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醒醒,打起jīng神來,下面我們來講講刑偵時的心理戰。”隊長在會議室內對着我們說到。
隊長一個人在會議室裡誇誇其談,而我們卻昏昏yù睡。
我現在才發現,我寧可天天出去辦案,也不願沒有案子時天天聽隊長在這逼叨叨……
“這回都給我醒醒吧,有案子了。”隊長接了個電話後,朝着我們大聲吼道。
衆人聽到有案子後,立刻打起jīng神,奔赴現場……
現場在城郊的一個河邊,屍體是從河裡被衝到岸邊的。
隊長到了現場後,看到屍體時愣了一下。不知道這次他怎麼反常了,竟然還沒等我和小蘇問明情況,便說到:“收隊,把屍體回去做屍檢。”
衆人都聽的發愣,怎麼剛到現場就要回去?可是隊長已經發話,大夥便陸陸續續地開始撤離,回Jǐng局的路上,隊長一言不發……
回到Jǐng局後,隊長看了看衆人,最後對着我和小蘇說:“你倆,去等屍檢報告。等報告出來了再開會。”隊長吩咐完了後,便獨自回到他的辦公室。
我和小蘇則去了法醫部……
“頭兒,出結果了,開會麼?”我從法醫那取完了屍檢報告後,回到辦公室裡對着隊長說到。
隊長點了點頭,朝着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內,小蘇說到:“死者,女,身份不詳。年約二十五歲三十歲之間。死前曾遭受非常暴力的虐待,沒有被侵犯過。死亡時間超過四十八小時。”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陳述後,點了一根菸說到:“還有呢,死者穿的衣服。”
小蘇聽完一愣,便接着說:“死者的衣服款式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流行的粉sè襯衫。但應該是被人換上的,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隊長低頭沉思了一會說:“二十五年前,我市發生過同樣的案件。至今未破,成爲懸案。作案手法、拋屍的地方,以及死者身上的衣服款式都一致。但由於當時的刑偵技術有限,根本無法破案。”
隊長說完後,又看着我說:“當時那件案子的負責人你也認識,是你爺爺,這個案子是他臨退休前處理的最後一個案件。這次能不能破案,就看你了。”
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後,插嘴問到:“頭兒,小美他爺爺不是開鎖的麼?你以前不是還要抓過來協助調查麼。”
隊長這時笑着給她解釋到:“其實你倆的資料我都清楚。小美的爺爺是我們的老局長,退休以後沒事幹了。纔開鎖的。我市歷年來,有三件未破。其中老局長手中有兩件,我手中有一件。小美,你爺爺那一定有對這個案子的記錄,你回家找找吧。”
聽完了隊長的話後,我立刻起身回家,我記得我爺爺有個他曾經處理案件的記事本……
“屍體上提取不到任何指紋,而且是故意拋屍到河裡的,因爲河水可以沖刷掉兇手的犯罪痕跡。”我回家找到了爺爺當年的rì志後,綜合了我爺爺留下的rì志內容,重新整理了一下案件思路,對着隊長說到。
隊長聽完看着我說:“你回趟家用了五個多小時?一會就要下班了,我還得回家做飯呢。召集大夥開會,你儘量快點說。”
隊長重新召集了全體幹Jǐng開會。
會議室內,我說到:“兇手能跑到那麼遠拋屍,說明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交通工具。”
這時,隊長也接嘴說到:“屍檢報告上說,死者生前遭受到非常殘酷的虐打。那說明兇手是個暴力傾向非常嚴重的人。”
小蘇聽完後,插嘴說到:“頭兒,我有個異議。”
隊長聽了後,瞪了一眼小蘇說:“都着急下班呢,你快點說,Quickly!”
小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會不會是有人模仿作案?像你說的,當年的懸案距今已經5年了。兇手這5年間都沒有再次犯罪,爲什麼突然就又實施犯罪了?假設當年的兇手作案時40歲,那麼已經過了5年,他現在應該65歲了,還能殺動人嗎?”
隊長聽了小蘇的話後,也是一時無語。
我見狀剛要開口說話時,隊長突然說到:“行了,下班。到點了,你倆愛討論就單獨留下來討論,別佔用大家時間。反正都懸5年了,不差一天了。散會。”
隊長說完後,便快速轉身離開會議室……
其他人也相繼下班後,我對着小蘇說:“你先走吧,我去趟檔案室,查一查當年案件的具體資料。我爺爺這rì志本寫的都是疑點分析和一些簡單的現場記錄。”
小蘇點着頭對我說:“那你去吧,我去給你買晚飯。”
小蘇說完後,便出了Jǐng局,我則朝着檔案室走去,希望可以從當年的卷宗中找到線索……
經過我對比了當年的卷宗後,又得出了新的結論。
第二天,隊長一進辦公室後,我便對着他說到:“頭兒,我覺得這個案子好像不是暴力殺人,拋屍這麼簡單。我綜合了兩件案子的種種跡象,我懷疑這個案子起因應該是起侵犯女xìng的案件。”
我說完後,一旁的小蘇突然發問:“可是死者並沒有被侵犯啊,而且5年的那名死者也沒有侵犯。”
隊長等小蘇說完後,點着頭說:“對啊,這點你怎麼解釋?”
我對着隊長和小蘇說到:“死者之所以沒遭受到侵犯是因爲兇手可能是有‘那方面’的障礙!所以他只有選擇用暴力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yù望。”
我想了想後,又接着說到:“死者身上襯衣的款式和二十五年的款式一模一樣,現在市面上已經買不到了,應該是兇手的私人珍藏。”
“他有心理疾病?只有對這樣的衣服款式纔有yù望?”小蘇聽完了我的話後,對着我問到。
我對着她點了點頭。隊長這時說到:“小美,你留在Jǐng局,全面分析案情及兇手的作案動機。小蘇,你立刻去查證死者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隊長對着我倆交代完後,便一個人回到辦公室了。
小蘇走後,我便開始在心裡想着:兇手爲什麼間隔了二十五年纔再次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