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azy in love-l'orchestra cinematique)
今天的天氣一會兒陰一會兒晴,註定是個和人開玩笑的日子。
迷迷糊糊醒來坐起身:“牀怎麼這麼硬……”
揉揉眼睛,我竟然在一間陌生的教室。
什麼情況?我穿越了?身穿還是魂穿?別逗我……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四周,教室開了一盞燈很暗,我的身體有些使不上力氣,用力拍了拍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顯然在我來這裡之前有人對我用過麻醉劑,不然我不會睡得這麼沉,被人帶到這裡都不知道。
是誰將我帶到這種地方呢?上次刺傷我的人?
如果她真的想讓我死,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而是將我扔在這裡?
綁架勒索?
不行,我的腦子好亂,我要冷靜。
我身上沒有手機,我從桌子上下來慢慢走到門口,生怕驚動了綁我來的人。
如果只是南澤的狂粉把我帶到這裡想嚇嚇我,我到真是無所謂了,我又不是小說女主角被鎖在空房間就跟要死了似的害怕的大喊大叫,只是在空房間睡一晚而已,明天一早到了上班時間不就有人來開門了。
我剛在門口停下,門邊的燈就亮了嚇得我差點叫出來。
緊接着我聽到底下門縫有細細簌簌的聲音,一條蛇竟然爬了進來。
“啊!”我驚恐地大叫起來向後跑,吃力的爬上桌子。
“哈哈哈……”一陣詭異刺耳的笑聲從喇叭裡傳來。
我記得蛇是沒有視力的它是憑藉熱量來判斷環境的,現在整個房間只有我這麼一個活物有熱量,那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了?!
我緊張的冷汗直流,索性那條蛇只是待在門口沒有跟過來。
好孩子,我們今晚一定要和平共處,明天我就給你找條伴侶然後放生,讓你們生一堆蛇寶寶過上美滿幸福的生活!
“是誰把我帶到這裡的?!我們可以談談,你要多少錢,我讓我的家人給你!請你放我出去!”
“家人?”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男聲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終於知道這聲音詭異在哪裡了,對方用了變聲氣,直覺告訴我對方是個女人。
“你不是孤兒嗎?哪裡來的家人?”
對方調查過我。
索性那條蛇並沒有向我爬過來,只是一直盤在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害怕,我慢慢冷靜下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可以告訴我,只要你不傷害我,我會配合你。”
“你什麼都不用做,乖乖待在這裡等人來接你就行了,因爲遊戲纔剛剛開始。”
“你要玩什麼遊戲,可以告訴我嗎?”對方顯然很得意,我試探的詢問着。
“嗯……是什麼遊戲呢,讓我想想。啊,對,是捉迷藏的遊戲。哈哈哈,很好玩哦,看着他着急找你的樣子,真的,非常有趣!嘭!”
有趣嗎?我怎麼聽着最後幾個字是咬着牙說的呢?而且對方說完很氣憤的扔了玻璃質的東西泄憤。
如果綁架我的人如像我猜想的那樣是個女人的話,那她一定就是刺傷我的人。
她說讓我老實待在這裡等人來接我,如果她是南澤的粉絲她會讓南澤來接我嗎?還是借接我之口把南澤困在這裡?
智商真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啊,我完全猜想不到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想不出答案我乾脆就不再去想,只是一直盯着門前的蛇,它像是睡着了一動不動,我想這個綁架犯也只是想嚇嚇我,不會真的放條毒蛇來咬我。
身上的麻醉劑還沒完全消失,加上剛剛太過緊張身上的力氣一下用完了,我漸漸有了睡意。雙手再次用力拍打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最終還是不知不覺得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雜亂的聲音吵醒,慢慢醒來的我聽到了南澤的聲音,我一陣驚喜,南澤來接我回家了!
半睡半醒的我早已忘了蛇的存在,邊向門口大喊南澤的名字邊撐起身體坐起來,左手按到了一條滑膩的東西,緊接着那滑膩的東西從手下一抽力讓混身汗毛直立,我纔想起這房間裡有一條蛇,我低頭看去那蛇的身子已經堅起,脖頸處扁平着吐着信子。
我的天,要人命了,眼鏡蛇!!
(Run away(刪減版)-《來自星星的你》插曲)
我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咬了,手臂一陣疼痛。
所有的燈亮了起來,南澤已經打開門來到我身邊,就看到剛剛爬走的蛇和一臉措惡臉色蒼白的我。
人們都說患難中最見真情,一個愛你的人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只會用盡自己能夠想到的一切辦法去幫你,哪怕那是一個蠢到要命還會害死自己的辦法。
南澤馬上衝過來抓起我的手臂學着電視上主角吸我傷口的血,我用力推打南澤,可南澤只是用力吸我傷口的血,不給我脫離他的機會。
“你瘋了嗎!那是條毒蛇,你這樣做根本不會起到任何作用還會讓自己中毒!!”我氣是對南澤又打又罵。
“不管用也要試試!就算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所以給我好好活着,懂了嗎!!”南澤堅定的看着我同樣怒吼回我。
南澤紅着一雙眼又用力吸了兩口血吐了出來,抱起我就拼了命的向門外跑去。
被蛇咬到時我只想到自己完了,卻沒有感到害怕,可現在在奔跑着的南澤懷裡我怕了,真的好怕南澤會有事,我緊緊抱住他心裡不停的祈禱着。
南澤跑着我上了車,好在今天他帶了司機,不然我真怕他自己開車會因爲情緒而出事。
一路上南澤緊緊抱着我不停在地在我耳邊重複着:“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不要怕,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我笑着也緊緊抱着南澤,我不擔心自己,真的,我只是怕你會有事。
“嗯,我們都會沒事的。”
南澤抱着我一跑進醫院,門口已經有了接應的醫生,而他卻不肯放開我的手,醫生讓他先去做檢查也不聽,只是死命的握住我的手陪在我身邊,說一定要確認我沒事才肯去做檢查。
南澤,真的真的對不起,總讓你爲了擔心;
真的真的很愛你,這輩子都只愛你!
我一定會沒事,因爲我不想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