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削他啊。快啊,你的大兵用刨根兒啊!”我和小蘇閒着無事,便用電腦街機打了幾把街頭霸王。
小蘇一摔鍵盤說到:“不玩了,這個墨跡,還刨根兒、刨根兒的。頭兒知道什麼叫刨根兒麼?”
隊長抽着煙對着小蘇說到:“知道啊,刨根兒,東北土話啊。是老百姓自己起的名字,意思是使用農用鋤頭、鎬頭等重擊他人頭部,致使他人受傷或死亡啊。你用的大兵不就有一招叫刨根兒嗎。”
“不玩了。”小蘇氣不過,推開鍵盤,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了。
隊長走過來對我說:“來,小美,哥教育教育你。”
我聽了一笑,說到:“你會玩麼?”
隊長掐滅菸頭,坐在我身邊說:“會玩嗎?我在遊戲廳玩街頭霸王時你還沒出生呢。我當年有個外號叫街霸浪子,來吧,趕緊的。”
我聽完了後,無奈的又調好遊戲。可就在這時,隊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隊長急忙進去接了電話……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着我和小蘇說到:“趕緊召集人員出現場,有案子了。”
隊長說完後,我和小蘇急忙召集人員,跟着隊長去往現場……
現場在我市國營鋼鐵一廠後門的一條衚衕裡,一名男子死在了衚衕內……
我們趕到現場後,隊長急忙讓我和小蘇去問清現場情況……
“頭兒,死者男xìng,名叫伊修鵬,是鋼一廠的職工。後腦部被硬物擊打,而且一下致命。死亡時間在午夜十二點到凌晨兩點之間。身上沒有任何財物。”小蘇問清了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點了點頭,對着我說到:“報案人那邊什麼情況?”
我急忙對着隊長說到:“報案人也是鋼一廠的職工,早上下夜班時路過此地,發現死者後急忙報案。踩證的同事說兇手行兇時沒留下任何痕跡。”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便帶着我們返回了Jǐng局……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對着隊長說到:“調查了死者的社會背景,發現他平時生活簡單,就是上班下班,未婚,老光棍一個人。也不曾與人結怨。案發時間他應該正好是下二班的時間。”
隊長聽完了後,點了點頭說:“表面上看應該沒有仇殺的可能xìng,但兇手的動機是什麼呢?情殺?他會不會有什麼情人之類的?小美、小蘇你倆再仔細的調查他的社會背景、社交關係等方面。去吧。”
隊長說完後,我和小蘇立刻退出了會議室,再次去仔細的調查死者……
“查了兩天,沒有什麼可疑的。而且他和父母同住,個人情感方面空白,排除情殺的可能。仇殺也不存在,死者工作xìng質是三班倒,下班就回家。”第三天一早,隊長一來辦公室,小蘇便把這幾天的調查情況告訴了隊長。
隊長聽了後,點了點便回了辦公室,也沒具體表態……
不多時,隊長又是皺眉出來,說:“出現場,又有命案了。”
現場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內,死者是一名女xìng。我們趕到候,我和小蘇立刻去詢問了情況……
小蘇問清了情況後,急忙和隊長說到:“頭兒,死者女xìng,年齡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死亡時間在今rì凌晨兩點到四點之間。後腦被擊打,一下致死。根據法醫說,這個傷口與在鋼一廠後衚衕裡發現的男死者頭部傷口一致,可以證明是同一把兇器。死者沒有遭到侵犯,身上沒有任何財物,也沒有錢包和身份證明文件。”
隊長聽完了後,朝着我看了過來。
我想了想,對着隊長說到:“錢也沒了,會不會就是單純的爲錢殺人。應該就是攔路搶劫,這裡和上次的案發現場一樣,都屬於偏僻、沒有路燈、行人稀少的路段。”
隊長聽了我的話後,沉默了一會,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不一會,隊長說到:“回Jǐng局吧。”
隊長這次並沒有說他的十字真言,只是說了淡淡幾個字,便帶着我們返回Jǐng局……
回到Jǐng局後,這次隊長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組織開會,而是帶着我和小蘇去往法醫部……
到了法醫部後,隊長對着法醫問到:“確定是同一把兇器了?”
那名法醫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個兇器很奇怪,應該是特製的。擊打面有個四方形的鈍物,四方形正中間有一塊凸起的硬物。這樣就形成了擊打時的一種慣xìng衝擊力,四方鈍物可以直接打碎被害人後腦骨,而凸起物更是起到致死被害人的作用。”
隊長聽完了後,笑着說到:“正宗刨根兒啊。”
隊長說完後,便帶着那名法醫去技術科做兇器模擬復原圖。但另一方面,讓我和小蘇把十年前到十五年前本市的一些類似刨根兒搶劫案的卷宗全部找出來,準備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與這兩起案子兇器類似的案子……
我和小蘇正查案卷時,隊長拿着兇器的模擬復原圖對着我倆說到:“按這個查。查一些被害人被一下致命的案子。”
我接過了模擬圖,仔細看了看,說:“這個東西靠譜麼?”
隊長點了點頭說:“技術科根據法醫分析死者受擊打後的着力點,綜合了人類手臂用力點與手握兇器時,兇器是怎樣長度才能造成死者後的腦傷痕,才做個這麼東西,基本符合。”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點了點頭說:“圖示兇器長度爲70公分,那麼兇器很大可能不是全都是鐵製或金屬製成,不然兇手難道拎着塊長鐵條滿街尋找目標跟隨?”
“那就是木頭做的唄,只有擊打面是金屬製成。”小蘇在一旁插嘴說到。
我聽了小蘇的話,點了點頭,說到:“有很大的可能xìng,而且法醫說這種兇器很奇特,一般人應該做不出來。兇手應該是自己做的兇器。”
我說完了後,便不再理會隊長與小蘇,繼續查閱着我市以往所發生的刨根兒案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