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輪遊戲又開始了,這次換了一個染着黃髮的男的被問到了問題。一個非常露-骨的問題,有試過一晚幾個女人?
米朵光聽着就覺得面紅耳赤,這些人的問題怎麼越問越離譜。
黃髮男人不以爲意哈哈笑了笑,手指比劃了一下。
就在米朵已經覺得坐不下去,這些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勁爆時,她真怕下一個會被問的是她。
有人居然先一步說要退場,她想都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許默哲。
她一直以爲像他們這種富家子弟在一起應該很有話題的,難道他表現的興致闌珊全部是真的,他與他們並不是一伍的?
李洛依好不容易磨了幾句終是把他暫時哄住了,並沒有離開只是不玩這個遊戲了,處在一旁休息去了。
接着李洛依也退了下去,而米朵更是以藉口說要上廁所。臺上的其他人繼續接着玩開來了。
李洛依殷勤地爲許默哲遞這個遞那個,許默哲只是淡淡靠在那,也不說喜歡哪個,更沒說不喜歡哪個。
反正就像是壓根不太想搭理李洛依似的,弄的她跑來跑去忙到後背都出溼了。
然後李洛依想到了要不然只有一個辦法了灌醉他,到那時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她曾經有試探問過葉婉如,她與許默哲進展到哪步了。
葉婉如當時是這麼語帶含羞地告訴她:她與許默哲只限於親吻與擁抱,沒有其他更進一步親密的行爲。
那刻她真的很想笑,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有問題的話,那麼就是這個女人他壓根提不起興致。
而葉婉如還在那認定了,是許默哲珍惜她,想把最好的保留到結婚。
反正她是不信,所以更是認定了她要施行這一步。
她撩了一下頭髮,拿了一瓶酒再次走到許默哲的身旁,挨着他而坐。
“默哲,這酒不錯,要不要試試?”李洛依臉上帶着淺笑,得體的替他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她捏着杯子巧笑嫣然示意與他碰杯,許默哲伸出修長的手捏住杯子,禮儀性與她碰了一下,淡淡啜了一小口就擱下了。
李洛依瞧着他就喝了那麼點,怎麼可能罷休。“默哲,這個酒你不全乾了麼?”急切地說道。
許默哲眉頭微微一蹙,薄脣冷冷地勾起:“李洛依,你今天的事怎麼這麼多,你這麼喜歡喝你自己喝去。”
李洛依沒想到他會翻臉,被他一句話嗆的臉色直接垮了下來,然後一仰頭全部把自己杯中的幹了。
她的胸口氣悶的仿若被人狠狠錘擊了一般,是負氣也是無奈之舉。既然不能灌醉他,那麼她就喝醉自己。
那麼到時藉口讓他送她回去,他就拒絕不了了。
米朵坐在一旁看到那倆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她是覺得他們倆貌似興致不錯,都還又喝上酒了。
然後她踮了下腳決定去趟洗手間後,無論如何也要過去問他到底可以閃人了沒。
李洛依喝完那杯酒後,苦澀地笑了笑然後藉口起身說要去趟洗手間。實則是怕自己太狼狽的樣子被他瞧了去。
她覺得在他面前真是一點自尊心都沒了,也許還換不到他的一次轉身。
她步態有些踉蹌出了那塊,朝着洗手間衝去。一直在幫襯她的好友短髮女生韓慧如見狀趕緊跟了過去,稍稍扶了她一把。
“洛依,你不好少喝點酒。既然那個許默哲如此不給情面你,憑你的家世與姿色想找個好的還不是很容易。”韓慧如重重嘆了一口氣,有些怒其不爭地說道。
“我也想的可是就是不行,自從遇上他的第一眼我貌似什麼都由不得自己了。”李洛依失魂落魄地甩了一下秀髮,美眸中已經沁出了些許晶瑩,整個臉龐上佈滿了悽楚之色。
米朵剛從洗手間出來,洗好手後。才走到廊道的拐角處,就瞧見了李洛依與她的那個好友正在竊竊私語中。
頭一感覺要避開她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倆挪步還在那嘰嘰咕咕磨蹭着。
她無奈只能迎刃直上走過去,只希望她們不要看見她。
沒想到沒走多少步她就被她倆發現了,韓慧如直接大聲出口叫住了她:“你站住!”
韓慧如與李洛依相處這麼久以來,還從未看到她受過像今天如此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