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她的扣子都繫上了,王飛卻是已經出了一身汗,他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宅男了,但面對着蘇洛水的時候,他的壓力還是很大。
“那啥,我現在可以走了吧?再不去‘交’住院費,醫生就要攆人了。”王飛‘摸’了把額頭的汗,小心翼翼的退了幾步,頗有幾分正氣凜然的說道,其實他現在的樣子就是個紙老虎,一捅就破。
蘇洛水伸出手指頭,白生生的手指遙遙指着他,隨後對他勾了勾手指頭道:“你急什麼啊,反正醫生已經替我都治好了,要是現在趕人,我正好可以換個醫院,還免了前期的這點費用。你站近一點,反正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這一次可以隨便親了吧?”
王飛的臉徹底變黑了,這都是些什麼情況,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搞不清楚,她這是拿這當遊戲啊,還玩上癮了。
“嗯,那啥,蘇總,這不是遊戲啊,這事得天時地利人和,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等你好了之後再說吧。況且說到我是你男朋友,那麼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就得有點‘女’朋友的樣子,我對‘女’朋友的要求可是‘挺’高,要是你達不到我的要求,那就趁早散夥,也省得鬧得不開心,畢竟我不想讓咱倆這關係,影響以後仙顏的發展。”
王飛總算是找不到了一個比較好的切入點,男人在這方面,就得理氣直壯一點,反正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關係不同了,說話的方式就不同了。
蘇洛水的眼神中掠過一抹玩味,這個心智如妖的‘女’人,是相當不好糊‘弄’的,就算是她的情商還處於起步階段,但智商上的優勢完全可以彌補那點不足,更何況以她的智商,在這方面的進步可以想象,那一定是極其驚人的。
“王飛,我這個人向來是公‘私’分明,雖說我們現在這關係是男‘女’朋友,但我不會把任何情緒都帶到工作中。換句話來說,就算是將來我找到了自己心儀的男人,你也不能把我踢出仙顏集團,更不能不把我當成朋友,這都得提前說好了。所以,你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反正現在你這個男朋友是當定了,別想着逃走。”
蘇洛水清冷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的異樣,那架勢,似乎是心中的那塊冰融化的越來越快了,這就是屬於她的特質,一旦開竅,那就有着別人所不能企及的優勢,心智如妖。
“那什麼,要想當我的‘女’朋友,第一,要聽我的話,平時我說向東,你就不能往西,我說吃麪,你就不能吃米飯。第二,我的衣服你得洗,比如說,我的襪子、內‘褲’這些一天一換洗的貼身衣物,那是必須得天天洗,而且得用手洗,這樣才行。第三,有事沒事,得學着有點‘女’人問,別‘弄’得那麼古板,這樣纔有‘女’人的樣子,處起來纔有意思。”
王飛提出來的要求,儘量往蘇洛水達不到的角度去說,反正既然忽悠,那就得忽悠到底,說完之後,他停頓了一下,隨後話鋒一轉:“嗯,因爲時間比較倉促,所以我先說這幾點,以後想到了,我再補充,你明白了嗎?要是做不到,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女’強人算了,反正我也就是個備胎。”
蘇洛水清冷的臉容突然笑了笑,‘混’雜在她依舊冰冷的氣質之中,形成了一抹難以言傳的味道,這樣的‘女’人,一旦開竅,果然就是紅顏禍水啊。
“行,不就是這些嗎,我做得到。只不過,其實我也一直在關注男‘女’之間的相處方式,更是在網上大量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我聽說,一般你說的這三樣,都是‘女’人對男人的要求,達不到的話,那可就是皮鞭加蠟燭了,要麼就是紅太狼式的平底鍋,反正‘女’人都是要當‘女’王。”
蘇洛水的眼‘波’一直傾注在王飛的臉上,輕描淡寫的說道,說完之後,她輕輕吐了口氣,帶着幾分微微的鼻音,話鋒隨之一轉:“你確定你這不是自己杜撰的?還是說爲了擺脫我而說出來的僞命題?亦或者是想趕我走,不想成爲我的男朋友?不過不管是哪一樣,那都不重要,反正你已經答應了我,要是敢反悔的話,後果你懂得……”
聽到這裡,王飛的後背一下子就涼了,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妖孽級的存在,這種領悟力也太快了,或許她以前只是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過研究,但卻並不是很明白,但一旦有了某個引子,就會一通百通,這在情場上,一般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更何況,他還真不敢反悔,這個‘女’人雖然沒說透徹,但他不知道她會幹出啥事來,就算她說過她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但那個前提是和平分手,要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來個置身事外,那麼仙顏可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所以王飛頓時‘挺’直了腰桿,頗有幾分堅定不移的又向前邁了一步,站在了她的病‘牀’邊上,相當堅定的說道:“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怎麼可能反悔?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一說一,重承諾,更何況你剛纔所說的那些‘女’王式的案例,現實之中也的確存在,但咱家的規矩不一樣,我就是有這種要求,反正大丈夫何患無妻,讓我這麼幹,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蘇洛水又散出一聲清冷的鼻音,那股子勾人的感覺愈發的濃烈了,或許這都是她無意識中的舉動。
“那就好,只要你是鐵了心當我的男朋友,那我自然也沒話可說,咱們家的規矩是這樣,那我就去辦,洗個內‘褲’襪子之類的還難不倒我,我也經常替我自己洗,只不過我的方式也要先和你說明白了,一般情況下,我是先用洗衣液洗乾淨,然後再用‘婦’炎潔泡一下,最後再加一點香水泡上一天,這樣再撈出來曬乾,你能接受就好,不能接受我也無能爲力,我有那麼點小小的潔癖,而且也喜歡這種香香的感覺。”
說話的當下,她的身子扭動了幾下,調整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眼神中的那股子妖孽般的智慧之光更加濃烈了,她這是在以她的方式來回擊王飛。
王飛無語,心想怪不得她的身上總是帶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原來所有的內衣都經過了這種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