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森聽他說話底氣中足,這才仔細看了一下歐陽亭的修爲,讓他大吃一驚道:“你不是純氣三期嗎?怎麼······成了罡氣三期呢?”歐陽亭笑道:“那是昨天。”
蔡森有些手足無措,咬咬牙做了個起手式準備對敵。歐陽亭不再和他廢話,揮拳打去。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畢竟歐陽亭剛晉級罡氣三期,處處還不順手,兩個人打了三十多個回合,歐陽亭不想再打了,突然欺身冒進右手食指打出至陽一指,蔡森的胸上被打出了一個洞,鮮血如注飆射出去。
蔡森傷得不重,但流血不停卻是要命,蔡家慌忙上臺把他擡了下去。下一刻司儀宣佈道:“第一場比賽,歐陽亭勝!”歐陽亭下去休息了。
蔡家二公子迫不及待地上場叫道:“我挑戰歐陽廉。”歐陽廉道:“蔡家也真是沒有出息了,專挑軟柿子捏呀。”昂手闊步登上擂臺。
他一上臺大家又是一愣,這歐陽廉也提升修爲了罡氣三期,難道歐陽家有什麼法寶可以隱藏修爲嗎?歐陽廉一招手道:“蔡林來吧!”
蔡林也是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呀?看來我的結局也和大哥一樣,這歐陽家的人太陰險了,昨天還都是純氣期,怎麼今天都是罡氣期了。硬着頭皮他揮手打出一拳。歐陽廉不躲不閃,迎着他的拳頭就是一記龍拳直擊。
“轟”的一下,蔡林被歐陽廉打的胳膊擡不起來了,只一下他就敗了。蔡林可比他哥聰明,一抱拳轉身跳下擂臺認輸了。司儀宣佈道:“第二場歐陽廉勝。”
第三場孔令世家的大公子孔令懷上場,孔令懷道:“我挑戰南宮世家的大公子,南宮世傑。”南宮世傑笑道:“孔令懷我們來場友誼賽吧。”
兩個人一抱拳然後出手相搏,這兩個人平時關係很不錯,也都互相瞭解,所以打了近五十個回合,互相一抱拳哈哈一笑,同時跳下擂臺,算是平手之局。
這時蔡家三公子蔡牧衝上擂臺道:“我不點名誰想上來和我一戰?”孔令世家的長女孔令嬛道:“我來戰你。”
孔令嬛一對鴛鴦劍殺向蔡牧,以蔡牧的修爲孔令嬛哪裡是他的對手,卻是蔡牧沒有出全力,打了三十個回合,孔令嬛突然撤劍抱拳道:“蔡公子技高小女子不是你的對手。”然後跳下擂臺。
司儀宣佈,蔡牧勝。然而蔡牧沒有下去休息,直接叫道:“陳家大公子我向你挑戰!”陳誠道:“蔡三公子在下不是你的對手,可否棄權?”
蔡森道:“哎,你們陳家就這點膽嗎?簡直就是黑瞎子叫門熊到家了。”底下是一片笑聲。曹瑞站起來說道:“蔡三公子,我是陳家的媳婦,我來會會你。”
曹瑞是隱藏了修爲,面上也是御氣初期,兩個人上手就是殺手互不相讓。打了三十個回合,曹瑞突然修爲暴漲,只一掌就把蔡三公子打下擂臺傷的不輕。
蔡家人大喝道:“你使詐,太陰險了。曹瑞沒搭理他們下去休息了。”這時南宮世家的教師站了出來道:“本人代表南宮世家出戰,誰敢上來一決雌雄?”
蔡家陣營裡站出來個打扮怪異的人,他說話也很難聽懂,只見他三步兩步跑上擂臺費了很大勁才說明白,原來他是蔡家的教師,只是他是島國人叫橫田山二。
南宮家教師看了一下他的修爲,卻是看不出來。以爲自己的凝丹初期就不錯了,於是也不搭話,上去就是一頓亂拳,打的橫田山二直往後退。眼看退到擂臺邊緣了,突然他揮拳反擊,也是一頓亂拳把南宮家教師打的一直退到擂臺這邊的邊緣。就在南宮家教師頂住敗勢之際,橫田山二突然抓住南宮家教師的雙臂,一個大背把南宮家教師摔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司儀宣佈蔡家勝。
秋月朗對岳父說道:“岳父您叫陣讓姑爺上擂臺。”歐陽老爺叫道:“蔡家教師且慢下擂臺,我家歐陽家向把你挑戰,不知你敢不敢應戰?”
蔡家教師橫田山二道:“有什麼不敢?來吧?”秋月朗隱藏了修爲,又變換了臉面走上擂臺。橫田山二見看不出秋月朗的修爲,以爲他沒有修爲,不屑地說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不知高低。”
秋月朗看了郝光華一眼道:“橫田山二休得狂傲,讓你看看華夏的武學修爲。”上手就去打了橫田山二一個嘴巴,那叫一個響啊。橫田山二大怒,也不管臉腫的跟饅頭似的,上去抓住秋月朗的雙臂就要像摔南宮家教師那樣故伎重演。
誰知秋月朗一動不動,突然也是雙手抓住橫田山二的雙臂往上一甩,橫田山二被他甩到上空有二百多米。驚得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媽呀,這掉下來還不得摔成肉餅嗎?
事實上沒有,因爲秋月朗把橫田山二甩上天的方向,正是蔡家陣營。他掉下來先砸在蔡家的鋼架涼棚上,然後又砸在幾個人的身上,砸死了一個人傷了好幾個,橫田山二摔斷了雙腿,震壞了五臟六腑,雖然沒死但也是終身殘廢了。
郝光華大怒,他也是被人擠了一下,心中不忿喝道:“歐陽家的姑爺,我來挑戰你,我是蔡家的姑爺,有資格挑戰你。”
等他來到秋月朗的身邊後,秋月朗說道:“郝光華就憑你的修爲,不在全真派修煉卻出來助紂爲虐,真是罪該萬死。”郝光華大驚道:“你是誰?怎麼認識我?”
秋月朗道:“你現在跪下求我饒了你,還可以撿回一條命,回全真派韜光養晦,不在來俗世上管閒事還可以頤養天年。”郝光華怒道:“藏頭露尾得混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我郝光華是嚇大的嗎?”
秋月朗嘆道:“這世上又要多一個寡婦了。”郝光華手中的長劍直向秋月朗的咽喉刺來。秋月朗嘆道:“一個真元期也敢在我面前逞能。”
右手伸出,罡氣暴漲,郝光華的劍已經被震得歪到了一邊,秋月朗的手掌已經按在好光滑的頭上了,郝光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福至心靈突然叫道:“軍師饒命!”
秋月朗一呆,沒有痛下殺手留了郝光華一命。這突如其來的驚變震驚了所有的人,秋月朗恢復了自己的容貌,他向郝光華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郝光華跪在地上說道:“軍師我是聽你說出逞能二字纔想起來是軍師的。”“哦,我在什麼地方說過這兩個字嗎?”秋月朗問道。
郝光華說道:“是軍師在帶領我們打蟲子大軍的時候說過,當時我就在軍師的身邊,所以牢記了你的聲音。”秋月朗道:“你可有悔過之心?”
郝光華雖然受了傷,但傷的不重,此刻他知道再不低頭認罪,將死無葬身之地了。於是他低聲下氣地說道:“請軍師高擡貴手,留在下一條賤命,我回山面壁從此不再來塵世惹是生非。”秋月朗收回了手掌道:“你走吧!”
郝光華向秋月朗磕了幾個頭轉身下了擂臺,頭也沒回他走了。這時曹瑞跑上擂臺雙手搭在秋月朗的肩上,笑容可掬地看着秋月朗。秋月朗道:“曹姐姐別來無恙?”
曹瑞笑道:“我很好!多謝秋弟弟贈的丹藥,我又提升了。”這時司儀宣佈,此次比武歐陽家勝出,四大家族以歐陽家武功爲尊。
陳誠見妻子和歐陽家的姑爺這麼親熱,雖然心裡嫉妒,但還是走上前來和秋月朗認識。曹瑞忙向秋月朗介紹道:“老陳這位就是我和你說起的正義聯盟的軍師秋月朗。軍師這是我們家老陳,陳誠。”秋月朗客氣地和陳誠握手互相寒暄。
一場四大家族的奪魁鬧劇就此落下帷幕,秋月朗回到歐陽世家,大公子歐陽亭道:“姐夫使我歐陽家揚眉吐氣真是大快人心吶。”歐陽老爺道:“真是沒想到哇我歐陽正磊也能活着看到我歐陽家繁榮。”
歐陽廉道:“爹,趁着姐夫在這,我歐陽家打出大旗,讓那四家都來臣服,也出出這幾年的窩囊氣。”歐陽老爺和大兒子歐陽亭沒有說話,只是期待地看着秋月朗。
秋月朗沉默了一會說道:“岳父,大弟,你們覺得打出大旗四處張揚好呢,還是低調默默地提升修爲好呢?”歐陽正磊道:“賢婿,你二弟是逞一時之快,但今後方向全憑賢婿做主如何?”