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真他媽的西門慶,有這麼厲害嗎?胖墩,你也太沒用了!我就不信了,你們五個,還打不過他一個!”胖墩的表哥比他高出一個頭,燙了個紅色捲毛,留着一撮小鬍子,一腳踩在椅子上,身體趴在椅背上,一副流裡流氣的樣子。
“我沒騙你,他真的很厲害!表哥,我看就你們那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胖墩紅着臉,粗着脖子。
“小子,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紅色捲毛一臉不屑:“我倒要去領教領教,不打癟了他,我不叫捲毛!”
那天放學,西門慶的摩托車竄出校門,輕車熟路,飛快地向着家的方向駛去,路過必經的一條河邊小巷,這裡行人稀少,比??清靜。
突然,前面竄出十來個混混模樣的人,手裡操着鐵棍、木棒之類的傢伙,攔在路中間,不懷好意地看着西門慶。
爲首的那個傢伙,滿頭紅色捲髮,陰陽怪氣地說:“你就是西門慶吧?老子今天會會你!下車吧!”
西門慶一眼看到胖墩躲在最後面,還有兩個屁王,站在一旁,心裡就明白了個大概,立馬興奮起來。打架鬥毆,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戲,這送上門來的十個沙包,正可以好好地練練手。
“怎麼?想跟我幹?好啊,求之不得!”他一步跨下摩托車,穩穩地把車往柳陰下一靠,赤手空拳地跨上兩步,面對十個混混,一臉興奮。
這些混混鬧不清楚,我們操着傢伙跟他尋釁,他的表情好象是請他喝酒呢,這人白癡啊?Book/
捲毛一聲吆喝:“打!”操起手中的鐵棍,當頭就劈了下來。
西門慶將身一側,一把抓住鐵棍,稍一用力,一拉一送,就把棍子奪到了手中。
這時,三四條棍棒劈里啪啦向他劈來,西門慶將剛奪來的棍子好似輕輕一掃,一股巨大的反彈力,將四人的棍棒迅速彈飛,那四人站腳不穩,紛紛向後倒退。
西門慶飛起一腳,將最邊上的一人踢進旁邊的小河。衆人見他這麼厲害,都不敢輕易上前。
捲毛被西門慶奪走了鐵棒,只能從嘍羅手中拿過一根冒牌電警棍,對着西門慶攔腰橫劈。
西門慶飛身躍起,躲過了電警棍,卻在空中一個掃蕩腿,將捲毛掃出三四米遠,砸在衆嘍羅的身上,才止住了去勢。
衆嘍羅發一聲喊,齊齊向西門慶攻了過來,看着他們亂糟糟的樣子,毫無章法,西門慶不由得哂然一笑,罵道:“一羣草包,七八個飯桶!”
他跳上沿河的石欄杆,一面向前奔跑,一面居高臨下地在衆人頭上飄逸地舞動鐵棍,不過三兩下,已有三個嘍羅頭破血流,栽倒在地。
西門慶直奔躲在最後的胖墩,一把抓住他的前胸:“說,那個紅捲毛是誰?”
“是……是……是我的表哥。”
“要不要我送他回老家?”
“別別別!”胖墩知道西門慶的手段:“我們這就走,還不行嗎?”
“走?你惹得老子火起,走得了嗎?”
“那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胖墩,你怎麼這麼窩囊?”捲毛已經竄到西門慶身後,棍子對着西門慶的後腦勺砸了過來。
西門慶一閃身,隨手將胖墩輕輕一扯,捲毛的棍子正砸在胖墩的腦門上,胖墩“哎呦”才叫出一半,一道血柱就從左臉上掛了下來。
“表兄打表弟,怎麼不手下留點情呢?你這紅色捲毛,也太黑了吧?”西門慶一臉調侃:“怎麼?還有有種的嗎?繼續啊,老子好久沒打人了,手正癢癢呢。”
十個人有四個腦袋開了花,衆嘍羅沒有一個敢再上前,捲毛恨恨地說:“西門慶,算你厲害!你等着,老子會有厲害的給你瞧的!”一面說狠話,一面往後退。
“怎麼,想溜啦?想溜可以,把你們手上的傢伙扔到河裡去,咱們徒手一搏,老子今天拳頭有點癢癢。”
西門慶說着,把鐵棍向河裡一撇:“怎麼,敢跟我對拳頭嗎?”其實西門慶不想用鐵傢伙打,是因爲一不留神,弄出人命來,就沒意思了。
見西門慶已將棍子先扔了,衆嘍羅也紛紛將手中傢伙扔進河裡,心想:最多挨幾拳,發聲喊,對西門慶形成了包圍之勢。
西門慶站在包圍圈中,笑着說:“一起上吧!”
嘍羅們紛紛出拳出腿,西門慶一個彈跳上竄,看準上面正有一支粗壯的樹幹橫在街心,他一手抓住樹幹,將自己吊在空中,雙腿開始掄圓了橫掃。
這一掃,就掃倒了五六個,見嘍羅們紛紛倒下,西門慶才落到地上,三下兩下,對着還沒倒地的,練開了拳頭。
眼看着十個人全部躺倒,西門慶意猶未盡地說:“你們怎麼這麼不禁打?真沒勁!有種的爬起來,再陪老子練練!”
可是誰也不敢爬起來,都明白,爬起來只有捱揍的份,交手到現在,嘍羅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西門慶對捲毛說:“你不是當頭的嗎?應該比他們厲害點,起來,老子正缺一個沙包!”Book/
說着,一手拎起捲毛:“你不是要會會老子嗎?你就這麼軟蛋?”說着,僅用了一分力,當胸一拳,把卷毛仰面朝天,打倒在地。
“你不是有厲害的要給老子瞧嗎?拿出來啊,我西門慶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捲毛的厲害!”說着上前又把卷毛拎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捲毛帶着哭腔說:“我們這就走,還不行嗎?”
“打不過就想溜,有這麼容易嗎?以後還敢來騷擾本大爺嗎?”
“不敢了,還不行嗎?”
西門慶扔下捲毛,提起胖墩:“這就是你搬來的救兵啊?一幫廢物,一羣膿包!”
說着扔下胖墩,跨上摩托車,揚長而去,臨走還扔下一句話:“要是還沒打夠,我西門慶奉陪到底!”
西門慶拿出前世的流氓手段,要多威風有多威風,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要多猥褻有多猥褻。他沒想到,這一套流氓手段,怎麼過了九百年,還那麼管用,還那麼有效?還那麼吃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