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頭兒,你怎麼也愛看這個《人民的名義》啊?品位有所提高啊。”小蘇見隊長在辦公室裡這部現在已經霸屏了的反腐大劇,但吃驚的問到。
隊長點了一根菸,說:“這部劇挺好啊,就是追看的太累了。每天兩集,鬧心。”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笑着說到:“我都看完大結局,最後結局是祁同偉自殺了,陳海醒了,該抓的都被抓了。高育良也被抓了。挺好的。”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問到:“你在哪看的?”
“加我QQ,我一會把鏈接發給你,DVD版全集的,DVD版好像是55集看着過癮。省得你老它等更新。”我聽完了隊長的話,對他說到。
隊長點了點頭,好奇的問到:“那李達康呢?他是什麼結局?”
小蘇在一旁插嘴說到:“就他的結局挺好,而且我挺喜歡這個角sè的,雖說他被熟人認爲冷血,但他堅持自己爲官的原則……”
小蘇的話還沒有說完,隊長辦公室裡的電話便響了,隊長急忙回屋接了電話……
隊長出來後,黑着臉對着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去現場,有案子了。”
我和小蘇見隊長這樣難看的臉sè,就知道這回又是大案子了。便急忙召集好人員,跟隨着隊長去往了現場……
現場在我市城郊的一處小樹林裡。過往的路人發現了一具男屍,而在去現場的路上我們才知道隊長爲什麼接完電話後臉sè那麼難看,當時轄區派出所的負責人去看了一眼死者後,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爲死的是我市公安系統中的一員,我市某區分局的一把局長……
我們趕到現場時,轄區派出所Jǐng員、分局刑Jǐng隊Jǐng員,已經把現場團團圍住了。隊長見狀,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
“頭兒,死者的詳細我就不說了吧,死因是被人用刀刺死的。腹部、大腿處均被捅了數十刀。死因在昨夜十一點到今rì凌晨一點之間。死者的錢包、手機、證件,包括Jǐng官證都在。而且死者的菊花裡被插入了一根假JJ,雙手被手銬扣住。不過這個手銬不是Jǐng用的,是鐵製玩具手銬。”小蘇問完了死者的情況後,立刻把情況彙報給了隊長。
而這時我卻還躲在屍體身邊,靜靜的觀察。因爲死者的死狀好像是兇手特意做出來的……
“看什麼呢?和他關係熟啊?有什麼情況趕緊說。”隊長見我蹲在屍體旁,便朝着喊到。
我聽到的隊長叫喊,急忙過去說到:“這裡荒無人煙,附近也沒有路段監控。不過根據現場的血跡可以判斷這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附近沒有找到兇器,也在屍體上提取不到指紋,兇手應該是帶着手套行兇的。”
隊長聽完後,對着分局的同事們交代了幾句後,便喊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我們便返回了Jǐng局。而回Jǐng局的路上,我還是覺得兇手對死者屍體做的這一切會不會是代表着什麼寓意呢?或者說死者是“彎的”?
回到Jǐng局後,由於這次死者的身份特殊,隊長也不敢怠慢,畢竟是同一個系統的同事遇害了,立刻組織了開會……
會議室內,小蘇開口說到:“死者任我市南區分局局長,今年五十三歲。工作認真負責,素有鐵面局長之稱,資料顯示他有老婆、孩子。不過據分局其他同事說,他和他老婆好像分居好久了,三、四年了吧。生活中不曾與人結怨,因爲他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外,他與同事都不怎麼說話。而且是個工作狂,一心只知道工作。”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點頭說到:“他的爲人不用介紹了,都瞭解。對了,從他身上收出的電話查了麼?”
小蘇翻開記事本,點頭說到:“查了,是雙卡的,兩個號碼。一個是工作號碼,查了沒有什麼問題,最後一個電話是Jǐng局同事打給他的,彙報工作而已。一個是生活號碼,查了下,只有昨天下午有一個打給他的電話,是他老婆打的,我們已經安排傳喚了。”
隊長聽完小蘇的話,見我不說話,便問到:“你想什麼呢?又玩沉默了。”
我聽到隊長的話,急忙回過神說到:“我在想死者的死狀,死者已經被**刀捅死了,何必在被人在菊花處捅進去一個假的那種器具呢?這是不是代表着什麼呢?”
等我的話音剛落,小蘇立刻起身說到:“不對,法醫的報告上說,他是活着的時候被人把假JJ直接暴力插進菊花了,非常暴力的,還有血跡呢。”
我聽到了小蘇的話,點了點頭說到:“不管是活着時插進去的還是死時插進去的,總之這個舉動應該不是無意爲止,一定代表着什麼含義。比如他xìng取向有問題,或者會不會是他做過侵犯女xìng的事?”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急忙搖頭,說:“別瞎說,我瞭解他的爲人,這個不可能。不管怎麼樣,死者老婆不是已經安排傳喚了麼。先照例詢問一下吧。散會。”
隊長說完後,便宣佈了散會,而我和小蘇便等待着死者老婆的到來……
不多時,小蘇立刻對她進行了詢問……
小蘇詢問完了後,回到辦公室,對着我和隊長說到:“死者老婆與死者關係很僵,昨天給死者打電話也只是說一下協議離婚的事宜。並和死者下午時已經辦理了離婚,兩人走出民政局後,就沒有了聯繫。這一點我也調取了民政局門口的錄像監控。死者老婆沒有問題。”
“那其他的事?死者老婆能不能提供一些關於死者的事?”我聽完了小蘇的話,問到。
小蘇搖了搖頭說:“兩人分居多年,夫妻感情早就名存實亡。而且死者前妻說死者只知道工作,就算是沒分居以前兩個人也不怎麼見面,死者經常在辦公室看着卷宗就對付一夜了。”
我聽完了小蘇的話,點了點頭,看來得從另一個方面調查了。到底什麼人殺死了這位公安勞模,還要用“那種”方式來折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