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到點了,剛下新人榜,有點不習慣,新人榜上再也找不到《西門慶締造王國》的蹤影,心情有點鬱悶,剛與幾個朋友喝了點小酒,吃了點白蘸雞,紅燒鯽魚……哈哈,感覺又回來了!
我輩飲食男女,雖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然而人生中的坎坎坷坷,總是要去跨越,人生中的風風雨雨,總是要去面對。
儘管已下新人榜,每天兩更不變,中午12點到2點,晚上7點到9點!喜歡西門慶的朋友們,我心不變,你們的支持,是我碼字的最大動力!別忘了收藏、砸票!
呵呵,心情問題,不喜歡看的,直接跳過看正文。
第二天上午,西門慶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了當天的股票操作,覺得輕鬆之餘,突然想起了孟玉樓,不就住在江南市嗎?爲什麼不趁此機會,去看看她和雲理守,順便告個別。
他來到雲理守家,希望能在他那裡碰到孟玉樓,可是,玉樓回自己家去了,西門慶立即提出要去孟玉樓家玩,雲理守說:“我舅舅在家呢,否則,妹妹也不會回自己家。”
“你舅舅在家怕什麼?我們找他女兒玩,又不是找他玩。”
“你不知道,我舅舅家教森嚴,不讓女兒輕易跟外人交往,而且,他是個著名畫家,來往的都是些書畫藝術家,我媽說他是三高三大。”
“什麼三高?”
“就是才情高、藝術高,再加清高。”
“三大呢?”西門慶頗有興趣地問。
“三大嗎?架子大、脾氣大,還加名氣大唄。我們見了他都有點害怕,不敢輕易到他家去。”雲理守說。
西門慶一聽,玉樓的爸爸是個畫家,立刻來勁了,心想,自己當年不僅是一代拳宗,也是個頗有成就的書法家,只可惜,蘭陵笑笑生在寫《金瓶梅》時,竟然隻字未提,可恨啊,可嘆!
“他是畫家,我是書法家,一點也不比他差,他著名,我也不賴,不信,咱們走着瞧!”
雲理守見他口出狂言,但是想想他的拳術如此高明,也許在書法上,他也真的有一套呢。
兩人來到孟家,見孟非想正教女兒畫畫。父女倆在偌大的畫室裡,正靜靜地享受他們的天倫之樂呢。
孟玉樓見哥哥來了,把自己心儀的西門慶也帶來了,高興得兩眼放光,顧不得父親狐疑的神色,急急忙忙地上前相迎。
爲了給孟非想留下好印象,西門慶規規矩矩地跟孟玉樓打了個招呼,這時,雲理守已向孟非想介紹了西門慶,說他是個書法愛好者,特來請教大師。
孟非想本想拒絕,但看到女兒兩眼放光的樣子,不覺對西門慶有了一絲好奇,他指着桌上孟玉樓剛畫好的一幅國畫,對西門慶說:“既然你是書法愛好者,你說說,這幅畫可以提什麼樣的詩,款該落在何處?”
西門慶見孟玉樓畫的是雨中的江南風光,就說:“如果可以,我來給玉樓題詩一首。”
他提起筆來,不假思索,揮筆立就:
春風垂柳雲霞,
小橋流水人家,
老岸輕舟船丫,
夕陽西下,
簾中人美如花。
“好曲!好字!好意境!”
孟非想見他一揮而就,居然把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換了一番意境,而且平仄壓韻都對。更可貴的是,小小年紀竟能寫這麼一筆老練的瘦金書,實在是太難得了,忍不住連聲讚歎。
孟玉樓見父親這麼誇讚西門慶,又是高興,又是自豪,覺得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令她意外的是,西門慶不僅能武,而且能文,居然還文得非常到家。
她瞭解自己的父親,從不輕易誇讚別人,尤其是年輕後輩,今天,他竟連用三個好字誇獎西門慶,實在是破天荒頭一遭。
雲理守也覺得非常意外,在他的記憶中,嚴肅的舅舅從沒有誇獎過自己一次,不管他如何努力。今天,西門慶輕輕提筆,寫了幾行字,就得到舅舅如此高的評價,實在是想不通啊。
當天,孟非想把西門慶留在自己的畫室中,跟他談詩論畫,發覺西門慶議論風發,對書畫頗有研究,尤其是對宋之前的書法大家,娓娓道來,如數家珍,許多珍聞軼事,早已遺落在歷史深處,居然都被他一一勾沉出來,簡直想不明白,他這麼小小年紀,肚子裡怎麼可能裝得下如許古事古人。
其實他哪裡知道,西門慶本人,就是從歷史深處走來的古人,許多在今人看來的古人,其實就是他的同時代人,或者是相去不遠的“近現代人”。
談到默契處,孟非想請西門慶爲自己和女兒寫一幅瘦金書,自己則作畫一幅,互相留題,互相交換,作爲這初次相識的一種紀念。
西門慶爲自己能找到一個有共同語言的忘年交而感到高興,孟玉樓說:“我也要作一幅畫,送給西門哥哥。”
三人各自忙着書法、作畫,唯有云理守無事可做,終於,他找到了爲他們磨墨的活,開始勤快地幹起來。
當晚,孟非想還想留西門慶吃晚飯,出於禮貌的考慮,西門慶還是婉言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