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遠行

“我已經着手在做了。”方靜雅給了她的回答,張小龍莞爾道:“未雨綢繆,做得漂亮!”

“葉外的情報要多和方家小叔聯繫,儘量多蒐集許系內部的及時情報,另外要多多留意畢千石和洪遙遠的動向,這兩個人近期應該會有所表示。”

“遵命!”葉鈺兒欣然應道。

“海盜團的士兵近期挑選部分人到夏日島試訓,爲期一個月。”

“明白!”高明沉聲應道。

“西部的事情就有勞任先生了。”

“願意爲您分憂。”任雨田笑道。

“沒什麼的話就散了吧!大家早些休息,張玉,你剛纔說什麼事?”張小龍收起本子上前低聲問道。

張玉神秘西西地道:“跟我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夜深了,漆黑的夜幕中看到絲毫光亮,烏雲遮住了星光燦爛,空氣中驟然產生了一種令人壓抑的氣息,海風也不見平和的溫和,平靜的波濤中暗涌澎湃,如此看來會有一場暴風雨。

燈光明亮的星戰模擬中心,張小龍慎重地望着虛擬影象,星際戰場爲背景的大戰,張玉親自上陣遙控指揮戰隊攻擊敵人,他擁有兵力優勢,但沒有戰略優勢,對方化整爲零的戰術使他的突擊進攻,得不到預想的效果,戰爭打了5個小時,張小龍一直站在邊上看着雙方的局勢,終於一支冷不丁的艦隊突然出現在主力旗艦的右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了張玉的旗艦,戰爭的結束了。

“好厲害!”張小龍說了一句話,臉上盡是興奮的神色,真是個高手。

“不會只有這麼一句吧?”張玉抹去額頭上汗水拍打着他的肩膀,張小龍微微一笑,那神情似是在說:沒有瞞過你。

“是不是想和他打一局?”張玉明知故問笑道。

張小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對方是什麼人?”

張玉一努嘴道:“你自己看!”

虛擬畫面上顯示出一張稚氣的面孔,一雙明亮的眼睛,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張小龍驚訝道:“你就是敗給他的?這……這似乎太誇張了。”對方顯然是一個14、5歲的少年,穿着打扮顯然是一個富家子弟,雖然只是遊戲,但卻有100%的真實度,戰場模擬更是真實無比,也就是說,張玉如果在戰場上遇到這小傢伙也會失敗。

對方調笑張玉:“老男人,你服氣了嗎?”

“老男人?哈哈……”張小龍放聲大笑。

張玉一張長臉氣得快變豬肝了,叫罵道:“臭小子,不要以爲贏了我就天下無敵了,你給我等着啊!”

那小孩一點也不示弱,撅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看得張玉更是暴跳,對張小龍道:“幫我報仇,一定要幹掉這小子。”

“這個…………”張小龍沉吟一下,笑道:“沒問題,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

“你打贏再說,我答應你了。”張玉不及多想立即答應了。

張小龍欣然坐到模擬器上,帶上頭盔給對方一個開局的消息,那小孩哈哈笑了起來,表情十分滑稽,顯然張玉的水平在他面前不夠看的,畫面一轉,又是星際戰場。

張小龍眼前虛晃過一陣白色的強光,再睜看眼的時候,已經置身遊戲之中,完全遭遇戰模式,張小龍手中有一支戰隊先看了看戰艦配置,屬於最平常的一種戰隊,三三編制,300艘戰艦,對方兵力數目不詳。

張小龍部出了防守的對型,不料還未展開隊型,對方已經發動了第一輪的攻擊,左翼損失22艘戰艦,措手不及的打法讓張小龍着實吃驚,飛快調整隊型,向後撤退,對方絲毫不給任何機會,追了上來。

張小龍搖頭笑了笑,若是這樣就輸了,就太沒面子了,調集電子信息數據,分析對方航行線路,此時距離已經拉開,張小龍的戰隊全速後退,而在此時對方偃旗息鼓,沒有再繼續攻擊。

“右航道一直沒有動靜,看樣子必然是一招伏兵了,用電子偵察是發現不了什麼的,左翼適才發動了攻擊,此時大概正在整理戰鬥隊型,反擊是從左邊開始??”張小龍也摸不清對方的套路,顯然這小傢伙是一個智商高絕的人物,“左翼火力猛烈,隊型整齊,顯然是他的主力作戰部隊,右航道情況複雜,黑洞數量爲數不少,如果冒險行軍攻擊右側,恐怕難逃覆滅的危險,中軍的位置好象一直沒有動靜,這傢伙究竟買什麼藥?”

一向自負智謀過人的張小龍此刻也拿不定主意,黑漆漆的星際中,遍尋不到對方的蹤跡,油然生出一種壓力,收起了小窺之心,此時中路航道偏左6的位置冒出了數十艘戰艦,猛烈地攻擊,張小龍繼續撤退,對方攻擊一陣又銷聲匿跡了。

35分鐘後同樣的情況出現在右航道,張小龍指揮戰隊再後退,滿臉無奈地苦笑,如果換做真實戰場自己是否和會如此冷靜呢?

年僅16歲的李天秀在星際的另一端大呼過癮,指揮着他的“天才”戰隊繼續小規模火力騷擾對方,虛實結合,開局後掌握着主動權,對方一味後退,試圖將損失降低到最小,看破了張小龍的意圖,李天秀笑呵呵自言自語道:“看看本天才少爺是怎麼收拾你這種小角色的,吹牛皮的傢伙,驢臉的傢伙是99級的將軍,他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這種小嘍羅充其量也是充當我練級的工具。”當下將戰鬥隊型重新排列,分爲三支艦隊,李天秀兵力上佔優勢,張小龍還有248艘戰艦,李天秀因爲級別的緣故,尚有672艘戰艦。

“看我抄了你的後路,我就不相信你還能逃。”李天秀喃喃道。

一支艦隊試圖從左路悄然穿過,抵達張小龍的後方,出奇順利對方竟然沒有發現,李天秀暗道:“菜鳥!”心中甚是得意,心想要不了半個鐘頭就結束戰鬥了,他完全忽略了對手的存在,認爲張小龍一直按兵不動是膽怯了。

時間飛快過去了,李天秀部署完畢,傾巢而出,正面二支艦隊發動了佯攻,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雙方膠着戰在一起,十幾分鍾後,包抄的艦隊攻擊發動,前後夾擊,模擬影象上藍光飛射,不斷有戰艦爆出五顏六色的火花,李天秀好不得意,將身邊最後的兵力也放進了戰場,企圖在最短的時間裡結束戰鬥。他身邊的護衛艦所剩無己,李天秀嘴裡模糊地哼着流行歌曲,等着副官向他報告戰果,對手簡直是無能,嘲笑幾句,準備查看戰果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戰場突然躁動起來,而戰場不是在前方,卻是在自己的後方。

“怎麼可能!我全殲了他的戰隊,他怎麼還有兵力?”李天秀環顧四下十幾艘戰艦,發狠地命令道:“全力阻擊,不能讓對方接近主力旗艦,上!”

可惜爲時已晚,張小龍的艦隊一往無前,根本不計較死傷,戰艦的肉搏戰着實難見,馬力十足的戰艦全力撞擊前路的障礙物,稍後的戰艦悉數瞄準李天秀的主力旗艦,沒用多長時間“GAMEOVER”。

李天秀搖頭不已,爲什麼他沒發現對方分散出的兵力?他竟然會敗在這種低劣的戰法,胸中着實忿忿難平,片刻之後,連接與對方的通訊,只留下一句話:“我輸了!”草草下線。

張小龍除下頭盔長出一口,張玉狠狠拍他肩膀叫道:“好小子!這樣你都能贏,我真服你了!”

張小龍搖頭苦笑道:“幸好只是遊戲,若是戰爭恐怕輸的人是我。”

“怎麼了?”張玉問道。

“唉!被敵人吃掉的艦隊,如果在戰場上,恐怕我下不了決心,若是其中再念及幾分情誼,我卻是很難做出決斷。”張小龍照實直說了,回頭看了一眼李天秀的留言,淡淡笑道:“這小傢伙氣度倒是不錯,我倒真想見見他!”

“這要問我了,前幾天我們還聊着呢!他在中部的唐星,電話都給我了,希望什麼時候能見見這小子吧!”

張小龍點點頭,這事就此打住,轉過話題道:“好了,我幫你贏了這小子,你也不要食言,一定要幫我。”

張玉這纔回味過來,自己開的空頭支票,嘿嘿笑道:“究竟什麼事?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張小龍微微一笑道:“除了你沒人能幫我,聽好了,我要去南部,把能源儀器搞到手!‘飛熊’裡給我40個人,其他你不用管了。”

張玉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慎重,他在仔細聽張小龍說話,說話的人若無其事,聽者則是憂慮滿面,片刻光景待到張小龍說完所有,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這件事情必須要經過張玉的同意,張小龍知道想說服張玉會很困難,但是比起說服方靜雅和葉鈺兒兩人來說就顯得太簡單了。

張玉驟然猛地搖頭,語帶不悅地道:“你當自己是超人,帶上幾個人去南部就能得到那部能源儀器未免也太天真了,覬覦人那麼多,我怕你還沒到南部就被許可言的手下抓起來了。”

張小龍起身倒杯水送到他面前,接着笑道:“問題的關鍵正好也是這裡,所有人都在打這部能源儀器的主意,渾水摸魚,不是更好嗎?”

“你當許可言是笨蛋!這當口他一定有動作了,別去冒這個險,不值得。”張玉情知論口才,他一定說不過張小龍,只是一味的勸說。

張小龍笑着拍他的肩膀語帶堅決地道:“不!藉此機會正好去看看許可言的虛實,大戰在即,這個機會更是難得,如果不是你肩負着機甲戰士訓練的重任,我倒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完成這次難得冒險。”

“得了吧!你臨死還想拉個墊背的,葉外和小方都不是吃素的,你以爲我和你偷偷的溜了就沒事了,你難得忘記了,這兩個人一手管着經濟,一手控制着情報,得罪一方姑且就沒我們的好日子過,如果兩個人全都得罪了,天呢!我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張玉誇張地叫道,幾年來他看着二個小丫頭從稚嫩變成老油條,一個商業強人,一個情報頭子,姑且不說她們手中的實力,只從二人的手段上來說,在整個圈子裡除了張小龍,沒有誰能應付。

張小龍不以爲意的笑道:“平時看她們兇悍了點,其實她們還是很溫柔的,在小事或許我能讓着她們,這種大事我絕對不會退讓,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決定了。”

張玉痛苦叫了一聲,最終無奈地苦笑道:“上了賊船就沒得選了,兩個弟妹再是反對,看來我這個老哥還是要支持你!”

張小龍眼睛骨碌一轉,忽道:“要不要我回來的時候幫你帶份禮物?”

張玉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禮物?我需要嗎?”

張小龍本想說出來,卻緘口不言,繼續說着出發事宜,最終張玉把手中40個人給了他,張小龍滿意的點點頭,確定好具體事宜,張玉忽道:“你最好留點東西給她們,這兩個丫頭可不是哄哄就沒事的。”

張小龍苦笑一聲道:“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張玉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張小龍對二女似也頗爲無奈,那麼他走之後,二女肯定不會輕饒自己,當下立時後悔不該答應張小龍,回頭望到他一臉奸笑,大呼上當卻也無奈,只好作罷,心中思索:“我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當夜暴風雨如期而至,狂風肆虐,暴雨傾盆,豆大的雨點擊打的透明的磁化玻璃,在溫室之中卻是另一個天地,溫馨柔和的燈光嬌柔的散落在張小龍的臥房裡,方靜雅和葉鈺兒早早換上了睡袍等着她們共同丈夫的到來,二女手中的磁化杯裡盪漾着綠色的液體,這是一名很名貴的酒,特別對於美容有着非常好的效果,價格不菲,這種酒名爲“綠光”,三個月前北部星際航空公司的老總派人送給方靜雅的,出乎意料方靜雅竟然收了,但卻連面都沒給這位老總見,弄得這位老總心疼不已,心中大呼方靜雅心黑。

葉鈺兒秀美的面孔上露出淡淡迷離的神采,嬌俏完美的身材在白色睡袍的包裹下更顯得誘人,頭上髮絲掛着水珠,凌亂卻不失神韻,不管怎麼看她都是一個完美的熱火尤物。

方靜雅的身材凸凹動人,半敞開的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黑色的秀髮隨意紮了起來,一個高高馬尾,顯得十分可愛,脣紅齒白,原本白勝洞雪的臉蛋上升起了一抹動人的潮紅。

“方啊!”葉鈺兒迷離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警覺,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憑着一個情報頭子的直覺,預感到今天晚上的似乎有事情發生,“小龍出去的時候說的什麼?”

方靜雅也皺着秀眉,非常不解,三人相聚的日子少之又少,明天一早二女就要飛回明雨市,三個月才能見上一面,大好的時光卻不珍惜,心中倒是埋怨張小龍,口中漫不經心地道:“他告訴我,有點重要的事要和張玉商量商量,葉外,你怎麼了?”

葉鈺兒向外望了一眼,樹木搖擺,雷鳴電閃,心頭閃過不祥的預感:“走,我們去看看去!”方靜雅沒有異議,二女快速換下睡袍,不顧得風雨交加,上了能源車,葉鈺兒啓動能源,車子在風雨中艱難地朝着張玉地住所駛去。

葉鈺兒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烈,連方靜雅都受到了她的影響,車速加快了,幾次險些翻車,顧不得驚得二女一身冷汗,半路上依稀能感覺一陣劇烈的震動,葉鈺兒愣了一下,隨即向夜空中望去,閃電帶來短暫的光亮,依稀可辨認一艘巨大的鋼鐵堡壘冉冉升空,二女同時對着空中的戰艦大聲叫道:“張小龍!”

張小龍好整以暇的檢查防護空間的設備,這次旅行不象以往那般輕鬆,他心中也沒底,是以沒有和方、葉二女說起過,決定之後立即執行了,內心少不了一翻覆雜的鬥爭,但最終兒女情長落了下風,說服張玉幫忙後,立時起身,天氣情況很是糟糕,大氣層的電離子干擾了通訊情況,自動導航系統有了小故障,自然現象也是一種可以利用的力量,張小龍心頭又蹦出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

“老闆,16分鐘後我們將進入長距離空間跳躍點,全船人員已經全部進入防護空間,自動指揮系統啓動,時間設置完畢。”說話的人面目清秀,身材苗條,一口溫噥軟語聽者無不感到一陣清爽,張小龍認得她,高雷的妹妹高雲。

“OK!我馬上進入防護空間,信息保護裝置啓動沒有?”張小龍隨口問道,擡腳踩到防護空間的內壁。

“啓動了,白主管臨行前特別關照,我沒敢懈怠。”高雲淡秀的容貌自不象白飛穹那般面目可憎,張小龍點了點示意她也進入防護空間,擡表看了時間,還有13分鐘的時間。

關閉艙門,心想這時候張玉大概正在應對方、葉二女的嚴刑審問吧!上帝保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活着!

張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方靜雅平素面孔冷冰冰的,此時就更是雪上加霜,看了讓他不寒而慄,葉鈺兒足以殺死人的笑容,更是刺激他的心肺運動。

“說!解釋!”第一個說話的方靜雅,看得出她真的很生氣。

張玉爲難地道:“他讓我轉告你們,對不起。”

“放屁!”葉鈺兒怒喝道,“一句對不起就走人,那我殺人了能不能一句對不起了事!”

張玉心中嘆氣,這兩頭母老虎發起怒來,可真是不敢恭維,無奈撇撇嘴道:“你們倆都別動怒,小龍不告訴你自然有不告訴你們的理由,他只告訴我如果告訴你們,你們一定不會同意的,具體他怎麼想的,等他回來之後你再問他吧!我是無辜的!”說罷,舉起雙手以示無辜。

方靜雅怒火雖動理智未失,片刻間恢復冷靜,回想二人剛纔說話的態度確實不好,張玉卻沒跟她們計較,當下道:“張玉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寵着小龍,你們有過命的交情,他想幹什麼你都不遺餘力的支持他,可是,如今南部草木皆兵,形勢複雜,許可言又不是善男信女,他這樣冒失的去了,後果可曾想過?”

張玉尚未開口,葉鈺兒接口道:“對不起,我剛纔說話太激烈,但是張玉哥哥你這麼讓他走了,萬一他出個什麼好歹,我們該怎麼辦!”

張玉目中複雜地看過二女一眼,嘴上自嘲笑道:“二位妹妹,你們能擔心我這個兄弟,我也爲他高興,小龍,是什麼人或許你們都不太清楚,危險對他來說只是一道平常的小菜,這幾年窩在這個破島上,用盡全部的心血開發機甲,你難道看不出他和往日有什麼不同嗎?他身上的棱角平和了,心思也多了,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他只是從情報上了解,我瞭解他,他是想找回昔日的銳氣,你們雖然是他的枕邊人,可是你們並不瞭解他,在他心裡第一位的不是愛情。”

聽話這話,二女默默無語地愣住了,誠然如張玉所說,不管是方靜雅還是葉鈺兒愛的張小龍,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以往他說話的口氣總是無庸質疑的命令語氣,現在卻是微笑溫言的詢問,她們心細如髮,張玉說出來她們也意識到了,同時將目光轉到張玉的臉上,那張粗糙的瘦臉上有着精明的智慧光澤,平時嬉笑怒罵,百無禁忌,卻原來他一直在注意着每個人。

“那也總不能由着他這麼去了,只帶了一艘船那麼幾個人,還不夠給許可言當炮灰的!”葉鈺兒眉頭鎖緊了,暗罵張小龍沒有良心,這麼不負責的走了,空讓她和方靜雅爲之擔心。

方靜雅雙目一亮:“他是想試驗機甲的威力?對嗎?”

張玉攤開雙手,搖頭故做不知道:“他可沒和我說這些,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他這麼走了,最好能讓許可言小心點,這幾年,他攢着火找機會發泄呢!”

二女對望一眼,頗爲贊同張玉的說法,同時懸着的一顆心也放下了,仔細分析一下,方靜雅釋然一笑道:“這傢伙走了最好,省得日日掛心,讓他出去搞點事出來,會更有利於我們!”

葉鈺兒側目望去,心道:“你未免變得太快了吧!”

方靜雅原是非常理性的人,待聽張玉說的一切,稍加分析,心中大石已落,一個商場上的女強人,自有個過人之處。

葉鈺兒微微一笑:“與其我們在這發呆,不如想想等他回來之後如何收拾!你說呢?小方!”

“沒意見!”方靜雅頷首道,不自覺的露出淡淡的笑容,笑得卻是狡猾。

張玉苦笑一聲,瘦長的窄臉上擠出無奈的笑容,有這麼兩個女人在身邊,張小龍竟然能睡得安穩,不得不佩服他了,換做是他,恐怕夜夜不得安生,好象張小龍對於女強人類型的女子非常感興趣,而且一找就是找二個,不過張玉打心眼裡佩服方靜雅和葉鈺兒的能力,如此幫手確實難找,但是如此嬌妻……不要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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