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分手的分手-智善)
帶着我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在醫院附近買了點吃的回了病房。
在童馨和南美人吃驚的目光下我笑着將吃的遞到她們手裡,我用我的眼神告訴她們:想打倒我秋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哦~
南美人一個勁的在秋遲面前上眼藥水,不過我什麼樣子秋遲一定清楚,所以不管南美人說什麼秋遲都沒有說一句話。
南美人困了,一個勁的打着哈欠非常“體貼”的對她的兒子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
童馨也非常懂事乖巧的說:“是啊,阿遲哥哥明早還有戲要拍快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裡照顧阿姨就好了。”
“那,麻煩你了。”
我們三個人走到門口時南美人突然想到什麼說有話要對秋遲說,我和南澤兩個人就先走出病房。
“對不起,一直瞞你這麼久。”
南澤對我隱瞞了認識秋遲的事,對我來說是欺騙,是謊言,現在的我根本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我不知道爲什麼我不計較秋遲同樣的行爲,但我就是不能忍受南澤這樣做!
可我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介意呢?我扯扯嘴角裝大方的回答:“無所謂啊,這是你的私事不是嗎。”
“怎麼會無所謂!”南澤聽到我說“無所謂”反應有些大,但又按壓着自己的情緒恢復了平靜,“小夕,媽只是情緒有些激動纔會暈倒,所以你不要自責。”
還是南澤瞭解我,知道我的性格一定會爲這件事自責,但他不知道的是南美人的病是裝的,所以我這次完全不會在意。
“好。”
“小夕,明天出來我給你解釋這一切好嗎?”南澤眼裡的害怕我看在眼裡,只是此刻我覺得好累心好亂,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你真的在意又爲什麼這麼做呢?
全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對我有所隱瞞,但你不可以,因爲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朋友在一起就該坦白的不是嗎?
我縮了縮身子用手臂抱住自己制止自己這種自私的想法,南澤馬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秋遲剛好走出來看到這一幕。
不知道是秋媽媽成功挑撥了我們的關係,還是因爲他看到剛剛這一幕吃醋,總之他黑着臉拿下南澤披在我身上的外套還給他,攬着我的肩膀就走,背對着南澤腳步並不停留地對他說:“玩夠了就回家。”
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回頭看南澤一眼,正好跟着秋遲離開這裡靜一靜。
回家的路上秋遲沒有指責我的不是,也沒有開口向我解釋他和南澤的關係,我們氣氛冰冷的回到家各自回了房。
我們在一起之前秋遲也會對着我擺臉,但我都不會在意,因爲我覺得他並不是真的討厭我,而是他的性格就那樣。
可現在我越來越不瞭解他了,或者說我從沒真正的瞭解過他。
我只是覺得心好累,雖然每次都只是一點點小事,但卻像一塊石頭一點點摩擦着我柔軟的心臟,我怕它將我磨成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我怕它將我磨出秋遲的世界。
手機傳來南澤的短信,都是他約我明天出去解釋的短信,可能這也是我心裡難過的原因吧。
秋遲,我的未婚夫對我有所隱瞞,做爲我多年唯一好友的南澤竟然也對我有所隱瞞,讓我發現自己多麼可悲,親近的人不多,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對我坦白。
自己活得真的很失敗。
明知道這樣的回覆南澤會傷心,我還是像個劊子手拿着刀準備狠狠的傷害他,也可能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會受傷,因爲這一刻我不知道他之前對我說過的所有話是否都是騙我的。
“抱歉,我並不想聽你的解釋,也沒有理由聽你解釋。”
南澤沒有再回復我,我的心竟有些失落。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卻還是不肯停止。
南美人第二天一早就和童馨來到秋遲這裡住下,看她們一臉的得意我心真的好累啊!!
(stars love mambo-《來自星星的你》插曲)
第二天的我滿血復活,不管前一天經歷了什麼,太陽再次升起時都是一個新開始,所以秋夕不是那麼容易打敗的。
秋遲和我還有討厭的童馨,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到片場,引來組劇前等侯的記者一陣狂拍。
聚光燈下努力微笑的我心想,這羣記者想象力很豐富的,馬上娛樂新聞就會有有趣的故事看了。
在片場童馨一個勁的打哈欠裝疲憊,得來秋遲一臉欠意的關心。
我知道秋遲在等我說對不起,以我的性格我根本不會對他說對不起,因爲我覺得我沒錯,更合況對我有所隱瞞的他應該先向我說對不起。
可是看着這個小妖精在我面前勾引我男人,我十在忍不了了。
不就是一句對不起嗎,說說又不會死人!
晚上等南美人和童馨都回房睡了,我才悄悄拿着一大束玫瑰來來到客廳發了條信息讓秋遲下來。
秋遲看我拿着玫瑰站在燭光裡黑沉的臉漸漸有了顏色,他在原地呆了很久,才大步向我走來,緊緊將我抱在懷裡在我耳邊不停地說着:“我知道你從未離開過,我就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
我乘勝追擊的說:“這次是我錯了,下次我絕對不會把她氣進醫院。”
我擡起頭看着秋遲時,發現他的眼眶裡竟含了淚。
“這是什麼?”比起我說的話秋遲顯然只被我花束裡的一根枯樹枝感興趣。
“這是我撿來的小棍子,下次我再把阿姨氣進醫院你就用它打我解氣好了。”
“噗。”秋遲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眼神也變得柔和將拉進懷裡輕聲說:“對不起,我比你錯得更離譜。”
“那我們之間就沒事了?”我擡起頭詢問着。
“當然沒事了傻瓜。”
“好,你站在這裡等我哦,我有禮物送給你。”
其實我沒有準備別的禮物,我只是爲了上樓把童馨叫出來看戲。
童馨不屑的站在樓梯口的陰影中,我信心滿滿的對她說:“嘿,你現在完全可以搬走了,因爲他早已經是我的男人了,聽到了嗎?”
我走下樓回到秋遲面前。
“禮物呢?”
我勾起脣角拉過秋遲的衣領吻上他的脣:“這就是禮物。”
秋遲也笑了按着我的頭加深了那個吻。
當我陰謀得逞的看向樓上角落時,看到走出陰影的童馨失魂落迫的看着我們,看着她眼角的淚水我突然有些不忍。
她畢竟是個孩子,她可能也是真心喜歡秋遲,我沒有理由去傷她的心。
這次我也做錯了嗎?
可傷害過我的人,我本來就該狠狠回擊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