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存遇搖了搖頭,“我讓工程師每一關都在查了,現在還在查詢中。”
白衍森臉色暗沉,隨後說:“政府那邊查查是怎麼回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會要查森林湖的。”
“我已經開始查了,白總,我在想,會不會是傅傳軍使的拌?”
他眸子一眯,陰沉之氣便出來了,默了好一會兒,他說:“似乎除了傅傳軍,現在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頓了一下,繼續說:“既然他要咄咄逼人,那我們也該想辦法應對,不是?”
“白總,現在傅傳軍無非是想讓他的女兒平安。”
“傅寧靜對太太做的事,不是小事,要是我放過她這一回,難保以後不會出現同樣的事。”
“白總是想怎麼做?”
“先查出情況來再做定奪,現在召齊各高層,開會。”話落,白衍森的身體從椅子上直立。
————————
蘇惜芩和蘇惜雪這場官司一結束,頓時就上了頭條,同時也成爲S市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特別網絡上,再次成爲熱門話題。
“號外,號外,咱們‘男神’的未婚妻蘇惜芩是撿來的?她這是何等的幸運,一個身世迷離的女子,竟然得到了我們男神的臨幸。”
“幸運嗎?爲什麼我覺的可悲呢?本來可以跟我們男神早早相守,卻被那個白蓮花傅寧靜從中作梗,生生錯過了十幾年,還嫁了一個渣男,受了幾年的氣,被自認爲是母親的女人不喜歡,被自認爲是親姐妹的人陷害,這完完全全是一部辛酸史啊!”
“看問題不能片面,有好也有壞。因爲被撿來,所以才能跟我們的男神相遇,雖然後來被白蓮花從中作梗,但是白蓮花的舉動驗證了我們男神對蘇小姐的感情是真摯的,嫁給渣男,正因爲是渣男,所以蘇小姐纔給我們男神生下個可愛的小正太啊!至於冒充蘇小姐的母親,想必她的下場不會有什麼好。”
“說到下場,爲什麼我們蘇小姐要放過蘇惜雪,她這種精神病,應該關進去啊,省的再咬人,想着她還在外頭蕩悠,我就好害怕,害怕哪天她來勾我男人。”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蘇小姐的親生父母是何方神聖?”
蘇惜芩所發出的聲明還處在熱搜當中,而這次的官司再次將她推到熱門人物,較前一次的鬨動更甚,所幸,森林湖的問題全數被蘇惜芩的話題所遮掩。
蘇惜芩知道自己的新聞無形中幫助了白衍森,心頭愉悅,在下午時分,和阮綰一起喝茶時心情明顯不同。
“媽,你吃吃這個藕糕,味道很不錯的。”
她拿起一塊糕點,遞到阮綰手中,捏着糕點的阮綰,接下來有一吃,沒一吃,這落進了蘇惜芩的眼裡,她皺了皺眉。
“媽,味道怎麼樣?”
“很不錯,好長時間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藕糕了。”
“那你多吃點,湊着花茶,再美味不過了。”
接下來,是一片寂靜,隨後,阮綰擱下花茶的杯子,說:“元宵,你撥個電話給薄東英,我有點事跟他說。”
阮綰自從阮芸離開後,心情明顯低落了許多,這點沒能逃過蘇惜芩的察覺,所以聽見母親開口提的這個要求,也沒有疑點,而是說。
“媽,你是因爲芸姨的事打電話給他嗎?”
“嗯,元宵,我想你應該是猜到了你芸姨對他的心意。”
被這麼捅穿,蘇惜芩也不躲,正了正身子,手中的杯子擱下,然後應道:“媽,在我還不知道你是我的母親時,我就察覺到了她的心思,從那時開始,我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了。”
“元宵,有些事你也別太死心眼。”
“媽,這不是死心眼的問題,而是一個人的道德,她喜歡他,我不說什麼,但是明知道他是姐姐的丈夫,她都還揪着不放手,還跟他住在一起十幾年,我真的沒法苟同。”
“不僅她我沒法苟同,就連着薄東英我也沒法原諒。”說着,她轉身拿起手機,找到薄東英的號碼,撥了過去。
“媽,電話我撥了,你拿着。”蘇惜芩把手機擱在阮綰手裡,隨着就起身離開,往廚房走去。
阮綰聽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沉沉的嘆了一聲,在那頭的的電話接通後,纔將電話擱在耳旁邊。
“喂,是我。”
那頭也許是因爲訝異,好一會沒有聲音。
其實,在美國他跟顧慎行動手後,雖然阮綰並沒有跟他有任何言語交流,已經猜到阮綰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不想跟他說話,可現在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激動的發不出聲音來。
直到阮綰再次出聲:“有在聽嗎?”那邊才傳來激動的聲音。
“在,在的。”聲音顯的促狹。
“綰綰,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傳進阮綰耳裡的聲音,激動到顫抖,相比他的激動,她倒是平和的應。
“有點事情跟你說。”
“有事情?”
阮綰接話:“今天阿芸來看我了,她現在還是一個人啊!”
“綰綰,是我的錯,當時因爲找你,我也沒想阿芸的事。”
阮綰聽着這話,不由的笑了一下,隨後又說:“這個藉口真是不高明,天天看的見的人,你怎麼會想不到呢?”
一時間,薄東英不知道阮綰這話的深意,是怪他把阮芸放在身邊還是怪他不讓阮芸結婚?
他極爲謹慎的解釋着:“綰綰,當時我滿腦子都是想着找你的事,對身旁的什麼事都沒有心思去管,過了幾年後,我纔想到阮芸的事,我也問過阮芸,她說沒遇到喜歡的人,我總不能把她趕走,而且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當時,我還想着,有你的妹妹在,就算你不想見我,總會想見你妹妹吧,我這麼想着,就成這個樣子了。”
“薄東英,難道你就沒察覺到阿芸對你的心意?”
薄東英那頭再次沉默了下來,阮綰準備要說話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叫喊。
“阮綰,你搶了我的老公,現在還要不知廉恥的住在我侄子家,你是不是想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搶去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