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締造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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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和父親回到家裡,童琴生又忙着去公司,忙他的事情去了,春梅又剩下了一個人。
她抱着皮特,坐到了後院的鞦韆椅上,想着她少女的心事。
她不知道在期待什麼,眼看着暮色已濃,仍然沒有見到那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和他溫暖又壞壞的笑容。
第二天,那個可恨又有點可親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春梅把玩着他送給自己的藍寶石,覺得又孤單又寂寞,心想:他怎麼還不來呢?難道他很忙嗎?還是他已??把自己忘了?
他忙他的,跟自己有什麼相干?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希望他不把自己忘了?不過才認識了一星期,好象根本不該有忘不忘自己這麼一說。
春梅覺得自己很奇怪,老想着西門慶幹什麼?他再能幹,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再有本領,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沒用,西門慶的影子老往自己腦海裡鑽,該死的!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老往自己的腦子裡鑽啊?有你這麼霸道的嗎?自己人不來,卻把影子塞到別人腦子裡,簡直壞透了!
春梅開始恨西門慶,恨他不再出現,她抱着皮特,對皮特說:“你主人是個小壞蛋,不不不,是個大壞蛋!他怎麼可以這樣猥瑣,這樣無恥,這樣流氓,整天想着往姐姐腦子裡鑽?你說他可恨不可恨?你說他是不是個大壞蛋?”
皮特汪汪地叫着,伸出舌頭舔着春梅的手,算是給小姑娘一絲安慰。
春梅暗暗對自己說:“如果明天他再不來,我就去美國,我真去美國,讓他以後再也找不到我!我可不能讓別人牽着鼻子走,更不能讓你這個小男生,牽着鼻子走!”
第三天,西門慶還是沒來,春梅在閨房裡,花園裡,陽臺上徘徊了又徘徊,她覺得自己是那麼地心神不寧,連過去那種靜靜的孤獨感都失去了。
她終於向自己承認,她希望西門慶的到來,她發覺西門慶已經在自己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明白,這是不是就叫做“愛”?如果愛是這樣的話,那她寧可不要愛!
小姑娘開始恨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定力?怎麼這麼輕率?怎麼這麼容易上鉤?才幾天,就被西門慶勾走了魂?
不行,她不能這麼輕易地被別人把自己的魂勾走,不能這麼輕易地付出自己的“愛”,更不能讓別人牽着鼻子走!
她終於作出了決斷,她打電話,找來父親的秘書,讓他爲自己和父親辦理一切出國手續,等手續辦完後,買兩張去紐約的機票,再來告訴自己,並特意囑咐,在買好機票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
說着,將一張信用卡交到秘書手上,說:“辦去吧,記住,別告訴我父親,要壞了我的好事,看我怎麼對付你!”
張秘書早就領教過小姑娘的厲害,吃一塹長一智,這回是再也不敢告訴董事長了。
一個星期後,張秘書把兩張機票和所有辦好的出國資料,都交到了春梅手上,春梅一看,機票是七月下旬的。
春梅立即打電話,叫父親回來。童琴生正在林若雲那裡,囑咐了林若雲幾句,就回家了。
童琴生一到家,春梅就把機票和所有的出國資料都推到了他面前說:“爸,我把一切都辦好了,飛機是下星期的。”
“誰說我要坐飛機了?誰說我要出國了?”
“我不是跟你說,我要到國外去讀書嗎?”
“我不是跟你說,我們都冷靜地考慮考慮,不要匆忙作決定嗎?”
“我已經冷靜地考慮過了,我不想在這個家裡再呆下去,我要去美國讀書,我要你陪着我。”
“可是你媽會同意嗎?你爺爺、外公外婆會同意嗎?你也不想想我有時間陪你嗎?”
“我知道,只要在望山市,你永遠都那麼忙,你永遠沒時間陪我。所以,我要去美國讀書,到了美國,你就有時間陪我了,你也不可能去管那個小妖精了,你也不用去看媽的臉色了。就我們父女兩個人,清閒自在,過簡單的生活,對我們都有好處。爸,你就答應我吧,算女兒求你了。”
童琴生看着春梅眼淚汪汪的樣子,心都軟了,是自己沒能給女兒一個溫暖的家,平心而論,她要去美國讀書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相反,其實這個主意相當高明,真的可以讓他們父女擺脫許多不願做的事和不願見的人。
特別是,最近突然冒出了個西門慶,他對女兒的居心,一望而知,他對自己的居心也頗爲可疑。如果春梅去了美國,倒是一個擺脫西門慶的好辦法。如果沒有若雲,他真會帶着春梅往美國一走了之,既報復了父親,也報復了妻子,又避開了西門慶。
可是現在,他有了林若雲,若雲需要他的關愛和保護,需要他爲她出謀劃策,對付許多意想不到的情況和問題,一朝不慎,她可能落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童琴生有了主意,就對女兒說:“要不這樣,我先送你去美國,爲你辦理好一切就讀手續,到時候,讓你媽去陪讀,反正她也不工作,有的是時間。”
春梅想:先去了再說,到時候,我不讓爸回國就是了。
打定主意,春梅說:“我不要媽陪我,我就要你,你受不了她,以爲我就受得了她嗎?哪怕我一個人,我也不要她陪,說好了,別告訴她,讓她找不到我們!”
童琴生知道,女兒的能力很強,讓她早一點去美國留學,對她今後的發展,也許會很有好處,何況,童家在美國還有很多親戚朋友可以照顧她。
“行,我先送你去,我再回來,反正咱們家在美國有房產,紐約的那幢別墅很高檔,生活上不會比在家裡差。”
計議已定,父女倆分頭開始準備,春梅心裡充滿了小鳥飛出金絲籠的快感,童琴生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這個消息,他既不告訴父親,也不告訴妻子,等自己與女兒走了,讓他們找去吧。
唯一不捨的是若雲,一個星期中,他儘量多抽時間去陪她,告訴她,只要一個星期到十天,把女兒安頓好了就回來。
對女兒,則推說忙着打理公司的事情,要她理解父親的苦衷。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父女倆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從此,一個別樣的人生,在春梅面前展開,而童琴生正面臨着失去林若雲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