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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陸寒和江小柔生活得是那麼幸福!這個,大家全看到了,感受最深的是他公司的下屬跟他的

母親陸高雅茹。

怎麼說吧,打恆雅成立那天,就不曾有一名員工見總經理笑過。都心知肚明他是個不錯的上司,可因

他老是一副冷冰冰,嚴肅,一絲不苟的模樣,鬧得全公司沒一個人敢與他親近的。但現在不同了!最起碼

,他的臉色和緩了不少,更神奇的是,他們發現,不論他發多大的火,只要陸太太一到準能輕輕鬆鬆的叫

他消了氣,誰也不用忐忑不安的怕捱罵了。

而陸高亞茹,原本當初她對小柔不是很中意。這女孩子門第不夠高,又是生在單親家庭,加上後來她

遭遇車禍,她那是她丈夫跟另一個女人的私生女的身份,更成了她心裡的一個刺,這便導致她···可通

過一件事,卻讓她得以重新認識她,那就是小柔的不計前嫌。

衆所周知,在小柔陷入昏迷時,她堅決不支持兒子深情守護的這一行爲,母子倆因此鬧得挺不愉快。

但出乎她的意料,在甦醒後,小柔不僅絲毫不怨她,反倒多次勸陸寒理解母親,並從中調和他們的關係,

這便使她慢慢放下偏見與芥蒂真正接受了她。尤其眼下,看他這麼幸福,她也算安心了。惟一的願望是盼

着過不久這兒媳婦再給她添個孫子,她就徹底滿足了。

的確,儘管這小兩口不常回**的家,每次呆不了幾日便走啦。但兒子長怎麼大,她從未見他這樣快

樂,簡直猶如換了一個人!尤其是跟小柔在一起時。去哪都手牽手,形影不離的。遇到某件事和問題,似

乎只要互相望一眼就能懂彼此的想法。另外,只要他出門辦事回來不見她,便會四處尋找。還有,他與她

···總之,那股恩愛勁兒別提多叫人羨慕了。

十一月上旬,恰逢恆雅化妝品股份有限公司創立五週年,作爲總經理的陸寒便帶江小柔出席了在晟海

大酒店辦的慶典活動(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陸太太的身份陪他參加公司的週年慶典。)。

那晚,當盤着古典、漂亮的髮型,身穿一件下襬繡了一株蘭花的白色旗袍,並搭配一條藍貂絨披肩,

戴了一套泛着金屬光澤的黑珍珠飾品的江小柔與陸寒款款步入會場,立馬引來了一陣讚歎。於是,沒一點

懸念,她便以她那優雅的舉止,得體的談吐,頗具脫俗氣質的形象登上了第二天本市最暢銷一個報紙的頭

版。

緊跟着,元旦他們是在奧地利的首都維也納過得。在金色大廳聽了新年音樂會,又去了藝術史博物館

、國家歌劇院、聖彼得教堂、美泉宮等幾處景點,玩的極開心。

在轉年的春季,爲了履行婚前許下的承諾,趁着五一,陸寒又忙裡偷閒的和江小柔跑到了錦欣度假山

莊。

相隔數載故地重遊,不止感覺不一樣了,住的也與過去不同。這回,那殷勤的王經理將這倆安排在了

Scott Paul大酒店四樓一個套房。

這留下過很多美好的回憶,特別再次見到了傾城,江小柔格外高興,且令人意外的是,傾城竟記得她

。一見面就把腦袋伸給她,還直想舔她,搞得她只好笑着躲開。

處在這度假山莊裡,一切似是又回到從前。白天,在豔陽高照,夾雜了多種花香的微風中,陸寒跟江

小柔便騎馬、游泳、划船、打網球,晚上,在那墨藍色的夜空,一輪皓月的映照下,就相擁慢慢散步至那

座湖邊用木板鋪的小碼頭,一坐好幾個小時。此刻,你若趕巧路過那兒,興許會聽見他和她之間一段甜蜜

並饒有趣味的悄悄話。

“Dear,我愛你!”

“我也是。要是我們能永遠待在這個地方就好了。”

“哈哈!傻丫頭,我也想。可惜不行,我還得工作。”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每年帶我來一次。”

“好!我答應你。”

“你真好!”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該獎勵獎勵我?”

“給你個吻,行了吧?”

“不,不夠!”

“這還不夠,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知道。”

“嗯?你真是壞死了!······”

但大部分情況下,他與她是一言不發,只默默享受着這個難得的能黏在一塊兒的閒暇時光。

數日後,他們結束休假離開錦欣山莊回了家。

按道理在地球上,不管是哪一國家哪一城市,一天都是二十四個鐘頭。可不知怎的,有時,你不是覺

得過得慢,便是太快了。這不,一不留神,一年就這麼從指縫間無聲無息溜走了。

愛,真得是一劑良藥!能撫平一個人內心任何的傷痛。如今,在陸寒的眼中,已再找不到那些冰冷、

憂傷跟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人類稱爲“幸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