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用力掙扎了,她還是甩不開靳祈昊。
姚希的臉貼着牆,除了咒罵靳祈昊,她也沒有更有效的辦法對付他了。
靳祈昊太可惡了,他不僅咬了她的耳垂,該死的,他的脣放在哪了?
那些地方是他能碰的嗎?
她是有夫之婦,靳祈昊知道應有的距離嗎?
顧不得那麼多了,姚希反手用力捏靳祈昊。
“亂來?誰能奈我何?姚希,你爲什麼在輕顫?該不會是你想着我對你怎麼樣吧?你對我是不是有些期待?嗯?”
“死變態,滾!我就是不離開我老公,關你屁事!”
姚希是真的生氣了,她下手也是挺狠的。
靳祈昊是覺得痛,但是,他依舊沒有放開她。
炙熱的脣瓣在粉頸上肆意遊走。
“你以爲你一個人能對付劉定嗎?你真是異想天開!再這麼下去,哪天你死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不要你管,我現在只想你離我遠點!”
突然,姚希的手機響了起來,靳祈昊看了,是劉銘宇打來的電話。
瞬間,靳祈昊笑得高深莫測。
“姚希,你老公給你打電話了,要不要接聽呢?嗯?如果他知道我們在一起,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的話,你猜他會是什麼反應?”
“把手機還給我,靳祈昊你滾開,別再壓着我了。混蛋,臭流氓!這樣子欺負我,你很高興嗎?我哪裡招惹你了?神經病!”
“罵完了嗎?我現在接電話了哦!”
“你安的是什麼心?看到我難堪,你很痛快嗎?”
“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你到底要不要離開你老公?”
“不離,我老公比你好上一百倍。有病你就趕快去治,別像一條瘋狗咬着我不放。”
立時,靳祈昊脣邊的那抹壞笑僵掉了,他的俊臉也有些黑。
他接起了劉銘宇打來的電話,並把手機貼着姚希的耳朵。
與此同時,他炙熱的脣瓣放肆地欺負着姚希。
劉銘宇出聲了……即便是姚希很生氣,她很想咒罵靳祈昊,但是,她現在不敢讓劉銘宇知道她和靳祈昊在一起。
靳祈昊簡直就是人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隱忍着怒火,姚希儘可能地當靳祈昊不存在,不能被他影響到她。
“銘宇,我不在a區。那邊人多,我去了b區的洗手間。我剛給樂樂打完電話,哄她睡了,我馬上回宴會。”
姚希很努力去忽視靳祈昊的放肆挑逗,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輕顫。
有一種感覺從心底竄了起來,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怪異!
突然間,姚希有點害怕,可是她還是極力裝鎮定,不泄落自己的異常反應。
同時,姚希在心裡祈禱,她求着靳祈昊放過她,別陷她於不義。
“我現在往b區走去了,我去接你。放心不下樂樂,那我們先回去。”
劉銘宇要走來b區,靳祈昊要是不放開她,萬一被劉銘宇看見了……
姚希驚慌了,她愣了幾秒。
“哦……我等你。”
……
剛剛掛掉電話,姚希還沒回過神來,猛地,靳祈昊拉着姚希轉身面向他。
帶着一股莫名的無名怒火,靳祈昊像是瘋了一樣,他霸道的脣瓣牢牢密封姚希的脣瓣。
他瘋狂地吻了起來,相當放肆。
不可以……他們絕對不可以這樣子!
已經越軌了!
姚希不僅捶打靳祈昊,她還拼命掙扎。
劉銘宇找來了,他應該快到了,靳祈昊知道嚴重性嗎?
靳祈昊知道自己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但是,他沒有去看手機,他更沒有接聽電話。
……
靳祈昊曉得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自己這樣對她很傷人嗎?
姚希委屈得想哭。
她稍稍掙扎開了,突然,她甩手打了靳祈昊一個耳光。
因爲這一記耳光,靳祈昊從本能的衝動中甦醒了,他充滿慾望的幽深眼眸緊緊盯瞅着姚希。
靳祈昊喘着粗氣,他的黑臉在姚希面前放大。
他沒有表態,他也沒有別的反應了。
“我求你了,別這樣對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你老婆在宴會裡,請你找她。一點也不刺激,我覺得好難堪。”
靳祈昊死死地瞪着姚希,他沒有吭聲,他的手機還在震動。
用力眨了眨,把眼眶裡的委屈淚霧逼回去,姚希甩開靜止的靳祈昊,她一邊整理禮服,一邊匆匆地走了。
不自覺地,姚希咬着被靳祈昊瘋狂吻過的、還瀰漫着屬於他的霸道氣息的脣瓣。
靳祈昊有反應了,她感覺得到。
那一瞬間,她心裡也亂了,但是,她的理智還在。
一切好像都變得不可思議了!
姚希不會犯傻,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怕是她不和劉銘宇在一起,她和靳祈昊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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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剛剛走出樓梯口,立時,她看到了劉銘宇。
“老婆,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你怎麼從樓梯那裡出來了?”
順着姚希出來的方向,劉銘宇往那邊望去了,俊眉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姚希揚起淺淺的笑容,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緊張。
“銘宇,我從洗手間出來,走去樓梯那裡坐着給樂樂打電話了。小傢伙非要我給她講故事,所以,和她聊得比較久。我看你差不多到了,所以,我就走了出來。你肚子餓不餓?我想去吃點東西。”
“好,我陪你去吃東西,等一下再送你回你媽那裡。明天早上,我送樂樂去上學。”
姚希點點頭,她挽上了劉銘宇的手。
還好,靳祈昊這個時候沒有出來,要不然,她真不曉得該怎樣跟劉銘宇解釋了。
……
靳祈昊站在樓梯門口那裡,透過門縫,他看着姚希和劉銘宇走了。
他的眼神幽怨,他掏出手機接聽了靳祈言的電話。
“我知道了,宴會結束後,我再告訴奶奶和吳香雪。”
靳祈昊也僅是接聽了靳祈言的電話,然後,他回會場了。
他不聽趙寶兒的電話,他隨便找了個藉口跟她解釋。
……
好在他們早就有計劃了,吳香雪一離開別墅,他們就把爸爸安全轉移走了。
別墅裡,靳祈言帶來的醫生給受傷的保鏢治療。
靳祈言和溫良裕仔細地察看了整幢別墅。
劉定一定想不到他們給他布了一個好局,他請的殺手打中的不過是一具高仿假人。
流出的那些血,不過是安放在高仿假人身體裡的血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