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有些厭倦了。”回到星壺北宮漠月對小白吐槽,“在星壺裡換世界玩,就像經常換工作,換新的環境,似乎沒有對手的感覺也很無聊啊。”
“那是你表現太強勢了。”小白無奈地剜了他一眼。
“月月,你要不要試試玩養成,玩玩靈魂共享?”
“養成?靈魂共享?”北宮漠月不解。
“就是穿到一個活人身上,跟她共用一個身體,也就是說同時有兩個靈魂。你可以共享她的靈魂和思想,但是她不能共享你的,只能和你進行靈魂交流。你還能當老師,把一個廢柴調教成一個高手,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小白蠱惑道,實在是經常看到他家月月太優秀了不是差點被人勾搭走就是被人算計,小白想着法兒轉移北宮漠月的注意力。
“哦?那人家肯嗎?”北宮漠月對於養成這個詞也有點興趣。
“談條件唄,是人就可以收買,習武的哪個不希望能有稱霸天下,大不了談不攏,咱就換人唄。”
“咦,這樣嗎?那我要做一回公主,算了,公主束縛太多,大小姐吧,要求自強但是不腦殘屬性的,資質差一點可以,但是一定要有上進心。”
“條件還真多,不過沒有我解決不了的。ok,我這就幫你找。”
小白爲了防止主人被勾搭,偷偷加了一項查找條件“無百合傾向。”
“查到了,S13古武星,有個廢柴大小姐,只有七歲,剛開始習武,嗯,資質差了點。但是很努力。”小白道。
“好,這個星球名霸氣,就她了,古武?咱也去玩玩。”
“好嘞,S13傳送中。”小白也很高興,月月去跟小蘿莉玩了,應該不會被勾搭,就算是被勾搭,也是小蘿莉被勾搭,月月只是看戲的。
古武大陸的西北方一個叫做北安的國度。北安國崇尚武力,以武治國,尚武之風盛。上至皇族重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會從讓孩子自小習武,若是那加僥倖出個習武天才,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了。比如北安的當今駙馬柴青的父親本來是個屠夫,生了個天才兒子。現在手握着整個安都的御林軍還娶到如花似玉的公主,不止是光宗耀祖連左鄰右舍都跟着雞犬飛昇了。
諸葛家乃是北安四大武力世家之一,家主諸葛將軍更是掌握着整個北安三分之一的兵權。家中對家族子弟的培養也非常嚴格,從六歲開始初步習武,之後每年都要進行同齡之間的比試,殘酷的優勝劣汰。無論是正房側房宗親還是旁支,只要能夠在衆同齡中出類拔萃,技能得到家族的重視。
諸葛家有一女。名諸葛琬兒,按家族順序是十四姑娘,但卻是諸葛將軍唯一的女兒,論身份是諸葛家最尊貴的,從小那也是嬌慣的。女憑父貴,基本沒人敢用宗族的排序呼她一聲十四娘。都是喊的諸葛大小姐。
只可惜諸葛大小姐的風光日子也快到頭了,因爲她是一個有名的廢柴大小姐。從去年習武也接近一年時間了,白天有最好的老師教,晚上父母還給用各種藥草泡身子,可這位大小姐愣是一點都沒進步,一點都不像習武人家的女兒。
這位諸葛大小姐也不是懶惰之人,別的小夥伴都散了,她還一個人頂着烈日在舞弄拳腳,心中有個聲音在呼喊“我諸葛琬兒不是廢柴,我不能丟爹爹的臉。”
“哎呦,十四妹你還在練武呢?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歇着別浪費咱們諸葛家的習武資源了,一週後就是年較了,十四妹你是不是打算拿個第一回去孝敬您那位愛女如命的老爹啊?”
這位十三姐是堂叔的女兒,因着堂叔當年資質不如爹爹沒當上將軍的事情,從小就跟琬兒過意不去,只要有機會就來找茬。
“年較時間未到,輸贏未可知也。”諸葛琬兒用稚氣的聲音回了她一句“爹爹說,這要我努力過,做到問心無愧即可,天道酬勤。”
“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真以爲你努力一週就能彌補一年的功課?就能掩蓋你先天資質差的屬性?”
諸葛琬兒卻不再理她,諸葛雲兒反而覺得尷尬,挑釁未成,一臉氣鼓鼓的模樣。
“雲妹妹,你幹嘛跟她這麼個廢柴置氣。”身邊一九歲左右的男子說道“你資質那麼好,將來求親的人定不少,她這種廢柴,以後只能留在家裡給二伯養老送終了。”
“也對,不就是個廢柴嗎。”
“廢柴。”
“廢柴。”
一羣奚落的聲音逐漸遠去。
諸葛琬兒強忍着快滾落的淚珠一路往後山跑,只有那裡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天地。
對着飛流而下的瀑布,諸葛琬兒用小手沿着嘴大喊“我不是廢柴!不是廢柴!”
山澗也欺負人似地只回音兩個字“廢柴”
“對,沒有人身來就是廢柴。你想不想變強,想不想有朝一日像你父親一樣受人尊敬。”一道飄渺的聲音在諸葛琬兒腦海裡響起。
“想。”諸葛琬兒握拳。
“那麼,拜我爲師,接受我靈魂的指導吧,我將幫助你走向強大。”北宮漠月用自己都鄙視自己的聲音蠱惑道。
“我願意。”不知道是變強的慾望太強烈還是小女孩被北宮漠月強大的精神力所蠱惑。
“放開心神,不要抵抗。”北宮漠月一邊說着,一邊用靈魂進入諸葛琬兒體內。小白選人果然沒錯,雖然真的是個全身經脈都被各種藥渣和廢物堵住的廢柴小妞,但是靈魂力卻非常強大,並沒有因爲身體多了個靈魂的借住而失去身體的主導權。
這是一種很奇詭的靈魂交流方式。在一具小小的身體裡,琬兒和北宮漠月互相能看到對方的靈魂形態。
在諸葛琬兒眼中,北宮漠月的靈魂之強大已經是神仙級別了,居然是快凝聚出實體的金色一定是個不一般的人吧,她一定是遭遇了什麼事情才變得只剩下身體了吧,這麼一想琬兒又開始本能地擔憂起來,她會不會是奪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