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哈哈哈,你以爲,只有你會呼風喚雨啊?這些玩意,老爺子我五百年前就玩膩了,你不是想玩嗎?讓你看看我的招!”
說着,他把嘴一張,一道細若遊絲的藍光從他口中彈出,向着黑衣人直射而來,速度之快,如電光石火。
黑衣人躲閃不及,正中他的前胸,頓時烈焰熊熊,黑衣人站腳不穩,一個倒栽蔥掉到地上,趙頑童緊追不捨,三昧真火向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亂噴。
孫鈺棠大叫跑上前:“留下活口!留下活口!”
趙頑童這才收口,還不斷罵着:“龜孫子,敢欺負我的灰??子,簡直是狗膽包天,你怎麼躺在地上詐死?有種的再跟老子練練!”
這時,衆人已七手八腳地撲滅了黑衣人身上的火焰,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趙頑童說:“沒用,你們捆不住他,他一發功,就把繩子崩斷了。”
說着,他摸索着,從腰上抽出一根破草繩,把黑衣人的雙手捆了起來,自己拎着草繩的另一頭,拽着黑衣人就走。
大愣二愣跑到他跟前說:“祖爺爺,你這破草繩有什麼用?一扯就斷。”
“一扯就斷?你們扯扯看。”趙頑童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
兩愣果然抓着草繩扯開了,無論他們一個人扯,還是兩人合力扯,就是扯不斷這根破草繩。
“怎麼這麼結實啊?”兩個愣小子這才明白,這是一根特別的破草繩。
“怎麼樣?爺爺的破草繩,比你們的什麼手銬腳鐐都管用吧?”
武纖纖招呼衆人道:“快,快把他押回公安部武術處去,看看這個賊人究竟是什麼背景?”
趙頑童一扯,就把黑衣人頭上的假皮面罩扯了下來,原來,對方是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他二話不說,拽着黑衣人,與衆人一起來到武術處。
這個武術處是武威在武松的協助下建立起來的,由武威直接領導,是一個秘密機構,專門用以對付擁有武術異能的敵對勢力。
武纖纖在衆人的協助之下,對黑衣人進行審訊,可是,黑衣人緊閉雙脣,不吐一字,急得大愣二愣對他一陣暴打,他就是不開口。
武纖纖覺得此人有點面熟,而且他的神態、表情好象是圈內人,她趕緊把父親請了過來。
武威一看,驚訝地說:“你不是歐陽部長的貼身警衛員小楊嗎?”
武纖纖也想起來了:“對啊,是小楊,楊樹林!看不出你啊,居然武功高強,還會呼風喚雨,奇怪了,你幹嗎與我們爲敵?要知道,我們這麼拼命地爲國家效力,爲老百姓除害,跟你沒有矛盾啊。或者說,跟你們歐陽部長目標一致,利益與共。走,一起去見歐陽伯伯,你竟敢背主賣國,與五大家族同流合污,你到底得了他們多少好處?”武纖纖劈頭蓋臉地一席話,把楊樹林問得更加無言以對。
武威笑着說:“我明白了,原來歐陽部長竟然從背後捅了我一刀,這把刀就是你,小楊。”
楊樹林一被武威認出,就知道,他與主人歐陽謙的秘密守不住了,他說:“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就是那把尖刀,你就把我殺了吧。”
武威說:“我要把你和你主子推上審判臺,讓老百姓都知道,你主子吃着國家的俸祿,掌握着多少國家機密,手握着多少人的生殺大權,卻幹着危害國家,危害民族的無恥勾當!”
楊樹林說:“歐陽部長並沒有危害國家,危害民族,他只是覺得你武威風頭太勁,聲望太高,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要我們給你製造點小麻煩。”
“我們?”武纖纖立即警覺道:“難道還有尖刀嗎?”
“是的,我既然說了,也就不再隱瞞,反正我也回不去了,而且我也知道,部長這麼做是不對的,武副部長爲老百姓甘冒風險,把罪大惡極的五大家族繩之以法,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部長要這麼做,我作爲他的警衛員,只有執行命令的義務,沒有發表自己看法的權利,我真是空有一身武藝,卻沒有找對主人。”
趙頑童說:“看不出,你還知道好歹,沒找對主人,再找唄。要不,你就跟着我趙頑童,做個江湖大俠算了,憑着我們的武藝,任他什麼鉅奸大惡,管保手到擒來,讓他小命玩完。”
武威笑着問:“這位老先生真是快人快語,不知您是何方高人?如不嫌棄,請跟武威我一起爲國效力,保護黎民百姓。”
武纖纖把趙頑童剛纔如何幫助他們制服楊樹林的經過,對父親簡要介紹了一下,說:“這個老頑童,纔不會受你約束呢,他在西門哥哥那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老爸,還不如把小楊招募過來,我看他倒是個忠勇之士。”
武威請趙頑童解下楊樹林的破草繩,笑着對他說:“你年輕有爲,愛憎分明,知道跟錯了主人,何不改弦更張?我武威一定不記前嫌,重用你這個青年英才,與衆英雄一起爲國效力,”他一指大宋西門宗的衆人,問楊樹林:“你以爲如何?”
楊樹林早就感覺到了西門宗衆人的齊心協力,團結奮鬥的氣氛,爲他們的堂堂正氣所感染,更爲武威不畏權貴,力排衆議的膽魄所折服,他說:“既然武副部長不嫌棄我楊樹林,我一定將功補過,爲正義而戰。”
武纖纖忙問:“你剛纔所說的另一把尖刀是誰?他在哪裡?”
楊樹林說:“還有兩把尖刀,他們去了三峽大壩,他們的武功都不在我之下。”
武威問:“是不是小胡和小馬他們兩個?”
“正是他們。”
武威搖着頭說:“歐陽謙啊,歐陽謙!你真是老謀深算,我武威對付敵人可以毫不留情,可是對你這個老上司,叫我怎麼下得了手?”
武纖纖說:“別人早把尖刀飛了出來,你還下不了手!”
楊樹林說:“我們得趕快去三峽,再晚,怕來不及了,如果真的把三峽大壩給炸了,那我們都成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