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她剛剛沒有叫出來,家裡現在這會正有人在上工,這要引得了人來那還得了。
若是讓婆婆知道,那還不活剝了她,都說白虎克夫,若讓婆婆看到他這樣子,八成會以爲大郎的死和她有關,到時別說爲她打算,只怕還會憋着勁搓磨自己。
小楊寡婦便如失了水份的黃瓜,整個人都蔫了,呆呆的坐在水盆裡,至到水都涼透了,這才失魂落魄的起了身。
其實,昨夜杜笑竹讓人剔光她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那許多,也只是想着那種私密的地方被剔了,至少在沒長好之前,她應當不好意思去勾引人了,也能好好的安生幾個月的時間罷了。
杜笑竹自然不知道小楊寡婦現在心中的羞憤,以及怕被人發現的膽顫心驚,和楊修武對好賬,支了銀子後,她便端着昨個換下的衣服準備去清洗。
平時這衣服多是杜笑竹在家先洗澡,待洗完楊修寧纔去河邊洗,順便也把衣裳帶過去洗了,便是有時晚上沒來得及,待早上杜笑竹起身,楊修寧已經把衣裳洗好晾在院裡了。
這不是昨夜回來晚了嗎?而早上小楊寡婦躺在院中,楊修寧也不好早早出去,是以這髒衣服還在屋中堆着。
這會子正巧沒什麼事,杜笑竹便打算去河邊洗了,總不好再等楊修寧晚上回來洗吧。
杜笑竹端着木盆尋了皁角正準備從後門出去,楊家兩兄妹正好從前面回來,楊小妹見到她要去洗衣服,小跑了過來道,“二嫂,等等我,我也去河邊。”
說着衝進水房,把昨天換下的衣服一股惱的塞進一個木桶裡,拿了點皁角便又出來了。
喚着杜笑竹出門,邊走還邊嘀咕道,“奇怪了,大嫂一大早的洗什麼身子?而且我一進去時瞧她嚇的那樣,以前又不是沒一塊洗過,她害什麼羞啊?”
杜笑竹始終微笑不語,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而楊小妹也就這麼嘟囔一句,到底也沒放在心上,到是,剛剛楊小妹突然闖進水房卻是把小楊寡婦嚇得不輕,便是楊小妹走了,也還是一直揣揣不安了許久。
話說,杜笑竹和楊小妹這邊纔出了門,那廂,楊修武也挑着蘿框了出了門,今個兒是市集,前幾天做的那個二嫂說是粉絲的,也應送到集市上試試行情。
原本還餓着肚子的小楊寡婦,因着身子實在癢的實不了,這才先打了熱水洗洗,想着洗完去廚房看看,早上可剩了吃的,可剛剛被楊小妹一嚇,現在是完全沒有了吃東西的想法,任由肚子餓的咕咕叫,神思恍惚的進了房間。
楊小妹和杜笑竹相攜來到河邊,路上不少人都上前打招呼,楊小妹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自從有人到自家上工後,便是這種情況。
以前也有不少人,上前來問她能不能去她家上工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後來回去偷偷問了她孃親,孃親和她說以後遇着這事就讓她說,“自家接點活不容易,要尋針錢好的,這事一開始就託給了李嬸,自然還是聽李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