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湖雅苑十八號別墅中,王飛把硬盤裝在了家裡的電腦上,搗鼓了半天,總算把洪景濤珍藏的那些影片給拷貝出來了。
這些片子大概有六百多部,王飛不由暗暗吃驚,洪景濤這傢伙還真是太過驚人了,也不知道從哪兒搗鼓到了這麼多的片子,整天看這玩意,怪不得有種‘欲’求不滿的味道。
大概整理了一番,王飛先刻了三十張光盤,一張光盤就一部電影,此時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鐘,他把刻好的光盤分別裝了起來。就在這個當下,‘門’外傳來了一陣的‘門’鈴聲。
他慢慢下了樓,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張清遠就站在‘門’口處。他這纔想起來,張清遠是應了寧晚菘的要求,來對付他的。
對於寧晚菘爲什麼要對付他,王飛心裡一時也想不明白,在他看來,這無非就是彼此的意見相左罷了,沒有理由進行這種暴力式的對抗,畢竟他和她之間,就算不能成爲朋友,也不應當成爲敵人,怎麼說他和寧展眉之間的關係也算是相當不錯。
在他的心中,對於寧晚菘的印象不由大打折扣,這樣的‘女’人,似乎是被天后的光環所籠罩久了,真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種層次的人了,非得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到別人的頭上。
這就是欠收拾的‘女’人,若不是因爲寧展眉的關係,他早就狠狠的收拾她了。
張清遠擡眉看到王飛,先是吃了一驚,倒着後退了幾步,臉‘色’都發青了。直到站穩之後,他這才定了定神,頗有幾分底氣的說道:“王飛?是你欺負晚菘了?”
“我和寧晚菘之間的事,你跟着瞎摻合什麼?這有你什麼事兒?說吧,你是打算動手呢,還是有什麼別的手段?”王飛看着他,眼神不由瞄到了他的雙‘腿’之間,再讓張清遠迅速夾緊了雙‘腿’,肌‘肉’‘抽’了‘抽’,很有幾分的疼痛感,顯然是真被王飛整怕了。
“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連晚菘這樣美麗古典的‘女’子都捨得下手,我告訴你王飛,一會兒會有人來收拾你的,這一次我叫了二十號人,而且個個都是高手,你要是害怕,就被我打一頓,再去和晚菘道個歉,這事就算是完了。”
張清遠夾緊雙‘腿’,雙手總是不自覺的放在襠部,那架勢完全就是在防範王飛。
王飛沒搭理他,眼神在四周掃了幾眼,這才發現,在一堆灌木叢的後面,寧晚菘就那樣蹲在那裡,眼睛自縫隙間透了過來,一臉的得意中‘混’雜着幾分緊張感。
在這種情況之下,王飛也沒說什麼,隨手就要把‘門’給關上,同時淡淡道:“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關‘門’了,你要是約了人,那就等人來齊了再找我吧。現在別再打擾我了,否則我不介意再收拾你一次。”
一邊說話,王飛一邊就要把‘門’關上,這個張清遠就是個真正的紈絝,智商太不高明瞭,擺明了就是受到了別人的蠱‘惑’,還真以爲可以搞定一切。
只可惜,在他關‘門’的時候,張清遠卻猛然間伸了一隻‘腿’進來,把‘門’給頂住了。
在張清遠看來,王飛這麼做,顯然是有些怕了,這讓他心下的底氣更加的濃烈了,更何況寧晚菘就在他的身後站着,這個時候的任何表現,都足以爲他加分不少。
“王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你想躲也是躲不掉的,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的名字就可以倒着寫了。”
張清遠‘挺’着腰桿,那架勢倒真是有些得勢的小人狀態,似乎已經把王飛踩在腳底下似的,那股子高傲無以形容。
王飛擡眉看着他,微微一笑:“你確定要把名字倒着寫?”
“只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你知道這次我請了誰嗎?池家的人,上一次被你逃掉了,這一次你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張清遠吸了幾口氣,神態愈發的張揚,在他看來,上次他在寶潔公司被打之後,那批池家的人沒有攔下王飛,顯然是王飛走運,沒有被碰到。
其實那‘波’人帶着王飛回去了之後,池青川就沒有再讓他們出來,畢竟池家也是要臉面的,不想把這檔子事展示在張清遠的面前。
王飛順勢拉開‘門’,就那樣笑了笑,隨後右‘腿’迅速的踹了出去,這一次倒是沒有瞄準張清遠的雙‘腿’之間,畢竟要是再來那麼一下,基本上他的那玩意就要徹底廢了。
這一腳落在了他的腹部,張清遠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伴隨而來的,是他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有如水龍頭般,一**往外冒着,一路飛着一路吐着,滿地都是令人作嘔的氣味,就連他的衣服上也都是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在飛出去的同時,他的臉容也在不斷的變着形狀,一方面是因爲姿勢的關係,這股子力量使他的身體都有些變形了,另一方面是因爲疼痛,畢竟王飛這一腳的力量太大了,讓他的神經不由自主的‘抽’動了起來。
落地時,他的身子又滾了幾下,最後停在了寧晚菘身前的灌木叢前。
“遠清張,記住,你以後就叫這名了。”王飛冷笑着吆喝了一聲,隨後目光投向寧晚菘的身上,表情很冷。
寧晚菘伸手捂着‘胸’脯,顯然被嚇壞了,只是現在又看到王飛殺氣騰騰的眼神,不由讓她更加的緊張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要總是把別人的隱忍當成是退縮,就算是你要找人來對付我,也找個像樣點的,像遠清張這樣的鳥人,實在是太差了,連點品位都沒有。寧晚菘,你讓我很失望,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就算不能成爲朋友,也不應當成爲敵人,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樣的路,那麼以後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王飛揚聲說道,心頭卻泛起幾分的淡然,這樣的‘女’人,經歷過這樣一次事情之後,他就徹底認清了,以後不管再有什麼事情,寧家的事情,他都不會再去管,就算和寧展眉之間,他只是盡一下道義就行了,沒有理由再去整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說完,他重重把‘門’給關上了,心頭卻泛起一抹輕鬆感,經歷過這一出之後,想來寧展眉也不好意思再撮合他和寧晚菘之間的事情了,寧晚菘也不可能沒臉沒皮的往上貼。
這倒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王飛看來,他算是暫時‘性’的擺脫了一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