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很難說那個艦長居然會選擇無視那個被懷疑的傢伙,然後拒絕跟自己這一方面合作。
怎麼想這都是一件很不符合理性的行動。
但是在檔案裡,根據他們在後續對於事情所做出來的調查中,結果卻完全不相符。
恰恰相反,那位艦長應該是一位理想到近乎於是偏執狂的存在。
那麼究竟是爲什麼,會讓他在這樣的處境下,去做出了這種愚蠢的判斷了呢?
那些穿着黑色裝甲的人感覺到了困惑。
所以去進行着相關的詢問,這也就成爲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簡短的問話之後,一個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是可以被形容爲優秀的拷問官終於到來。
那是個眉目清秀的女人,雖然只是穿着制服,但是深沉的漆黑,似乎剛好符合她那一頭烏黑筆直的長髮。
冷漠的面孔僅僅只是稍微做了一點點化妝,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根本看不出來。
然而即便是這樣,她那張冷豔的面孔,也仍然會讓人心神不寧的悸動很久。
而這樣的一個女人,往往人們很難將她和‘拷問官’這樣的身份勾連起來。
但是事實如此,當她推開房間,來到了這位艦長面前的時候,原本就已經靜默了許久的房間終於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聲音。
留下來的那兩個人立刻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將這個房間留給了這個女人。
還有他們所懷疑的那位艦長。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靜靜坐着,在好奇的目光彼此注視了一陣子後,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詢問着艦長說。
“你剛纔在我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
而這位艦長對此似乎像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他坦誠的說道。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眸,其實沒有讓我有什麼變化的。”
女人似乎像是對事情開始感到了一絲興趣一樣。
她微微的揚起了自己的嘴角,偏過頭,似乎像是開始考慮着,自己應該在接下來從什麼方向開口,來打破這個傢伙的心理防線。
但是她在剛纔面對着這個艦長冷靜的眼睛時,卻覺得,自己好像無論怎麼做都沒用。
他不需要被自己打破心理防線,因爲他所做出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問心無愧的行動。
唯一讓他們感覺到好奇的,只有他那看起來充滿着非理性的行爲,跟他這位理性的性格總是在那裡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這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問題也就必須要有着一個可以被人所接受的答案才行。
所以最終,這個女人在沉默的一段時間後,她還是選擇開口了。
“我感覺我今天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您的面前,我有種預感,我在您這裡得不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這樣的話,反倒讓艦長微微的揚起了自己的嘴角。
這就很難說她的猜測,究竟是不是真的了,至少在他理性的判斷下。
就是在接下來他感覺到非常困惑的詢問了一個問題。
“如果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問出任何問題,那你就不會問麼?”
女人臉上的表情,從嫵媚漸漸變成了坦然的笑意。
果然是爲足夠優秀的人才,他很清楚自己在這裡坐着,就必須要給出一個答案。
無論那究竟是符合他們的期待,還是說這位艦長能夠真的保密下去。
兩者之間,就純粹變成了一個在接下來,展現出來的言語的交鋒了。
自己獲勝的概率很小。
這個女人想到,對方的老謀神算,超出了自己的預估,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強行的讓對方說些什麼。
這不是現在她能夠做到的事情。
畢竟這位仍然是一位,有着艦長的身份在職的大人。
他們所能夠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也就是讓對方去說清楚自己的行動。
僅此而已,不能在去要求更多了。
可是,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太不甘心了吧。
所以這個女人就是在很自然的微微一笑後,她就迅速的恢復了往常的冷豔的模樣。
“看來閣下您真的是一位足夠聰明的紳士,知道我如果沒有辦法拿出一個滿意的答案,那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結。”
這話都已經在這時擺明到了這份上,所以這個艦長也倒是非常痛快的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如果按照你們往常一貫的作風,你們現在沒法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除非你先讓失去艦長的身份,如果你可以的話,現在是不是應該拿出來了?”
他微笑着,如果對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爲究竟是什麼樣的行動。
然後憑藉着自己最大的依仗,從而閉口死也不談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對方也肯定會永遠都沒有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是如果她將廢除自己艦長身份的命令,作爲殺手鐗拿出來。
到那個時候,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就會感受到不少的驚訝或者說震驚了吧?
只是他早就已經料到了這種事情的發生。
既然肯定會發生的事情,那就不要妄圖想要去做出什麼行動,來逃避這種可能性了。
本身這樣的理解,就已經很難再去有了讓人感覺到是滿意的回答。
所以倒不如更加乾脆一些。
讓對方早點把這個東西亮出來,而他依然是對此沒有任何感覺。
自然接下來也就不用浪費太長的時間了。
而這個自從進入到房間裡,就一直微笑的女人,她終於在這個時候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
對方居然會毫不畏懼的做到這樣的地步。
果然還是自己低估了對方了麼?
事實呈現出的答案,是一個如此簡單,而且也是如此清晰的東西。
換成別的會被人所接受的認識,當那種顯而易見的面對,也就不太可能會有了理想的應對的時候。
剩下還值得去對於問題,有着怎樣的一種明確的判斷跟仔細的回答。
開始去做出的改變,也就因此再也不需要有了什麼太多合理的處理跟認識的展開?
她開始去盤算着接下來,自己應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能夠更好的解決跟處理這件事情了。
雖然說,這件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當中呈現出來的樣子更加棘手。
但是卻也有了一個更多轉圜餘地的樂趣。
尤其是在對方是位艦長的情況下,她在開始的試探中,就察覺到對方居然是如此的機制。
那麼自己的判斷,也就不能再去有着別的誤解。
情況馬上去得出一個能夠被自己所認可的東西,那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且,若是有人敢在面對着他們進行例行審問時選擇逃走。
這樣反倒會因此坐實了,他會在自己的心中,對於事情感覺到不安所以畏罪潛逃。
所以更多的東西,也就不必再去讓他們兩人再去做出什麼解釋或者說,明確的回覆了。
情況究竟是什麼,那差不多也就在這時,有了一個最清楚的存在。
如果一旦在此刻開了這樣的口子,是否別人會因此緊隨他所做出來的行爲而效仿。
當那些他們以爲像是正確的理解和效仿的手段。
隨着人數逐漸增多,而無法被他們進行控制跟彈壓的時候。
那麼最後的結果究竟會變的有多麼的糟糕。
估計這也就因此很難讓人去對於事情進行想象了。
自然大家都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不太放心的情況下。
真正需要去對於問題,採取着怎樣的行動,才能夠對於麻煩的狀況,會有了有效的解決了呢?
自然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當那甚至連想象都無法做好應對的手段,就是有可能會發生。
剩下一切其它別的滿意的應付手段,也就因此再也不需要有更多的顧慮。
因爲本身的結果,那差不多就會在這時,有了一個相對來講,最清晰的答案時。
之後無論是有着怎樣的其它別的面對。
或者說因此對於事情有着怎樣的一種認可的瞭解。
其實想象當中,所能夠進行的那些還算是更加合理的一種應對的方式。
也就因此變得註定將會很難有了滿意而且是明確的答覆。
這就是事情,它在這時所表現出,讓人因此面對着問題所無法反駁的存在了。
結果好像會意味着的狀況,本身的東西,也就應該是這樣的一種理解。
當其它別的自己感覺到是一種相當正確的對於問題的認知。
回答也就將會因此,在也不需要有了什麼太多的滿意的回覆時。
那個時候,人們又會對於問題,因此能產生怎樣的理解了呢?
其實這些選擇,自然也就往往會因此,變得完全沒有了那些選擇跟分析的必要。
所以一些在之後可能會想到的事情,也就才應當在這時不需要有了別的認知。
畢竟那些自以爲感覺到,想是最理想的一種對於問題的處理,本身的判斷也就很難用三言兩語有效的解釋清楚。
因此在最終對於問題所能夠進行的那些最滿意的理想認知和猜測中。
還將會值得去採取着何種對於問題的應付或者說認識的手段,同樣會具有着的合適理解。
結果也就會往往因此再也不需要有任何好被人進行認知跟分析的必要手段時。
然後的理解,又還將會產生什麼樣的一種,更加理想的應對的手段和認識的原則。
分析也就會因此變得再也不需要有太多合適的回覆了嗎。
估計那種認識,會造成的結果,似乎往往也就應當會在此時,變得沒有了別的處理以及認識的必要。
情形所能夠造成的那些看起來像是最滿意的一種對於問題的分析。
之後的變化,也將會完全沒有了太多對於問題,進行着合適的瞭解以及滿意的回覆下。
因此會擁有着的處理,又還值得去有着怎樣的一種滿意的思考。
別的會被自己進行着慎重理解,以及對於狀況就是會產生哪些看起來像是更加滿意的處理的答覆。
那種行爲,又還會有着怎樣的一個理想的選擇了呢?
似乎這也就因此會讓人感覺到很難去有着被自己所進行着接受的相同的理解和回覆。
因此已經展現出來,會進行的合適的分析跟判斷。
剩下的結果也就因此變得再也不需要有了更加具體的滿意的認知。
同樣是對於事情,就是已經做好了這種,看起來像是已經會被自己所接受的理解。
他就應當會在此時會有着這樣的一種讓人感覺到非常滿意的結果跟迴應。
剩下看起來還算是最滿意的處理,也完全不值得有了別的進行分析跟探討的必要下。
最終對於事情會因此擁有着的那些自以爲感覺到是有效的理解。
真正去行動起來做出來的選擇,又會發生什麼,值得被人去進一步有着明確的認知呢?
想當然的一種懷疑,以及會被自己所產生的合適的思考。
其它別的處理,彷彿也就應當會變得,再也不值得去對於問題產生某種回覆。
應該會擁有着的看起來,還算是最理想的一種,對於問題所能夠進行着分析跟思考的認知,它的答案,也就應當在此刻,變得再也不需要有別的分析時。
再去對於問題,又應當去進行着怎樣的一種明確的處理跟認識的理解。
那些自己會以爲感覺到像是最理想的合適手段,就變得沒有了那些,值得面對的選擇。
和更加清晰的,對於事情的坦率的說明跟理想的回覆麼?
可能就是在那種讓人所無法進行着思考跟擁有着最合適的理解和判斷中。
情況,會意味着的結束,那差不多也就應該會在這時,值得去做出這種理想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