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發現我們的婷婷,現在已經不處了。”
劉斌看了看自己身邊除了景龍外,沒有其他人靠近,就低聲地對景龍偷偷說道。
“什麼意思。”
景龍一下子沒有沒有明白過來劉斌的話意思。
“大表哥,你這也聽不懂,你也真的太out了吧。”
劉斌白了眼自己的大表哥說道,自己已經說的夠白了,自己這位表哥還是聽不明白,看來真的是在軍隊裡待壞了,虧他還是個大校呢!
“別給我整這些我聽不懂的,快給我說清楚,剛纔你說的話什麼意思?”
景龍有些急躁地對劉斌說道,當兵的就喜歡直來直去的,有什麼話就敞開說明白,說個話隱隱約約的,讓人難受。
“大表哥,那我就說直白點了,你可不能說我粗魯哦。”劉斌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景龍說道,最討厭說話磨磨蹭蹭的,半天都說不到主題的人了,要是自己的士兵這麼跟自己說話,自己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我的意思是咱們家的婷婷,已經跟她身邊的男人睡過了。”
劉斌小聲地說道,畢竟這些話,要是被長輩們聽道了,自己可就要麻煩了,肯定要挨頓臭罵的。
“你胡說什麼啊,婷婷怎麼會是那種不自重的女孩子呢!我告訴你不要再給我亂嚼舌頭,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景龍生氣地說道,畢竟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的,尤其是關係到女孩子的名節問題,這個可是非常敏感的,像自己這樣的紅色家族,對家族裡的女孩子的名節可是非常看重的。
要是傳出自己家族裡有哪個女孩子,不懂潔身自好的話,其他家族怎麼敢和自己的家族連親呢,人家都會懷疑自己家族是不是家教不嚴,門風不正來的。
“表哥,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看婷婷以前站着,兩腿合攏的沒有間隙,現在很明顯看到間隙了,還他的眉頭……。”
“好了,你不要說了,這話出你嘴,進我耳,以後不要再和其他人說這些話了,明白嗎?”
景龍打斷劉斌繼續說下的話後,警告地說道,畢竟有些事情大家明白就行,不能說出去,否則影響很大的。
“大表哥,我明白,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
劉斌說道,畢竟先像種事情說出去,自己的家族的人都臉上無光啊。
“你明白就好。”景龍說道。
暫時不管其他人關於對景婷帶來的這位叫雲濤“神醫”的議論。雲濤徵求景婷大伯的同意後,來到景婷爺爺的牀前,仔細打量了下景婷的爺爺。
“啊…”
雲濤有些吃驚地張開嘴,忍不住小聲地喊道,畢竟躺在牀上的這位老人,雲濤太熟悉了,在雲濤讀初中、高中的時候,可是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這位老人啊。
雖然現在看起來比高中時候在電視看到時老了很多,不過雲濤還是能一眼認出,他就是華夏國前任領導人,過了這次換屆,他就是前前任華夏國領導人了,雲濤怎麼也沒有想到景婷的家世這麼顯赫,她的爺爺竟然是曾經的國家一號首長景天。
“濤哥,怎麼了?”景婷問道。
“沒什麼,只是沒有想到你爺爺是前屆的華夏一號。”雲濤說道。
“呵呵,濤哥,我爺爺的病怎麼樣啊。”
景婷笑笑後,扯開話題,問起自己爺爺的病了,景婷是個低調的人,從來沒有向外人顯露自己的顯赫家世。
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那些真正的身世顯赫的人,平時都比較低調,不顯山,不顯水的;而那些飛揚跋扈官二代、富二代,真正要論起家世來,卻未必顯赫。
就拿前些年非常出名的“我爸是李剛”事件做例子,這位官二代是多麼的囂張,在大學校園撞死一人,撞傷一位,仍然若無其事地繼續送女友回宿舍,最後連問都問被撞的人的情況,就要開車離開學校。
被憤怒的學生和保安攔住後,這位官二代不但沒有關心傷者,甚至態度冷漠囂張,高喊:“有本事你們告去,我爸是李剛!”,爲此網友們還做了首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見女友把命催,醉駕撞人咱不怕,李剛就是我老爸。”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爲這位囂張的官二代的老爸李剛,是多麼了不得的人物,結果一查其父親是市公安局分局的副局長,撐死了就是個處級幹部,在華夏的官銜排行,處級就是現代於古代的九品芝麻官,更何況李剛未必能撐到處級的門檻呢。
所以說真正身世顯赫的人,因爲良好的家世,讓他們有非常好的素質和教養,也非常地自信,是不需要到處顯擺自己的家世來證明自己很厲害。
而那些所謂的官二代,本身不是出生在顯赫的家庭,所以喜歡到處顯擺自己的家世,到處囂張跋扈,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其實這是一種非常不自信的表現。
“我先給爺爺搭下脈看看。”
雲濤說完,把自己的兩根手指放在景天的手腕處,開始號脈,那姿勢絕對是標準的中醫生的樣子。
“老公,婷婷帶來的這個男的絕對是個騙子,老爺子生的這個病,醫院裡可是用很多醫療設備,才確診的,這小子年紀輕輕的,竟然搞的跟老中醫一樣,給老爺子號脈。”
徐素看雲濤給老爺子號脈,忍不住撇撇嘴對景恆說道,反正徐素對景婷帶來的這個叫雲濤的男子,怎麼看,怎麼地不滿意,長的不好看也就算,畢竟男人不像女人,需要靠臉蛋生活獲得好的生活。
但是他那一身穿着和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家世顯赫的子弟,估計連一般的富貴人家出身都不是,和自己家真的是門不當戶不對啊。
“你說的對,這小子我一看就是騙子,要不是個騙子,就他那個樣子,咱們家這位公主怎麼可能看上他呢,什麼醫術高強、什麼以一敵百,估計全都是他請人演戲,來騙咱們家婷婷的感情,咱們家婷婷那麼單純,太容易被這些有目的的男人騙了。”
景恆氣憤地說道,看着自己女兒對這位普普通通的男人,那含情脈脈的樣子,景恆就來氣,自己生這麼個漂亮女兒,可不是給那麼難看的男人糟蹋的,等老爺子的事情結束後,自己要好好地查查這個小子的老底,最好把他給弄進監獄裡,好讓自己女兒死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心,也讓這個小子明白,有些女孩子不是他這樣的人能高攀的。
在景恆在心裡暗暗地算計着雲濤的時候,雲濤也完成了對景天的號脈,把手從景天的手腕上收回來。
“濤哥,爺爺怎麼樣了。”
景婷見雲濤號完脈,就着急地問道。
“爺爺犯的是老人比較常見的腦梗塞,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就是以前頭部受到過傷,影響到腦梗塞,使其病變得麻煩些。””
雲濤想了想後說道,畢竟頭部是人的神經所在的位置,只要涉及到這個部位的病,都不是什麼好治的病,一個治不好,就容易弄出“植物人”或“腦死亡”,很麻煩的。
見雲濤就這麼號下脈,就把老爺子的病給號出來,屋裡除了景婷外,所有人都震住了,不過很快,所有人都不相信雲濤能報老爺子的病,就這麼簡單地號出來,要是這樣也行的話,醫院還有那麼多先進醫療設備幹嘛,還到國外進口那麼貴的要命的醫療設備幹嘛。
現在這屋裡的人都懷疑,是不是景婷對這位所謂的“神醫”,在還沒來醫院之前,就把老爺子的病因告訴了他了,讓這位景婷自己喜歡的男人,好在大家面前充“大拿”,好讓大家能夠接受這個男人,肯定是這樣子的,滿屋的人都這樣想着。
“那濤哥,爺爺這個病好治嗎?”景婷緊張地問道。
“還好吧,現在醫治的難度不大,要是在遲兩、三天話,爺爺這病,那就不好醫治了。”
雲濤說道,其實景婷爺爺這個病,對於西醫來說,難度非常大,畢竟涉及到腦部,西醫要醫治就必須把腦打開,這是非常危險的手術。
更何況景婷爺爺這個年齡的老人呢,一旦開腦做手術,哪怕以雲濤現在這個“神醫”水平的醫生動刀,也是九死一生的,尤其是面對這位曾經的華夏國一號人物,誰都不敢動這個手術啊。
不過先對西醫,華夏的中醫在這個方面佔很大的優勢,在華夏中醫裡有好多手段,可以在不開腦的情況下治好這個病,比如華夏中醫中的鍼灸、藥蒸,還有最爲神秘的氣功療法,都是能立竿見影的醫療手段。
只是在現在西醫氾濫的情況下,會這些華夏中醫的越來越少,更別說什麼精通了,現在很多醫院和醫生都打着“中西醫結合”,那可真是是狗屎了。
畢竟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只要有一樣能學精,就非常不錯了,別說什麼貫通中西醫,那種人都是西醫一知半解,中醫知道點皮毛的“半桶水”而已,除非他們也像雲濤一樣,有個“幸福系統”來的。
“你…,你說你能治好老爺子的病?”
景柏聽雲濤說能治好老爺子的病,整個人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