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世上哪裡都找不到的善良男人》插曲)
南澤看到我臉上的血時嚇壞了,再看到我胳膊上的血更是心疼的要命。
齊莫兒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來了找裡,馬上跑到我身後用刀架起了我的脖子。
“齊莫兒,別這樣,放下刀。”南澤開口試圖讓齊莫兒冷靜下來。
“阿澤,你來啦,你看,這個女人已經毀容了,她不再漂亮了你一定會離開她的對不對?”
“莫兒,聽話,放下手裡的刀。”
“不要!我要你離開她!”
南澤不敢輕舉枉動儘量安撫着齊莫兒的情緒:“好好好,我離開她,你聽話放下刀好不好?我記得小時候莫兒是幾個孩子裡最聽話的了。”
“嗯!但我只聽阿澤哥哥的話!”
齊莫兒被南澤哄的非常開心,原以爲她會走向南澤的,誰知緊了緊勒我脖子的力道,在我耳邊說:“看到了嗎,這個男人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你搶不走的。”
齊莫兒捏了擔我胳膊上的傷口,我疼的已經叫不出來了只能輕哼一聲。
“痛苦吧?我很快就會讓你解脫,然後和阿澤遠走高飛。他有告訴你嗎,在別墅時我們同牀共枕要多幸福就多幸福。他親吻着我的嘴脣,我用力抱着他。”
我轉過頭看着齊莫兒瘋癲的樣子覺得她無比可憐,本來經歷過苦難的人該更懂得珍惜現有的生活。齊家家庭環境不錯,她原本可以自由自在的選擇自己的人生,可非要在這條不歸路上走下去。
“上次失手讓你活了下來,這次我一定會刺的準一點,讓你早點離開這個世界。其實上次我可以讓別人去刺傷你的,但我太想看到你痛苦的表情了,才親手用刀刺進你的身體。那麼我們現在該說再見嘍~”
齊莫兒說着擡起手用刀刺向我的心臟,“砰”!
槍聲響起齊莫兒應聲倒地,南澤紅着眼衝向我,將我的雙手從繩鎖中放下來,我混身無力癱軟在南澤懷裡,南澤抱起我起身向屋外走卻被地上的齊莫兒拉住褲腳。
“你,最後還是要選擇她。”
齊莫兒苦笑着看向南澤,南澤沒有說話神情有些複雜,不管怎樣他們都是認識多年的朋友。
“你知道爲什麼我會選這裡嗎?”
南澤擡頭看了看四周,“這是……”
齊莫兒笑了,不同與往的僞裝,而是從心底滿足的笑:“你還記得,這裡就是我和你相處最親近的地方,那年的你只屬於我。”
我因爲失血過多再聽不到齊莫兒對南澤說了什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仲夏夜之夢-《繼承者們》插曲)
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在醫院中醒來了,陽光灑滿整個房間,我舉起手臂遮擋着太陽,忘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卻“噗嗤”笑出了聲。
還好我還活着。
“一醒來就傻笑。”南澤握住我的手放在脣邊輕輕親吻,然後放在他的臉龐認真的看着我。
“老婆。”南澤輕聲叫着我。
“嗯,老公。”
“我好想你。”
“我也是。”
南澤起身含住我的脣瓣。
“再也沒人能讓我們分開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點點頭:“她……”
“警方沒有打中她的要害,放心好了。”
我點點頭,依偎在南澤懷裡。
“可是我額頭上的傷落疤就毀容了,人家本來找得就不好看!”
“我老婆怎麼樣都好看,如果真落下疤你可以去微整一下,如果你不想做變動我就也在額頭留條疤陪你。”
我急忙捂住南澤的嘴:“竟胡說!”
“大清早就甜蜜上啦~”
“媽!……爸。”驚喜加底氣不足的喊了聲。
秋遲也走了進來送給我一大棒百合,我開心的接過來:“謝謝哥!”
“早日康復。”
“嗯!”
“小夕啊,等你出了院養好身子就要抓緊時間補辦婚禮嘍。”南媽媽興奮的擠走南澤拉着我的手說起來。
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的笑了。
病房裡不時傳出我們的笑聲,能遇到你們真是我的幸運。
人生的路上我們會遇到各種可以讓你幸福的人,只是看你會不會珍惜。
如果齊莫兒懂得珍惜,那她不會走到這一步。
只希望她能在牢房裡想明白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