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譚笙沒有說話,對着眼前的marry認真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女人終究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即便marry真的是在向她開玩笑,她也是有一種不好的想法,心裡也是感到十分的在意,畢竟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開玩笑,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有個根據的吧,不然的話,也沒有什麼說服力!
總之,這件事情總是牽動她的內心,讓他的內心一半懷疑,一半相信!
而此時的她,爲了讓眼前的marry不看出她悲傷的情緒,譚笙努力的將自己最好的狀態呈現給即將要離開的marry,只見她難看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了出來,示意着她。
marry見狀,亦同樣的表情回覆着眼前得譚笙,她笑了出來,只不過她的笑意和譚笙的笑意總是有所不同,她的笑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的勝利的笑容。
“好,剛剛公司打來電話說要我回公司去忙,我想說的是我要走了!”marry認真的說道,對着眼前的譚笙認真的笑了笑。
從今天來到這裡的第一步開始,至即將離開這裡的最後一步,她一直將自己大義凌然的舉動表現的淋漓盡致,以至於讓譚笙沒有辦法發覺自己的小心思,反而還在這裡盡心盡力的感謝着她。
心裡這樣想着,感覺十分得得意,只要譚笙可以受傷的話,她無論自己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這或許就是討厭一個人的最基本的尊重。
“好,有事的話就去忙去吧!”譚笙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經歷了剛剛marry所說的話,她的心裡感到格外的難過,沒有一點點活躍的情緒,更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情緒提高起來。
但是爲了表現自己的個人修養,譚笙努力的壓制着自己悲傷的情緒,用着有些亢奮的情緒,最終將marry送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marry便離開了這裡。
此時已經離開的marry臉上漏出無法掩飾的喜悅,她的心裡十分的亢奮,只要她一想到譚笙聽到她說的話的時候那種極其詫異的面容,她就感到十分的好笑。
“譚笙,真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就是想讓你難堪,多謝你信任我說的話。”marry看着僅剩的一點的大樓,有些認真的說道。
說着說着,便不受控制的大聲的笑了出來,這個笑聲有些刺耳,聲音有些諷刺,一想到自己剛剛做的事情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心裡就感到格外的暢快。
只見她輕輕的甩着手上的包包,嘴裡還愉快的哼着小曲,然後一搖一擺的離開了這裡。
很快,夜幕降臨,可以完全的說譚笙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一直沉浸在那種悲傷得氛圍,想着白天的時候marry所說的話,這件事情也一直的牽繞她的心,使得她的心情變得十分的沉重。
明明marry都已經說是開玩笑的話,但是爲什麼自己的內心是這樣的在意,他無法將自己說服。
她躺在牀上左右冥思,每當她努力的想要將這件事情甩走的事情,這件事總是再次牽繞她的內心,甚至眼前總是出現那種令人窒息的畫面,使得她有些崩潰。
就這樣,不知不覺之中,她不知受了多長時間的掙扎,她終於停了下來,進入了夢鄉,然而,命運就像是在給她開玩笑的一樣,夢中她竟然夢見了她和陸時徹底鬧掰的情況,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她沒有辦法有孩子。
陸時那種絕決的眼神,真的讓人看了有些崩潰,當他說完話以後,陸時轉頭就離開她的身邊,沒有任何的挽留,態度的十分的堅定,直接的離開了她的身邊。
無論她是怎樣的祈求,依舊得不到任何的迴應。
於是她悲傷的大哭起來,不顧路人的觀看,就是想要得到陸時的回頭,驀然的發現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陸時已經完全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她在也找不到了陸時的所在。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被一個夢驚醒了,在她的眼角還躺着一滴眼淚,而一旁的枕頭已經被她浸的溼透。
她將一旁的燈打開,重新的做了起來,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心裡若有所思,僅僅只是一個夢,但是爲什麼會這樣的真,她彷彿是失去了全世界一樣難受。
窗外的天空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譚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驀然的發現此時的時間才凌晨兩點鐘,看着窗戶上因爲燈光反射出的自己,有些無奈的笑了出來。
此時的她是這樣的狼狽,臉上沒有一點點的生機。
她開始有些抱怨這樣的自己,她怎麼能這樣的不爭氣,怎麼在這個時候想到那個一直欺騙她感情的那個男人,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狀態,她有些不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感情,會一直對自己有些喜歡的人念念不忘。
她胡亂的敲打着自己的頭,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看來她是有必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了,這樣的話,才能說服自己。
就這樣,她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待着天亮的那一刻。
之後的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入睡,夜是這樣的長,而她也終於等到了天亮的那一刻。
數日,譚笙一大早就離開了自己的工作室,她來到了醫院。
她無法將自己說服,或許只有自己瞭解到原因的時候,她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得到一些安慰,所以她下定決心,然後給自己做一個大檢查,好讓自己的心裡過意的去。
一系列的檢查,終於弄好了。
此時的譚笙再次回到了主治醫生的面前,此時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她在內心祈禱着自己可以平安無事,就如marry所說的一樣,一切都是在向她開玩笑的,而她也希望此時她經歷的一些事情亦是這樣的。
“譚笙是吧!你曾經流過產?”主治醫生有些認真說道。
只見在她的手中拿着一張檢查報告,認真的觀察着,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