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了她開始想象的時候,曲婉寧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你醒了。”
曲婉寧睜開眼睛忽然看見正在發呆的譚笙,輕輕的說道。
譚笙點了點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回答着曲婉寧。
看着此時譚笙一臉若無其事的態度,曲婉寧忍不住的抱怨道:“昨天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傻事?你知不知我有多麼的擔心你?我以後再也不會放着你的任性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他可以說是得到了教訓,或許在今後和譚笙相處的日子裡再也不會做自己從沒有做過的事情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記性。
正在發呆的譚笙有些錯愕的看向了曲婉寧,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昨天不就是喝醉了嗎?應該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不由的看向了窗外。
雖然剛剛看見那件男士外套,她也有想過關於陸時的事情,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她並不是很想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或許心裡已經對陸時太過於失望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狀態的。
她不想提及,也不願意提及。
“好吧,喝醉的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看來你昨天經歷了事情你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曲婉寧淡淡的說道,聲音裡透漏着淡淡的淒涼。
如果陸時昨天可以照顧譚笙的話,或許現在也會有所改變的,至少譚笙不會表現此現如今的狀態,譚笙應該不會變得這樣的絕望。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一直在糾結什麼,明明各自愛着對方,偏偏臉上露出一種若無其事的狀態,陸時不願意解釋,譚笙不願意接受,他們活的還真的是累。
剛剛還想告訴譚笙昨天她差點受害的事情,但是驀然的發現譚笙一點也記不起來,所以現在他也不在去說些什麼,因爲種事情還是少知道一點比較好,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
聽到了曲婉寧說的話,譚笙不自覺的悄悄對着眼前的曲婉寧翻了一個白眼,像是對此時的譚笙的態度表示着不滿。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曲婉寧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輕輕的說道:“你的身體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嗎?”
玩笑歸玩笑,但是一些關心的話還是要說的,畢竟此時譚笙的身體最爲重要。
昨天譚笙喝了這麼多的酒,不知道此時的譚笙是什麼樣的狀態,眼睛看上去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但是如果放在她的身上話,第二天她的頭一定是撕裂般的疼痛,不知道譚笙是什麼感受,也可能譚笙是怕她擔心,所以才表現出一種若無其事的狀態吧。
“還好吧,就是有點疼痛。”譚笙淡淡的說道。
在她說話的同時,不自覺的看向了一旁的曲婉寧,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頭。
說正常的話肯定是假的話,畢竟一下子突然喝這麼多的酒,心裡難免會有些接受不了的,不過這種發泄的方式還是挺不錯的,讓她忘記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直至現在她也沒有想到那些關於陸時的不好的事情。
曲婉寧沒有說話,有些認真的看向了一旁的譚笙,然後站起了身來,走了過去。
此時的譚笙也沒有在意曲婉寧的舉動,因爲她以爲曲婉寧生氣了,所以纔會表現出這樣的狀態,畢竟昨天的事情一定是讓曲婉寧累壞了,所以她纔會有這樣的舉動。
但是這終究是自己的猜想,好閨蜜終究還是好閨蜜,曲婉寧並沒有生氣,她只是借用這個時間,然後將剛剛空餘時間熬的醒酒茶端了過來。
只見此時的曲婉寧小心翼翼的走來,她的手中端着一個水杯,她一邊走着,一邊輕輕的說道:“喏,給你。”
說完之後,便將手中的液體遞給了譚笙。
譚笙接過了酒杯之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心裡更是感激不已。
“謝謝你。”
曲婉寧沒有說話,對着眼前的譚笙友好的笑了笑。
這個譚笙還真的是客氣,他們兩個的關係還用的着用這麼客氣的話嗎,根本沒有必要。
不過她也沒有說些什麼,這或許就是一個人的個人習慣,所以譚笙纔會表現出這樣的狀態的。
就這樣,曲婉寧也到了該走的時刻。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曲婉寧淡淡的說道。
她纔剛剛回國就急急忙忙的去見譚笙了,昨天還發生了那種事情,這還挺讓她感到有些愧疚的,還好現在是平安無事的,不然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交差。
如今譚笙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思想上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她現在也應該回去了。
“好的,你回去吧。”譚笙輕輕的說道,她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因爲自己的事情,她真的麻煩到了眼前的曲婉寧,雖然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可以說肯定的是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不然的話曲婉寧一定不會讓陸時幫忙的。
既然現在該見的人也都見了,想說的話也說了,瘋狂的事情也都做了,現在她應該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了,而她也應該還曲婉寧一個充足的時間。
心裡這樣想着,不由的摸了摸曲婉寧的手,有些感激的說道:“還是想說謝謝你。”
感謝昨天的相伴,感激今天的溫柔相待。
一切的一切,只能說曲婉寧辛苦了。
“沒有關係啊,我們兩個的關係……你懂得!”曲婉寧有些幸福的說道。
無論自己受了多大的累,只要譚笙是平安無事的,她這付出的所有的努力可以說是值得的。
況且她還是她譚笙的好朋友,好朋友身邊遇上一些挫折的話,她的幫助簡直就算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上是什麼。
正當曲婉寧要離開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了一旁昨天陸時身上的外套,彷彿是有什麼話還沒有說完,她停了下來。
“譚笙,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曲婉寧在說話的同時,不自覺的看向了一旁的譚笙,又看了一眼牀上陸時的外套,像是在示意着眼前的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