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赫然是蘇婉,周韻的媽媽,而且已經和周伯通離了婚,更是把王飛當成了她這一世的男人,這自然都是那粒延壽丹惹的禍。比·奇·中·文·網·首·發
其實說起來,王飛還真是不願意面對這個‘女’人,他總有那麼點心理障礙,畢竟這個‘女’人是他同學皆朋友的老媽,周伯通更是和他之間的關係相當之好,這種事,他不想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說起來,她也是真正的美‘女’,尤其是那兩條長‘腿’,真正的夢‘露’型,透着‘性’感的味道,在穿着牛仔‘褲’的時候,更是有種讓人窒息的‘誘’‘惑’。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沒法保證能心平氣和的面對她,萬一做出什麼有違常理的事情,那就真是要出大事了。
“王飛,開‘門’!”蘇婉吆喝了一聲,隨後一腳踢在了外面的大‘門’上,透着一股子真正的彪悍,末了話鋒一轉:“哼,你別以爲裝糊塗就可以避開我。當然了,你要是不開‘門’也行,我就在小區裡廣播一下,說十八號別墅的主人,是個拋妻棄子的‘混’蛋,我以後天天就在你家‘門’口待着,看你怎麼辦。”
王飛‘摸’了把汗,以蘇婉的這種個‘性’,這種事還真是能幹得出來,他絲毫不懷疑她的衝動個‘性’,若說是在他所認識的‘女’人當中,最直接、最潑辣、最粗線條的也就是這個蘇婉了,當然了,說的好聽點,她也極具俠義‘精’神、極有同情心、極其的忠貞。
甚至已經算是比較粗心的柳夕月,和蘇婉一比,都算是很細膩的人了,這足以顯示出她是如何的大大咧咧。
“蘇婉,好,我是王飛,可是這個‘門’我不能開。我再說一次,我和老周是朋友,和周韻是同學,你說你住到我這兒來算是什麼事?你這樣一來,得讓我揹負着多大的壓力啊,我是個俗人,這種情況之下,咱倆住在一起,真是太不合適了。”
王飛嘆了聲,淡淡說道,聲音中透着一股子深沉,這種裝‘逼’式的情緒,並不是他刻意要這樣整,而是真覺得有種沉重感。
蘇婉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頗有幾分感‘性’的說道:“王飛,我和你說過了,我和周伯通已經散夥了,婚也已經離了,再沒有任何關係,我是自由的。我現在投奔你,是因爲我無處可去,我出來的時候,就帶着隨身的衣服和一點手飾,身上的錢只有一萬塊,別的錢都是周伯通的,那和我沒關係,我不能要,所以我現在就缺個落腳的地方。本來呢,我是準備去住到你們學校的招待所裡,那裡的房租便宜,我再去找份工作,生活應當沒什麼問題,但有人說你搬走了,在外面租房子住,於是我到房產中介打聽了好幾家,好不容易問到了你的住處,你要是現在真不想搭理我,真顧慮那麼多,那我也成全你,只是我怕以後你萬一後悔,那就來不及了。”
王飛再次嘆了聲,這個‘女’人的確很執着,但這份心思卻也是相當的堅定,這讓他情何以堪。
“蘇婉,未來的事情我不確定會怎麼樣,但是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住,你應當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我也很想幫你,我也不想你真的一走了之,但這種情況之下,有着太多的麻煩,我就是個俗人,承受不起太大的壓力。”
說這番話的時候,王飛想到了寧紫鳶,雖說她對他找別的‘女’人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這個人是蘇婉,王飛自己就有着千般的不願,這個世界,有這樣一層底線,是不能去觸碰的。
“王飛,我給你當保姆還不行嗎?你是個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當然了,你要是怕你‘女’朋友爲難,我可以和她解釋,我不想你爲難,但同樣不想就這麼放棄,我是個固執的‘女’人,或許骨子裡有那麼點瘋狂的因子,但以前我都忍了,這第二次的生命,我不想就任由這樣的時光從指縫中流走,你現在就爺們一點,收留我還是不收留我?放心,就算是你收留了我,也未必是要做什麼,我沒什麼要求,就是覺得既然你是我第二世的男人,就算是遠遠的看着你,心也是暖暖的,當個保姆也成,你總需要人照顧?”
蘇婉帶着烈‘女’式的那種錚錚之氣,要是在古代,她就真正的俠‘女’,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本來能娶到她的男人,應當是幸福的,但現在的這種局面,卻是讓人難以應承,畢竟情況不對、時間不對、身份更是不對。
但話說到了這一步,王飛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開‘門’還是不開‘門’,這是個問題。
小蝶和海棠卻是早就有點不耐煩了,兩人在王飛和蘇婉‘交’流的時候,就已經出來了,就湊在王飛的腳邊,像是聽故事似的,一臉的津津有味。
“王飛,答應下來,家裡好不容易多了個‘女’人,你又能來個不同風情的‘牀’伴了,我也可以飽飽眼福,你就答應下來,大不了我們平時低調一點就是了。”
小蝶低聲說道,一臉的興奮,那股子神態似乎是比王飛還要來的‘激’動。
王飛輕輕咳了聲,一臉的無語,就算是把蘇婉給留下來了,那也不是拿來當‘牀’伴的,這最後一步,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邁出去的。
轉過身,他隨開了‘門’,陽光中,蘇婉長身而立,手中拎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臉上卻是掛着淚痕,但就算是哭,她也是相當的剛烈,帶着笑容的哭,依然仰着頭,帶着屬於她的潑辣,卻更加的讓人心酸。
她穿着發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純白‘色’的蝙蝠衫,手上戴着一個通透碧綠的‘玉’鐲,有種撲面而來的‘性’感氣息。
可能因爲走路的時間長了,所以她拉着箱子的手起了一些水泡,但她並沒有皺眉,就那樣緊緊握着箱子杆,腰桿‘挺’得很直,瘦削的身子帶着一種英烈,透出來的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蘇婉,進來。”王飛伸手接過蘇婉手中的箱子,就只是輕輕說了一句,再沒有說別的,也沒有安慰她,就那樣風輕雲淡的帶着她進‘門’了。
現在的她,需要的不是安慰,也不是同情,那些情緒都和這個英烈的‘女’人沒有半點關係。當然了,她需要一個承諾,但這卻是王飛給不了她的,王飛更是不想這麼輕易的說出口,那樣一來就顯得太過輕浮。
本來他以爲自己已經經歷的夠多,已經足夠的強勢,心也已經夠硬,但在看到蘇婉的當下,那種決絕的話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了,這或許就是他心中最後的一塊淨土。
每一個男人的心中,總有那樣一處爲了哭泣的地方,那是屬於男人的軟弱,也是給‘女’人騰一點空間的所在,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點,它被‘女’人輕輕的一碰,一下子就會泛起那種心酸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