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雨澤大人?”火疤從遠處就急忙上來打招呼,可是這個時候火疤已經把稱呼改爲了雨澤大人,雨澤聽到火疤突然這樣叫到,也是不好意思,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在叫自己,左顧右看了疑惑的問道火疤,是不是叫的自己。
火疤走上前來,說道:“當然是叫的您了,沒想到在這裡還可以再次碰到您啊。”
“嗨,別大人大人的了。”
“這是必須的,現在你應該就是水之國的第四靈尊了,這都是敬語啊。”說着火疤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對於海冬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其實我也不相信海冬這樣一個正義凜然的人會做那樣的事情。”
聽到火疤這樣說道,雨澤心裡一下子好像被什麼無形的刺給刺了一下,急忙就回應到:“海冬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那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他身邊,他怎麼可能是幫兇,也不知道是什麼賊人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居然讓這麼多聰明人都變成了蠢貨,居然相信了這一切。”
火疤笑了出來,點了點頭說道:“是,也是,不知道雨澤大人怎麼還在這裡呢?”
雨澤理順了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憋着情緒笑了出來,說道:“洪荒大人叫我去地之國一趟,但是在洪荒走之前我忘記問了地之國的確切位置,而這周圍我問的人都不知道地之國在哪裡,所以我纔來到炎焱城看可不可以問道一些關於地之國的事情,不知道火疤大人可否說一下關於地之國的事情呢?”
“大人這個稱呼現在用在我身上你可真的是太擡舉了,但是我卻可以給你說一下關於地之國的事情,地之國向來很少和外面外交,我對於它的瞭解也只是集中在知道他的地理位置而以,但是我要先說哦,地之國地面都是高山,這些高山把外面的世界和地之國分開了,地之國只有一個入口,這個入口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是你一隻往着西走當你到達了一個你無法逾越的山脈的時候,那裡就是地之國了,入口只有一個,你可要自己尋找了哦,可是我要給你一些忠告,地之國邊緣全都是很厲害的靈術師守着,如果你貿然前去,一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哦,那些人是不管是誰的,只要是沒有接到指令,外人來到地之國基本都是格殺勿論的。”
“謝謝您的忠告,真的謝謝你,那我就先走了哦。”雨澤說道,然後就和火疤別過了,走到了灰燼城外面的一片人煙稀少的區域,雨澤便召喚出來了黑雪之翼,準備朝着目的地地之國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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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之國的最北的地方有一個孤島,這個孤島沒有名字,因爲基本不會有人會來到這裡,而這個島嶼的主人也沒有給這個島嶼取任何的名字,其實島嶼就是島嶼,不用取名字也不會有人記得,不會有人記得當然也不會有人會越傳越廣,那麼也就不會有太多多餘的人來干擾這裡的生活。
這個島嶼的主人是白夜,白夜是個孤單的人,但是他也是一個在靈術巔峰的人,許多時候到達巔峰的人都是寂寞孤獨的,因爲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創造奇蹟和登上巔峰上,當然在頂峰的人也是會讓許多的人妒忌的,所以他們的朋友也是不會多的,很少會有人會和一個比自己強勢而自己卻永遠都無法超過的人在一起做朋友的,很少有人會習慣做一個弱者的,所以在這個島嶼上白夜就是一個人,白夜已經是做爲了水之國的第一靈尊,水之國的第一靈尊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沒有事情可做的,畢竟在保證先知的安全的這個職位上面,白夜是沒有太多事情可做的,畢竟世間也是很少可以有人動搖到先知的力量的,甚至是完全都沒有人可以動搖或者戰勝先知,先知的力量永遠都是一個謎,可是先知們還是培養了一個又一個的無比強大的靈尊來保證自己的安全,白夜在這個強者行列中可謂是翹首,這樣的翹首導致了許許多多的人爲了證明自己也是一個強者,這樣也是的白夜有些時候並不是無事可做,因爲有許許多多的人老是來挑戰白夜的力量。
這已經是到了中午,白夜坐在島嶼中央的一個茅屋之下,茅屋很是簡陋,只有一張獸皮牀位,還有一大堆的酒罈子,其實這個島嶼本來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這裡經常都出現極光,彩虹等奇異的顯現,卻是從不下雨,可是這裡的植被卻是可以正常的生活,這裡四季如春,空氣清新,就像是春天環境的典範一般。
白夜半躺在牀上,手中握着一個水晶杯,杯子中已經裝滿了紅酒,其實白夜這裡不止是有紅酒,這裡還有各種各樣的不同的酒,白夜的形象從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個帝王相,白夜喜歡穿一件白色獸皮的風衣袍子,這件風衣是白夜最喜歡的一件外套,聽說是一個很珍惜的靈獸死去後但是屍體沒有回到靈界而讓白夜保存下來的,要保存靈獸的屍體常年都不回到靈界,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斷的往屍體中注入靈氣,這需要很多很強的靈氣量纔可以做到的,這件衣物的穿戴讓許多人都不敢輕易的挑戰白夜的權威,白夜的頭髮微微的卷着,一直到了腰間,一雙丹鳳眼透出不斷藐視一切的眼神,薄薄的嘴脣在白皙的皮膚上很少活動,整個精緻的臉上給人一種無比高傲的表情,緩慢手指動作看上去已經是無視世間一切的樣子。
白夜這個時候慢慢的端起手中的酒杯,然後嚥下了一口後,又倒上了一杯,慢慢的站下牀來,走到了茅屋的外面,笑了出來,看着天空中的一團火焰,然後說道:“你又來了?”
天空中一團火焰正飛翔着,在水之國飛翔的火焰並不多見,因爲這裡本來不是火屬性的靈術師的國度,自然天空中的那團巨大的火焰也不是水之國的人,當然可以來到這裡的也不是一般的火屬性的靈術師,這個人是火之國的飛火流刃,飛火流刃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來到這個島嶼,飛火流刃並不是一般的靈術師,他是靈尊,是火之國的第五靈尊,當然現在也是剛剛從赤子成爲靈尊,可是這已經是飛火流刃不知道多少次來挑戰白夜了,幸好白夜也並沒有拒絕,不知道是爲了國家間的友好還是爲了其他的什麼,雖然每一次白夜都可以很輕鬆的戰勝飛火流刃,但是白夜卻從未因此回絕,每次都是笑面迎接的,在飛火流刃這邊看來,一個水之國的靈術師居然可以這樣輕鬆的戰勝一個身爲火之國第五靈尊的自己,這是一個無比讓人恥辱的事情,以至於飛火流刃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個地方。
“今天我要讓你看看我的新招數,接招了!”剛剛飛到這個地方,飛火流刃就馬上出招了,飛火流刃沒有沒有靈獸,只有靈器,而他的這個靈器也很是特別居然是不能召喚到靈器法陣中,而這可能和飛火流刃的成長史有很大的關係,飛火流刃並不是靈術師出生,也沒有接收上一任靈尊的授印,飛火流刃是一個刀客出生,是一個殺手出生,而後來豔遇靈術也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他是用凡夫俗子的身份自己創造了屬於自己的特殊的靈術,這是一個極具天賦的靈尊,因爲這樣的天賦和不斷挑戰強大的性格,他已經走到了火之國第五靈尊的地位,而另類的是上一任第五靈尊也是一個性格要強的人,也是一個喜歡不斷挑戰極限的人,當然這樣兩個人居然是碰到了一起,那麼自然只能剩下一個,做爲火之國普通人之中最強大的一個殺手,飛火流刃直接就挑戰了第五靈尊,可怕的是第五靈尊居然死在了飛火流刃的手中,而火之國的先知並沒有下達死亡指令,而是把飛火流刃選爲了新一屆的第五靈尊。
白夜很欣賞飛火流刃,飛火流刃是白夜第一個見到的普通人居然可以戰勝靈尊的人,白夜知道普通人要超越自己,要超越靈術師,要超越靈尊,那麼在這些輝煌背後一定是經過了非一般的訓練和經歷,白夜很欣賞他。
飛火流刃的武器叫做辛魂,在辛魂之上死掉的人的名字許多已經比這把刀更加的響亮。
飛火流刃抄着辛魂,忽然之間就看到辛魂之上已經的一大團火焰高速的圍繞辛魂旋轉起來,看到飛火流刃使出這樣一個招數,白夜笑了出來人,然後舉起端着酒杯的那隻手指向飛火流刃那邊然後說道:“不錯,不錯,新招數嗎?”
“廢話少說。”飛火流刃喊道,然後便是朝着白夜這邊揮了過來,不斷可以看到像風暴一般旋轉的火焰,還可以立馬就感覺到了那種撩人的熱浪,白夜的頭髮被一下子往後面吹起,那個火焰風暴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已經要到了白夜這邊,白夜笑着說道:“我可不想我的花草被這個火焰毀掉哦。”說着,白夜順手一揮,只看雪花紛飛,被狂風馬上就吹向了那幾道火焰風暴中,然後那些火焰居然被冰凍在了這些冰雪之中,火焰的顏色都還在冰雪中依稀可見,是真的把火焰都給冰凍住了。看到白夜居然一招就毀滅了自己的招數,飛火流刃大叫了出來,然後說道:“爲什麼?爲什麼?”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並不是你不強,而是因爲火屬性對我來說根本就是無效的,我擁有的靈氣是可以冰凍一切的,而火焰更是毫無阻隔的會被撲滅,你還是放棄吧,我們還是朋友,我很欣賞你。”白夜說完話,那幾道被冰凍的火焰便是裂開了,然後化爲了水汽消失在了周圍,這周圍又多了幾道彩虹。
飛火流刃慢慢的把辛魂扣到了腰間,然後說道:“行,你行,能有你這樣一個對手,我很高興,下次再見!”
當白夜轉過身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然後自言自語到:“今天我這裡還真是熱鬧啊,沒想到又來人了。”
說着白夜轉過身去,看到天空中一個人騎着純白的一隻雪狼降落到了島嶼上,這人就是紫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