一天，他們到食堂吃飽後，就回寢室了。
黃玲吃飽時，已經九點多了。
連跟她玩得來的許玲玲都回寢室了，她一個人從食堂朝寢室走。
寢室跟食堂的距離，有些遠。
這所軍校，面積很大，是國家重視的學校，光是訓練場，都不知道有多少個。
整個學校，到了晚上，都會開路燈。
黃玲在燈光下，慢慢地走回寢室。
不是她不想快，而是腿痠了。
然後，還感到小腹兩側，隱隱地痛。
又來了，這種痛，時有時無。
“黃玲。”身後，有人叫她。
黃玲一聽到這個聲音，驚喜地轉過身，眼睛閃亮地看着莫泊森。
莫泊森騎着一臺自行車，在她身邊停下，輕輕一笑：“上車。”
黃玲看了看周圍，來來回回什麼的，都有同學呢。
“這樣好嗎？”
“順路。”
“你住哪？”
“你們寢室對面那棟樓。上車。”
“好。”黃玲一笑，坐上車後，還伸出一隻手，摟住莫泊森的腰。
“莫兄，我腿痠……”
“明天會更酸。”
“那我明天能不訓練嗎？酸得都不想走路了。”
“明天一班有三節理論課，下午是唱軍歌，晚上自習，不用集訓。”
“那太好了！莫兄，我小腹兩側痛。”
莫泊森一聽，長腿蹬地，車子猛地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黃玲：“痛經？”不是還沒到時候嗎？
“不是。”
“坐穩了，我帶你去看校醫。”
————
學校一共有十位校醫。
西醫六個，中醫四個。
莫泊森帶黃玲來到一位德高望重的中醫辦公室。
醫生爲黃玲把脈後，說道：“輸卵管堵塞。”
黃玲一聽，皺眉：“輸卵管堵塞？！”
醫生點頭：“嗯，要喝中藥調理。”
“醫生，我這麼年輕，怎麼就會輸卵管堵塞了呢？”黃玲很費解：“我還很愛乾淨，也不亂吃東西。”
醫生笑了笑：“現在各種病都越來越年輕化了，你的症狀是由於營養不良，缺乏運動，被邪氣纏身。你氣虛血瘀，溼熱瘀阻，寒溼瘀滯等因素造成的。像你這種情況，平時要多跳繩，跑步，就會好轉的。運動能讓人血液循環，活血化瘀。孩子，我給你配幾付中藥，你拿着醫卡，每天上午10點到食堂去取來喝，知道嗎？”
黃玲點頭：“謝謝醫生。”
走出醫生辦公室，站在走廊的莫泊森轉過身，眸光柔情地看着她：“現在回寢室嗎？”
黃玲看着莫泊森：“莫兄，你都聽到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