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早已悄無聲息地隱身飛出,他判斷出,敵人儘管衆多,但真正擁有異能的只有三個,分別在東西南三個方向,只是他們的功力,比自己還差點。
他抽出如意棍,向着西邊稍遠一點的那個異能就是攔腰一棍,對方頓時被截成兩段。因爲西門慶判斷出,這人是三人中功力最弱的一個,他必須一擊斃命,纔不至於因他們三人的聯手而吃虧。
伏在武家牆院四周的敵人,眨眼之間就見一個人分成兩段滾下屋檐,居然連一點聲息都沒有,立即感覺到情況不妙。
這時,西門慶已欺近正南面的那個異能,當頭就是一棍。
那人已經有所準備,向左一偏,如意棒落在右肩,只聽得一陣骨裂之聲,右手的寶劍噹啷啷落下院牆。
西門慶剛想下手絕殺,東面的那個異能已經攻到,兩人在正南面高高的院牆上廝殺起來。
這時,武纖纖才清楚地看到,兩道黑影在狹長的院牆上,展開了對攻。
那個黑衣人明顯落了下風,因爲他的腳離不開院牆的支撐,而西門慶卻圍着他在空中上下翻飛,簡直比電影裡拍的特技鏡頭更加過癮,一個忘情,武纖纖竟拍着小手喝起彩來。
武威也在窗前觀戰,他早已關掉了室內的電燈,以免暴露自己的目標,被女兒這麼一聲喝彩,他立即低聲喝道:“快,快臥倒,亂彈琴!”
話音未落,四周已一片槍聲。
西門慶知道事情不好,爲了確保他們父女的安全,他趕緊抽出乾坤袋,就這麼一抖,把伏在院牆上的狙擊手全部吸進了袋中。
槍聲頓時啞了,他一面跟那個異能繼續纏鬥,同時飛起一腳,將被他打碎肩膀的那個異能踢下了院牆。
守在院子裡的警衛一齊動手,把那個失去戰鬥力的異能捆了個結結實實。
第三個異能算是這些人中功夫最高的一個,他見衆人在剎那間便失去了蹤影,知道大勢已去。他不敢戀戰,向外一跳,想要逃命。
西門慶豈容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逃遁?他飛身向外,一追而上。
那人的輕功雖然了得,但是從三樓高的院牆跳下,畢竟需要有個停頓,可是在激烈的對攻戰中,哪怕是一秒鐘的停頓,也將致命。
就在這個停頓中,西門慶一棍掃來,把他的雙腳齊齊掃斷,那人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中。
警衛們已打開院門,用繩索等着他呢。
西門慶返身飛回三樓的走廊,心想:武纖纖不知被槍打中了沒有。
只見她正把半個身子探出欄杆,正在遙控院門前的警衛們捆綁那個斷腳人呢。
兩人回到室內,把武威從地上扶起來,武威緊握着西門慶的手說:“少俠,感謝你救了纖纖和我,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記在心上,容我日後圖報。
武纖纖說:“爸,你沒看到他打架的樣子有多瀟灑,簡直比武打片中的特技鏡頭還好看呢。”
她對西門慶說:“我要拜你爲師,我要學你的一身異能。”
西門慶笑而不答,他覺得這個丫頭大膽潑辣,敢做敢說,她以爲我的這一身異能是這麼容易學的?
武威對女兒說:“你還是先謝謝西門少俠的救命之恩吧,他剛救了你,你怎麼又向別人提要求?他這樣的異能,是你說學就學的?”
武纖纖反脣相譏,揶揄道:“老爸,虧你還是在槍林彈雨中混出來的,怎麼戰鬥都結束了,還躺在地上不起來?是不是你現在位高權重,把身家性命看得比以前重了?”
武威一面坐到沙上,一面說:“正因爲老爸我位高權重,手中決定了那麼多人的生殺大權,才引來這麼多人的包圍,他們恨不得我立刻就死,甚至連我的女兒都不放過,老爸我就是要好好保住自己的老命,才能爲老百姓多除掉幾個無惡不作的壞蛋。”
西門慶對武纖纖說:“戰鬥並沒有結束,剛纔綁架你的那批人還沒到呢。”
一語提醒了武纖纖:“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她越來越覺得佩服:“你這個人很有全局觀點嘛,好象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看你也不比我大,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把武裝到牙齒的敵人一舉消滅了。”
正說着,西門慶感覺到有勁氣逼近,他沉聲說:“那些人已經到了。”
武纖纖立刻招呼院門口的警衛:“趕緊關門,敵人來了!”
可是來不及了,一羣黑衣人衝了進來,與警衛展開了短兵相接的交手,七八個警衛哪是他們的對手,很快被全部打翻在地。
西門慶剛想去抽乾坤袋,突然老龜說話了:“你怎麼老用乾坤袋,也不嫌膩煩,爲什麼不用用其他本領?”
西門慶一想,對啊!大魔頭教他的閃電術已好久沒使用了。
只見一顆顆藍色的球狀閃電,象一串雷電珍珠般從他指間滑落,向着黑衣人飛射而去,好象有分工似的,一顆球奔向一個黑衣人,而且不偏不倚地打在熱量最足的頭上。
只見黑衣人的腦袋紛紛開花,一霎時整個前院狼籍一片,黑衣人躺了一地。
突然,西門慶感覺一個功力很強的人正在悄悄靠近,
他把雷電能量聚集在左手,捏成拳,向着身後的敵人扔去,就象扔一顆手榴彈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